而夢逸塵卻是先她們一步撿起了暗器,啟動了機關,隻見那小匣子一般的暗器,瞬間射出了無數的毒針,細如牛毛,深入皮膚,竟是溶解了。
幾個人瞬間斃命。
“廢物!”王含柳恨恨的吼道。
抽出身邊人的佩劍就要刺向南越帝,夢逸塵飛身來到近前護駕。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南越帝身上的時候,竟是又竄出了一波與莎羅姬手下相同的人竄了出來,目的明確,並沒有跟左傾寒和容燁太子殊死搏鬥,車輪戰,擄走了夢瀾玥。
夢瀾玥按著原計劃一直都在假裝著中毒,來人擄走她時候,在她胳膊上輕輕點了兩下,夢瀾玥便知,這是自己人,仍舊假裝昏迷,被人帶走了。
左傾寒看著夢瀾玥被帶走,拚了命的想要追上去,可無奈那夥人走的太快,他不單單體力透支,身上的傷口也讓他動彈不得。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在自己麵前被擄走。左傾寒隻覺得心上也被人開了一個大洞,痛的要命。
此時鴆鬆開了放在南越帝咽喉處的匕首,掏出長劍,開始與夢逸塵打鬥。
現在換了王含柳來控製南越帝,南越帝輕輕歎氣,說道,
“含柳,你現在放手,朕還能念在以前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以前的事,終究是我對不住你。”
“嗬,聞人澤昌,你別一副施舍的口氣,你的命現在在我手裏,你一句話就像抹去這麼多年對我的傷害?你做夢!你知道嗎?我/日日都在想著今日這個場麵,親手殺了你,殺了你的妃子,殺了你的子女。讓你祖祖輩輩的基業落入我的手中,我要讓你失去一切。”
王含柳此時已經接近癲狂的狀態,手中劍已經割向南越帝的咽喉。
“為什麼,你後來不是也與那夢大人恩愛生子,為什麼不能放下這段仇恨。”
“恩愛生子?嗬嗬嗬,生子,你不說我都忘了,那時候我身負重傷,早產下了一個女嬰,從那之後,我便不能再生育了。生子!你叫我怎麼生!”王含柳的臉幾乎貼在了南越帝的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話一出,吃驚不僅僅是南越帝了,夢逸塵,左傾寒,均是一副接受無能的樣子。
“那女嬰呢?”南越帝沉聲問道。
“嗬,我憑什麼告訴你,你死到臨頭,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反正你們早晚都是要見麵的。當然,是在下麵了。”王含柳獰笑到。
“她還活著?”南越帝問道。
“嗬,聞人澤昌,我竟不知,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一個公主的死活了?皇後害死你那麼多皇子,也沒見你眨一下眼睛。別再裝什麼慈悲了,真叫人惡心。叫夢逸塵退下,否則我即刻就殺了你。”王含柳威脅道。
可南越帝並沒有下令,而是陷入了沉思。
“你以為我準備了這麼點人?現在東魯的大軍帶著火器已經到了兩國交接處,若是明日得不到我們的消息,便會大舉進攻南越。你的大將左傾寒現在就在此處,而且身負重傷,守城的將軍又早已是我們的人,即使我們不能得手,你南越也一定會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