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癡心地等待不愛我的男人,那是不可能的。我可是新新人類,古人的思想無法將我束縛。我不需要愛情,我要自由,我要活得灑脫,庸人自擾不是我的作風,
看著雪景,低頭冥想,女人真是悲哀啊,癡心地等待換來什麼呢?輕吟道“淵冰厚三尺,素雪覆千裏。我心如鬆柏,君情複何似?”
“我心如鬆柏,君情複何似?你還在想著他嗎?”身後傳來男子聲音,讓我蹙眉。
轉身見著來人,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勾勒出他高挺的身軀,瀑般的黒緞高束著,幾縷發絲垂在他白皙無暇的臉龐上,俏皮地隨風逸動。在這昏暗火光的照耀下,絕美的臉蛋看不出絲毫神情,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禍水。
咽了咽口水,這男人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出來引人犯罪啊,盡管心情不悅,還是虛假地笑道“這大半夜你怎麼還不睡,別跟我說是出來欣賞夜景哦!”
“你不也一樣嘛!”他嬉笑地走到我麵前。
看他的這副樣子也沒什麼變化嘛!瞪了他一眼,“怎麼一樣啊,我可是睡了一天了,再睡就要變成豬了。”
他傾近我,笑道“就算你是豬,也是一隻誘人可愛的小豬。”
“你……好啊,我要是豬,你就是狼,一隻披著羊皮的大灰狼。”我們的距離很近,我指著他的鼻頭,憤憤地盯著他哼嗤道。不過這樣和他一鬧,陰鬱的心情好了很多。
“是,是。你是豬,我是狼,狼和豬可以配對噢!不知道生出的孩子是像狼呢還是像豬?”他裝模作樣地沉思起來。
“神經病,我懶得理你,走了。”我作勢轉身要走,卻被他拉住,“噯,再陪我聊會嘛!”
“要聊什麼啊?”我沒好氣道。
他嬉笑的臉沉了下來,凝著我輕聲道“你到現在還放不下他嗎?”
“放不下誰啊?”我故意裝傻地問。
他沉聲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其實,他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他……”
我阻斷他要說的話“好了,你若是還想提他的話,恕我無暇奉陪。”
見我又想離開,他投降道“好,好。我們不說他,說別的好了。”
我沒好氣地瞪著他這張嬉笑的臉,看他還想玩什麼花樣。
其實現在談起來他來,我也已經沒感覺了,不過這都是已經過去了,還要提他作甚。反正他的一切已與我無關了。
他看了我幾眼,大搖其頭地諷道“嘖嘖,我說你的脾氣怎麼這麼暴躁呢?還沒說上幾句就跺腳走人,較比之前差別還真大啊。”
這不都是你逼的,我氣憤地看著他“怎麼樣?這就是真正我,你有意見啊?”
“沒有,沒有。我怎敢有意見呢?”他忙擺手否認,接著又嬉笑道“其實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