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好似有獎賞奧。”夏侯淵看著傳送陣前,一個古樸的黑色桌子,臉上露出微笑。
白一凡看了一眼,旁邊背著亞澤的識寶鼠,而後指著桌子上的三間物品說道:“我要中間的卷軸,其他兩樣屬於你們!”
“可以,全聽白兄弟的!”一邊的夏侯淵麵無表情的說道,而站在夏侯淵旁邊的夏侯劍瞳孔深處卻露出一絲得意,當然這絲得意隱藏的很深,深到沒有任何人觀察到。
夏侯淵的話剛一說完,白一凡的袖袍輕揮,古樸桌子上,中間位置的黑色卷軸就朝著他飛來。
白一凡一把握住,心裏祈禱:“希望是一個高等的功法或者術法吧!”,一邊這樣祈禱,一邊緩緩打開卷軸,白一凡頓時傻了眼,因為著黑色卷軸上除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就有一顆閃爍著異樣光華的黑色寶石。
“媽的,虧了,不知道有沒有用。”白一凡腦子裏想道,旁邊的識寶鼠探頭看了一眼後,拍了拍白一凡的肩膀低聲道:“也許這藏寶圖裏邊指向的是一個大寶藏。”
白一凡雖然不太相信,但是這安慰,也讓他稍微寬心了點,看著夏侯淵把桌子上另外兩件物品收進空間戒指內,白一凡一陣肉疼。
那兩件物品分別是一把黑色的短劍和一個黑色的盾牌!
“走吧,兄弟,過了第四層到達第五層,咱們可就能拿到夢寐已久的中品靈器了。”說完,夏侯淵一揮手,白一凡,背著亞澤的識寶鼠,夏侯劍,武平,背著泡沫的田源,背著徐凡的山陰,一起踏上了傳送陣,夏侯淵扔出二十四枚下品靈石,傳送陣發出光芒,而後眾人的身影消失在這茫茫黃沙之中。
“要不要把他們兩人打醒?現在亞澤兄弟已經醒來,而且咱們也已經在這裏呆了三天了,這樣耗下去時間太長,他們要十天醒,難道咱們還等他們兩個十天?”山陰滿臉陰森的說道。
“急什麼?咱們都受了傷,需要好好恢複恢複,調整調整,再說這第四層需要他們兩個的能力,現在打醒他們,萬一他們有怨氣,不好好給咱們辦事怎麼辦?”夏侯淵訓斥道。
山陰聽到這話,唯唯諾諾起來,而一邊的徐凡聽著兩人的對話,則心裏想道:“原來已經過去三天了。不知道泡沫那家夥給我一樣還是在裝睡,還是真的依舊在昏迷。”
徐凡早在四個小時以前已經醒來,而且還偷偷摸摸的吞下兩枚‘凝靈丹’。
雖然吞下兩顆‘凝靈丹’,但是徐凡的胸口依然非常的巨疼,徐凡知道,這次收的傷大部分都是小傷,隻有胸口的傷,很可能危及生命。
徐凡就這樣有繼續躺了七八個小時,實在裝不下去了,而後裝作咳嗽幾聲,醒了過來。
“醒了?以為你死了那?”山陰不懷好意的說道。
徐凡沒有搭理山陰,而是看了看身上的魔龍鎧甲,現在的鎧甲胸口,有拳頭大的裂縫,而且全身的鎧甲上麵有很多道,白色的劃痕,很明顯都是那些黃沙骷髏和騎馬骷髏留下的。
山陰看著不搭理自己的徐凡,頓時脾氣就上來了,手中的長鞭一甩,就朝著徐凡的臉上抽去。
這時一道身影一閃,把空中的鞭子一把抓住,“你想毀我小兄弟的容顏嗎?”這聲音很是寒冷,發出這聲音的正是滿臉蒼白的亞澤。
“你給我退下!”夏侯淵充滿憤怒的罵了一聲,山陰立馬收回鞭子,退到一邊。
“來,兄弟,陪哥哥喝一口。”亞澤拿出一壺泥坑酒,遞給徐凡。
徐凡看著酒壺上,亞澤的手不斷的滴下血液,知道這是剛才山陰的一鞭子導致的,徐凡眼中慢慢有了點淚花,“心中感動至極,畢竟自己和亞澤沒什麼關係,而亞澤卻屢次救自己。”
徐凡接過亞澤手中酒,仰頭開始喝。幾大口下去,瓶中的酒就沒了。
“好兄弟,哥哥也不能示弱。”亞澤說著,從空間戒指中也拿出一瓶酒喝下,而後拍了拍徐凡的肩膀,朝著白一凡走去。
“大哥,我雖然活著,但是卻和行屍走肉一樣,我這靠酒維持生命的人,不值得那珍貴至極的‘太極丹啊’。亞澤這時可能喝多了,他的腳步已經有了一些淩亂。
徐凡躺在綠綠的草地上,看著藍藍的天,覺得這環境實在太好了,但是前三層一開始都是這樣,後麵的路程卻是驚險萬分,不知道一會泡沫醒了,過了這第四層的空白帶,後麵的凶險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