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熱鬧的大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要怎麼才能與四大護法聯係上呢,摸著荷包裏的令牌鬱悶死了。想著想著,也沒注意到迎麵走來的人,就這樣結結實實的撞了一下摔倒在地。鬱悶的爬起身,心情本來就不好還受這種罪不由得開口破罵“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走路不長眼睛啊。”
“對不起。”隻見一個長相猥瑣的青年男子淡淡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跑。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呆愣著。突然想起什麼摸了摸腰間,糟了,荷包沒了。咬一咬牙,真是奶奶的,人倒黴起來喝水也塞牙縫。“抓賊啊,小偷你別跑。”使出我吃奶的力追上去。
追到一條偏僻小巷沒發現小偷的身影,這下可慘了,裏麵還有令牌呢?這下可怎麼是好。
就在我手足無措時,一個冰冷的女聲響起“姑娘,這荷包是你的吧?”
轉身映入眼簾的是一身女俠裝扮,二十來歲摸樣,清秀的五官,青絲用束帶高高挽起,本是清秀佳人但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顫。看向她手裏的荷包,不正是我的嘛。點點頭道“恩,是我的,謝謝姑娘幫我搶回來。”剛要伸手去拿卻不料被她抓住手腕“真是你的?”口氣寒的凍人。
“是我的啊,請你還給我。”抬起頭無所畏懼地看著她。
“說,你是什麼人,這東西怎麼會在身上?”質問的口氣讓我很不爽。
“我是什麼人關你什麼事啊,這東西本就是我的,你沒權過問。”哼,跟我比冷,我比你更冷。
許是沒想到我會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愣了愣“說不說,不說我就殺了你。”說著又變回那冷冰冰的樣子。
“喂,你可真好笑,我一不偷二不搶的,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怎麼著,你看上了,想搶了去?嗬!”冷冷一笑。
“少說廢話,說,是不是你殺宮主,搶了令牌?”冰冷女道。
“什麼,我殺了宮主還搶了令牌,哎,你講不講道理啊,為什麼是我殺宮主,就不能是別人殺了她,她把令牌交給我的。”我氣憤地道。太可惡了,當我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嗎?
“不可能的,宮主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這種女娃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冰冷女疑問道。
“一切皆有可能,你可不要小看我。”切,以為自己了不起啊,女娃咋的,我都二十七了。雖然這副身體隻有十五歲。
“那宮主呢,她現在在哪?”冰冷女又問道。
“哎,我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啊,手都被你抓疼了。”我哭喪著臉。
她看了我一眼,慢慢的鬆開了手。看了看手腕,哇,又紅又腫的,這人力氣怎麼那麼大。
“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說,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啊。”我看了看四周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