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撒在這個熟睡在彼岸花間的女孩的身上,雪白的紗衣,銀色的長發,靜靜的躺在花間。微風吹起她的長發與衣擺,風中飛舞著彼岸花的花瓣,落在她的長發與雪白的紗衣,是一副很美得畫麵,可惜,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這個寧靜的清晨響起,雪兒醒醒,醒醒。是誰在說話,好吵!啊。煩人,繼續睡覺。嗯,怎麼回事,好癢啊!慢慢的張開雙眼,隻見眼前是一張放大特寫的俊臉,兩人的臉貼的好近,近到可以看見他的睫毛,微吐得呼吸,額前的劉海,他身上好聞得勿忘我的香味。那些散落在我與他之間漫天飛舞的彼岸花,交織在一起的長發。冥,你幹什麼,還不起來啊!紗雪你的臉好紅啊!怎麼呢!生病了嗎?邊說還邊把手掌放在她的額頭上。沒,沒,沒有什麼,說罷還打掉他的手。可,看到他臉上那抹噙在嘴邊壞壞的笑就知道他又在開我的玩笑。哼,如果你沒有事,就請你離開這裏。雪兒你別生氣了,我是有事來找你的。冥滿臉的賠笑的說,雙手還不住的做著合輯,不住的討饒,樣子可憐兮兮的。雪兒你還生氣嗎?你說了。說罷找我有什麼事情。我想找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好的。我說道,可是,我卻沒有看見他說這句話時候的表情。是那麼的哀傷,一如我看見他那時在盛開的曼珠沙華的花間,彈琴時的眼神。
你知道嗎?在冥界其實是可以看見大海的,你說的是真的嗎?恩。那冥我們快去吧,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大海,說著啦著他的手往前跑著,你知道它在哪裏嗎?還不等她回答。雪兒,跟我來,抓緊她的手往前跑去。
金色的陽光照耀著,那邊海岸。在微風吹拂下,整片海域成現出一片祥和而安靜的景象。好美啊!看著微笑的雪兒,純白的紗衣飛舞在夕陽中,她單純美好沒有一點心機。裙擺飛揚,銀發飛舞,如玲的笑聲穿透雲層。冥謝謝你,這裏好美啊!你喜歡就好。雪兒,你知道嗎?什麼啊?你知道海的對岸是什麼嗎?不知道,你不想知道嗎?你說我聽著。回頭看著她那認真的眼神,冥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在看著你,看著你。雪兒你怎麼呢?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會不習慣的,習慣在嘴角掛起那麼迷人的微笑,冥其實你不需要在我麵前這樣的,你可知道我看著你這樣我的心會很疼的,你說我們認識那麼久了,我會不知道嗎?雪兒你今天怎麼了,我沒事啊,緊緊的擁抱著他。我看有事的是你吧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彈了彈,不會是今天沒有睡好吧!冥,我要你記得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站在你的身後,希望你記得我今天說過的話。雪兒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恩好的,滿臉微笑的回答。冥,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可是我卻明白我對你的感情,早在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隻是想了解你,想知道有關你的事情,想撫平你心底的傷痛。時間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很微小得事情,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你所有的事,可是我也要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我可不能滿足與你隻做朋友噢!想著慢慢偷笑起來了,哎呦!想什麼這麼入神啊!痛,痛啊,說著用手柔著發痛的地方。誰叫你想什麼這麼入神,都笑出聲了。
沒有什麼,哼。別過頭去,閉上眼睛。怎麼沒有聲音,偷偷張開一絲細縫,咦,人了,睜開雙眼,沒有了,去哪裏了。看了半天,哎,你就不會哄哄我,會死人啊。死冥,臭冥,爛人,妄非人家那麼,你在說誰了,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可不是淑女的行為啊!啊!那個,你聽見了,用手掌撫摸著受驚的心髒,你指的是什麼,沒有,沒有什麼。臉越發的可疑起來,熱得發燙。要聽故事嗎?恩,冥,低低的代點沙啞的聲音在這個海岸線上,隨著微風靜靜的飄揚在這片海域上。
在這片有著灰色天空的大陸,那是天使們的禁忌。用雙翼也無法飛翔,所不能觸碰的地方。在那裏沒有她們能夠生存的空間與環境,陽光也遠離那片被遺忘的大陸。
美麗恒遠的謳歌也無法描繪那裏淒涼的景致,在微風的吹拂下,那片被稱之眾神遺忘的大陸。
大海是連接兩岸大陸,唯一能被時間停留住的地方,陽光給那片海域帶來一絲生氣與光輝。每當,金色的陽光撒滿那片海域時,會有從天堂傳來一絲絲,由豎琴演奏的樂曲聲傳來。天堂的樂曲是用來給亡生或已死之人,用來超度的,所以那樂曲名為:(安魂曲)。
每當,那首樂曲準時在落幕的黃昏是演奏時,那些彌留在人世間而不肯離去的人,在那首安詳樂曲中指引走向冥界。所以了,就這樣完了嗎?恩,冥,這是什麼故事啊!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說錯了,還沒有完結吧!沒有就這樣啊!那結尾了!這就要看你啊!你又路出這樣的微笑,讓人不懂!也不明白,我送你的綢帶你還代著嗎?恩,你問這個幹什麼?這個也給你,好漂亮的鐲子啊!你要記得不管遇到什麼,都不能弄丟我給你的東西,怎麼了,冥,你怎麼了,弄的好像要離別似的,手撫摸我的長發,微笑的說道,誰叫你那麼迷糊,給你什麼都會弄掉,不嚴肅點,你不會記住的。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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