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上梁山(1 / 2)

柴進笑道:“這是周侗的第子淩天劍淩壯士,這位也是周侗的第子清河縣人氏。姓武,名鬆,排行第二。已在此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今天真是大水衝倒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

“你就是武師兄?我聽師傅給我講過你,想不到在這裏見麵了。”我趕忙拜下。武鬆慌忙答禮,道:“我也好久沒跟師傅聯係了,想不到師傅收了這麼好的一位徒弟。有時間我們一定要切磋一下。”我拉著武鬆去前庭的酒席上,武鬆哪裏肯去,在我和柴進的再三邀請下武鬆才及不情願地挨著我坐了下來。

水滸轉上說:我這位師兄早年在家裏因些事情與他人不和,爭執起來,失手打暈了那人。武鬆自己以為是打死了,就慌忙逃到柴進這裏。起初,柴進看他身手不錯就好生款待他。可是我這個師兄有個毛病,就是愛喝酒,喝完酒之後六親不認。在這莊上因為這個毛病得罪了不少人。就有些長舌公,長舌婦之類的家夥在柴進麵前胡言亂語搬弄他的是非。久而久之,柴進就疏遠了他。我這位師兄盡管有這個毛病,可是他做事講義氣,光明磊落,絕對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

以後的幾天我一直和武鬆在一起,切磋武功,談論兵法。我發現武鬆其實是一個文武全才的人,他心思縝密,才思敏捷是一員大將之才。可是就是這樣一位大才在宋江手下隻作到步軍的一位普通首領,如果在我手下一定可以大放光彩。在這幾天裏柴進也幾次露出想要招攬我的意思,可是我沒有明確回答,漸漸的柴進也不來找我了。

過了幾日,武鬆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同時又聽說他打暈的那個人沒死,官府也不會追究他,就打算要回去見他哥哥。我們一起去向柴進辭行。柴進心道:即如此,看來是挽留不住此人了,也罷,賣他個人情也好。於是柴進也不過多挽留。

柴進說道:“既是天劍要走,我到是有個去處,作書一封與天劍去,如何?”

應該是梁山吧。“多謝大官人如此周濟,教小人安身立命。隻是不知投何處去?”

柴進說道:“是山東濟州管下一個水鄉,地名梁山泊,方圓八百餘裏,中間是宛子城,蓼兒窪。如今有三個好漢在那裏紮寨∶為頭的叫做白衣秀士王倫,第二個叫做摸著天杜遷,第三個叫做雲裏金剛宋萬。那三個好漢聚集著七八百小嘍羅打家劫舍。三位好漢與我也有些交往,時常也有些書信來往。我今修一封書與兄長去投那裏入夥,如何?”

正和我意,我和武鬆一起離開了柴進的莊園,臨走時柴進送我們每人五十兩白銀。一路上和武鬆比試些武功談論些江湖上的事,好不快活。這一日我們走到了一個三叉路口,清和縣往東走,梁山泊往西走。我和武鬆就在三叉路口的一個小酒館裏分手了。臨行前我突然想跟他說他以後的遭遇,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也罷,憑借武鬆的實力,應付以後所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問題。隻是跟武鬆說如果一旦有什麼事可以到梁山泊來找我,聽的武鬆一頭霧水,出於禮貌他還是答應了。

這時正是寒冬,風呼呼地吹著。我隻顧向前走。那天晚上,我看到有一個小酒館矗立在湖邊。這應該就是朱貴的小酒館了吧,我挑開門簾走了進去,找個位置坐了下來。隻見一個酒保來問道:“客官,打多少酒?”我回答說:“我不要酒,我找你們掌櫃的有事。”酒保聽後叫我稍等。不一會兒一個頭戴深簷暖帽,身穿貂鼠皮襖,腳著一雙獐皮穿靴,身材高大,相貌魁偉的人朝我走了過來,問道:“客人找我有什麼事。”

“朱頭領,我想去梁山泊。煩你給我找隻船來。”

朱貴楞了一下,然後笑著對我說:“客人說笑了,我姓張。”可是他的臉上卻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當然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哦,是嗎?江湖上聽聞旱地忽律朱貴原是沂州沂水縣人氏。現歸梁山泊王倫手下,山寨裏教此人在梁山泊前以開酒店為名,專一探聽往來客商經過。隻要遇到有財帛者,就去山寨裏報知。隻要遇到孤單客人到此,無財帛的就放他過去;有財帛的來到這裏,輕則用蒙汗藥麻翻,重則登時就結果了他。可是我在附近在附近找了半天也隻看到隻有掌櫃的這一家酒館。掌櫃的難道不是旱地忽律朱貴還是誰呢?”

朱貴吃了一驚,心道:我以開酒店為名,專一探聽往來客商經過的事,隻有我梁山泊的人才知道,此人從何得知?

我看著朱貴的臉色笑了一下,說:“實不相瞞,我的槍州橫海邵故友小旋風柴進推薦我前來入夥,這裏有他的推薦信。”朱貴見信大喜說:“既有此信,兄長何不早拿出來。兄長放心,今日且在此歇息一晚。明早五更我同你一起去拜見王頭領,他見此信,必然會厚待你。”當下,朱貴命酒保安排魚肉,酒水,蔬菜之類招待我。兩個人喝酒喝到半夜,分別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