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複雜,可能是彼此現在的身份吧!最親近的人,卻是最陌生的人,怎麼能讓人不複雜呢!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後,兩名護士推著醫用車走進來。
唐暖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沒在意,視線繼續看向窗外,起風了,窗外的樹枝在搖晃。
“唐小姐,我們幫你換藥。”其中一位護士開口,聲音有些粗啞。
唐暖暖微點頭,懶得說話。
兩名護士從醫用車裏拿出藥,朝唐暖暖走進。
當快靠近唐暖暖時,唐暖暖平靜的雙眸突然染上嗜血的寒光,在心中暗道了句:殺氣?
猛地轉頭,隻見兩名穿護士衣的護士是兩個男人假裝的,此時他們手中正拿著鋒利的匕首朝她刺來。
唐暖暖敏捷的朝後一趟,躲過了凶狠惡煞的男人刺來的尖刀。一把拽掉手上的點滴針,伸腿就朝另一個男人刺來的匕首踢去。
唐暖暖此時忘了這具身體已經不是原先的自己,這一腳出的雖狠,但力道卻沒有達到她原先預想的,本想把男子踢倒,把他手中的匕首順勢奪下,結果卻隻讓男人稍稍退後了兩步,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威脅和傷害,看來這具身體太柔弱了。
而唐暖暖的反應卻已經讓兩名匪徒很震驚了,其中一個小聲道:“不是說很柔弱嗎?怎麼還有兩下子?”
“難道是我們找錯了人?”另一名一臉的疑惑,但眼神始終注視著床上眼神淩厲的唐暖暖,心中忍不住在打冷顫,這眼神,太有威懾力了,好害怕。
“不可能錯,就是這個房間,不管了,完成任務要緊。”說話間,二人一同揮著匕首朝唐暖暖刺來。
唐暖暖見狀,一個翻滾,滾到了床下,躲過了二人的襲擊。
二人絲毫不鬆懈,蹭的一下越過床,舉著匕首朝地上的唐暖暖刺去。
就在唐暖暖準備用腳把二人踢倒時,此時病房的門開了,冷子禦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的畫麵是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正舉著匕首準備刺向地上他那柔弱嬌小的小妻子。
生死關頭,冷子禦把手中的藥朝兩個男人扔來,力道很大,打落了其中一人的匕首,另一人見狀,立刻揮著匕首朝冷子禦刺來。
冷子禦一個閃身,躲過一刀,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伸出一腳,朝男人踢去,說是遲那時快,修長的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踢向了男人的胸口,隻聽“砰”的一聲悶響,男人應聲倒在了地上,呆如木瓜,沒想到會遇到竟有如此功夫的人。
另一名匪徒見同夥倒地了,立刻補了上來,揮著匕首朝冷子禦刺去,忽聽耳後傳來淩冽的刀風,冷子禦迅速蹲下身,安全的躲過頭頂掃過的刀鋒,後腿用力向後掃去,在那人尖叫聲中,倒地不起。
唐暖暖在心中大讚:好伸手,不愧是少將大人,伸手果然不凡,若是之前的自己,撂倒這兩個小嘍嘍自然是小菜一碟,就是再來十個八個,也不夠自己兩拳打的,如今這具身體太柔弱,竟讓一個男人救了自己,丟臉呢!
二劫匪見大事不妙,爬起來就要跑。
栽在了冷麵無情的冷大首長手裏,想跑,簡直是做夢。
二人剛站起身來,就覺得身上有什麼東西在纏,低頭一看,是病床上的被單,已經把他們給捆在了一起。
冷子禦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淡定的沒有陰陽頓挫道:“有兩個劫匪在二院,過來處理一下。”
話落走到唐暖暖身邊,攙起她坐回到床上,溫聲問:“有沒有傷到?”
“我沒事。”唐暖暖淡淡的回了句,麵對他的親近,她有些無所適從,抽回被他握著的手,轉移話題:“醫生叫你過去做什麼?”
“沒事,就是給你開了些外敷的藥。”看著撒了一地的藥,看來需要再找醫生重開一份了。
很快,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帶著幾名警察來了,見到冷子禦就是滿臉爽朗的笑容道:“老冷,讓你受驚了。”
冷子禦沒好氣的白了來人一眼,沉聲回:“身為一市的警察局局長,竟然讓兩名匪徒在醫院肆無忌憚的用利器傷人,你這局長是當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