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花榮就帶著這隻“步騎協同”的部隊回去了。臨行前他還再次的交代了那個他派來監視我軍特種兵部隊的人一定要仔細監視他們,不能讓他們把我們回家的路告訴淩天劍。那位也十分盡職盡責,一路上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我軍。他發現這隻軍隊似乎非常的遊手好閑,經常折斷一些粗壯的樹枝或者是丟棄在路邊,或者是插在路邊。他想不到這些會給他們的軍隊帶來什麼不利的影響,就把這些全部理解成為這些人受虐待的日子過的久了,心裏麵多少有點不平衡。他以前也見過因為被一些豪門大戶打罵過的人用毀壞他們的工具等一些方法來泄憤。隨他們去吧,過一段日子他們自然就會好了。他心裏麵暗暗的想道。可是他還是沒有發現那些被插在路邊的樹枝似乎有一些被人不小心插歪了,而且那些地方又是那麼巧正是在一些關鍵的路口旁邊,而且那個歪的方向又那麼的巧:正是他們回家的路的方向。
回去以後,他向花榮報告說沒有問題。這下花榮終於相信解寶解珍他們了,給他們安置了專門的營寨,提供了專門的訓練場所。而解寶解珍他們一邊假意允諾,一邊著手探察這裏的地形條件,為以後我軍的進攻做準備。
大概四五天以後,我們的大部隊分成小股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順著特種兵部隊為我們留下的記號分匹摸到了淄川城以南二百餘裏處花榮的巢穴的四周,按照預先的方案駐紮了下來。我和史進的騎兵團是最後到達的,我們到的時候各隻軍隊已經準備好了。我看部署的也差不多了,就下令今夜子時看我的信號準備行動。
子時的黑夜裏,一片靜悄悄的。花榮的巢穴就似乎是一個巨大的獵物,躺在那裏靜靜的睡著了,睡的很死,竟然連近在咫尺的並且已經拉開手中的強弓的獵手也沒有發現。隻見這個獵手悄悄的射瞎了這個獵物的眼睛,可是他還是沒有醒。這個獵手又朝這個獵物的心髒部位射出了一隻強有力的箭,箭的頭部顯然就是手持三尖兩刃刀的史進。他的騎兵團以三角形的陣法向敵人衝了過去,所向披靡,很多敵人在睡夢之中就成了我軍的刀下鬼。刹那間,敵人的軍營亂了起來。花榮發現情況有所不對,趕忙帶齊了長槍和弓箭,騎了他的寶馬出來穩定局勢。終於在他射殺我軍十餘位戰士和射傷了楊春以後我們的進攻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遏製。可是局麵隻是有了片刻的穩定就又亂了起來,原來特種兵部隊的戰士悄悄的摸進了花榮騎兵的馬棚裏麵,放開閘門,點了一把火,馬匹受驚四處逃竄了起來。不少的賊軍士兵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的馬蹄底下。
這時候我看也差不多了,命令手下點起那隻巨大的火焰。刹那間,我軍埋伏在賊軍四周的軍隊全部包抄了過來。花榮看已經沒有回天之力的時候,就帶了自己最精銳的數十騎殺出一條血路向南方沒命的逃去。我命令騎兵團除楊春一個營在這裏協助打掃戰場以外,其餘人全部參加追擊。也許是我們受花榮的窩囊氣太多的緣故,這次騎兵團一直追到與沂州的邊界才回師淄川城,沿途又射殺數十騎賊兵。花榮隻剩下十幾騎兵馬倉皇的逃進了沂州,至於以後的事情我當然希望他鬧的越大越好了。我留下了七團負責防守淄川城到沂州一帶的廣大區域,就帶領了其他部隊趕往金嶺鎮同三旅會合,走的時候楊春也再三要求跟我們一起走,我看他的傷勢已經複原了很多就答應了他的請求,同時讓隨軍的醫生一路上要好生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