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蕭翼也有來過找我,隻是我不予表態沒出去見他。他執著地在外等了許久,最終還是被他師傅喚人來請了回去。
我一直在房內等著暖陽,一直等到晚膳時間她才如鬼魅般飄了回來。
“晞兒……”
“查到什麼了嗎?”
暖陽點點頭,看向我的眼眸中閃過心疼。
“說吧。”我冷靜示意,抑製住心底的波濤,對我下手的會不會是她?
“那兩個男人已於昨夜被人殺了,而對你下毒的就是那個女人。”暖陽的聲音冷冷的,帶著陰沉狠戾。
果然是她。
我閉上眼睛,回憶著,將昨日的情景重組了一遍。酒水加檀香,果真是厲害的手段,怪不得我會栽在她手上,原來她早有預謀。不得不說她很聰明,將藥物放在酒水中,無色無味,讓我不予防備地服下,而後又遣人換了我房中的檀香,檀香之氣加上身上的藥物混合成了媚藥,讓我中計,備受煎熬。
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空有一副絕色容顏,沒想到心地竟然是這般地狠辣,手段狠絕,城府隱得極深呐,要不是發現了她的真麵目,我都會被她冷漠冷情的外表所騙去。這個女人無疑是個比罌粟花還要毒上幾分的蛇蠍美人,美麗而且致命,害人於無形。
隻是我哪裏招惹她了,竟讓這樣冷絕的女人不惜暴露自己,煞費苦心地予我下藥?
難道是為了他?
想到這,我歎息搖頭,“女人真要嫉妒起來比男人還可怕,什麼事都做得出。”
“晞兒,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去那看看,她倆現在應該還在討論著如何對付你呢,不如我們……”暖陽笑地一臉陰鷙,眸中嗜血的紅光愈來愈盛。
我冷魅一笑,雙眸寒光閃過,起身拂了拂身上褶皺的衣裳,“反正閑著也沒事,我們就去會會她們吧!”
入夜時分,涼月如鉤,陰暗的黑幕上沒有半顆星辰,暗晦的詭譎之氣散發四周。
輕身掠起,落於頂簷,我與暖陽對視一眼,輕掀起房頂上的瓦礫,垂眸看向下頭光亮、雅致的女子香閨。
“琴姐姐,你倒是想到辦法沒有啊?”清脆的嬌音帶著急躁,一個黃衣女子也就是擎婉兒,焦急地在房中踱著步,“她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們,今天還變相地警告我,我怕……”
“淡定點,沒什麼好怕的。”冷清的聲音不見起伏地響起,一抹白色身影端坐在桌台邊,靜靜地品茶。
擎婉兒還是有些焦慮,“可是……”
白衣女子阻斷她的話,淡淡地開口“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是不敢拿我們怎樣的。哼!如果她真向我們動手,那就等同於與整個武林作對,你可別忘了你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