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們所料,耶律得重和天山勇在我們行進的路上設置了無數的陷阱、斷橋、明槍暗箭之類的東西。我下令軍隊能繞則繞,不能繞的時候在想辦法解決。對於那些突襲我們的敵軍零星的軍隊我們一般都是趕跑就行。總之,一切都以保證我軍的行軍速度為前提。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後續的軍隊來處理了。可是我們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天山勇的防禦體係也幾近完成了。看著那幾近完美的防線,我還是有點不太甘心,命令部隊用我們先進的武器裝備進行了多次的攻擊,可是都沒有什麼結果。天山勇還依靠南皮和鹽山兩個基地不時的出兵突襲我們,還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物資和人員的損失。我看這種防禦體係類似於古時的一字長蛇陣,我想采用對付一字長蛇陣所應該采用的劫頭,攔尾,打七寸的方法,可是七寸在哪裏?按陣圖上說應該是天山勇親自坐鎮的清池,可是我們幾次打算強攻清池都因為其他兩個據點的騎兵的突襲而失敗。最後特種兵部隊攜帶大批手榴彈進行的摸營行動也以失敗告終,看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我的心就象被火燒一樣的難受,難道我們這次行動注定要失敗嗎?我真的是不甘心啊!為了這個不甘心,我召集我軍的所有的軍官召開了幾次會議,可是還是沒有什麼結果。
那天,我一個人正坐在我的行軍帳篷裏麵鬱悶呢!劉偉進來對我說王進帶著一個名叫柴進的人來找我。
柴進,我對這個人的印象並不是太好!他可以說是一個悲劇性的人物,出生在一個已經沒落的皇族家庭。盡管從小就衣食無憂,可是他卻擔負了從新振興這個家族的重任。為了完成這個重任,誌大才疏的他不得不做出一副平易近人和仗義疏財的模樣來招待那些江湖上的人士,隻可惜那些人也就隻有些裝模做樣騙人的。看的我真的感覺到他的可憐啊!現在的滄州非常的混亂,正是他動手的好機會呀!他現在不在召集他的勢力準備動手來我這裏幹什麼?難道是想跟我一起動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好了,我們正好可以借助他的勢力占領滄州,而且我們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占領,而他卻是名不正言不順肯定比不過我。我點點頭讓劉偉帶他們進來。
“柴大官人,好久不見,一向可安好啊?”雖然我從心裏不太喜歡這個柴進,可是表麵上的工作我還是要做盡的。一見柴進進來,我連忙迎了上去,對準柴進行了個當今十分流行的大禮。
柴進急忙托住我說:“賢弟免禮,想柴進何德何能勞賢弟如此掛牽。”兩個人在帳篷裏麵相互客套一番以後柴進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柴大官人,小弟一向都十分仰慕大官人您的威名。自從上次分別以後,小弟一直想在去拜訪大官人。隻可惜一來小弟害怕打攪了大官人您,二來小弟自己也是事物纏身啊!如果有什麼禮數不足之處還請大官人您海涵啊!”我違心的說。
“哪裏哪裏,賢弟在京東東路和京東西路一帶的壯舉早以傳遍天下,愚兄也早有耳聞。想不到賢弟能在這麼短的一段時間之內就作成這麼大的事業來,愚兄真是佩服的緊啊!實不相滿,愚兄今天來找賢弟是有一件關乎到你我性命和前程的大事來和賢弟商談。不知道這裏是否方便啊!”說完,柴進用一種不太信任的眼光掃了劉偉他們一眼。
“柴大官人隻管放心,這些人都是跟了我很久的人了,他們對我的忠心絕對沒有問題。大官人您隻管講,小弟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