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暴露(1 / 2)

外室的秋娘更是一夜未睡,明明知道屋裏的那個人是主子,不該一個風塵女子褻瀆半分,可偏偏一顆心都給了他,不求他能回應,隻求在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時還跟著他。天已經快亮了,捏了捏眉心,起身為易寒做早飯去了。

“好了,畫好了。”

王子金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一般,做了一晚上身子都木了,饒是有武功做底子,要不然別說隻是站起身來有些微晃,要真是大家閨秀柔弱女子,能站起來就好了。

雖然身子站了起來,可精神還沒有那麼快提前報到,在加上穿在身上的寬大衣袍,走起路來也弱柳扶風起來,忘記要壓著嗓子說話,一聲銀鈴兒般的聲音破口而出:“快拿給我看看。”

這句話一出,二人皆是一愣。

王子金看了一眼易寒,精神瞬間蘇醒,就好像久病的病人會在臨死前回光返照一樣,其實本來就是死定了,猛地一拍腦門,又壓低了嗓音,支支吾吾地說了幾個我字,便低頭不語了。

易寒俯身前傾,伸手拍了一下王子金的腦門:“好了,王姑娘,別裝了,我不會往外說的。”

王子金一臉不解地看著易寒:“該不會你一早就知道了吧?”

易寒擺正身體,低頭看向自己努力了一晚上的結果,滿意地笑了,雖然隻是嘴角微微上揚,姑且認為是對他自己的畫工相當滿意吧。

“哦。”一個字拐的是纏風搖柳的,“你這個人,早就知道了,還故意拿我打趣,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子金也不顧身後長長的裙擺,越過桌子伸手就打向易寒的厚實的胸膛,子金也不敢使力,其實坐了一晚上,哪還有那麼大力氣打人?沒打兩下就累了。

易寒見子金越打越沒力氣,伸手撈起了子金的腰,子金的腰很纖細,盈盈一握,易寒直接把子金環了過來,困在自己的懷裏,任那股清幽的蘭花味道在鼻尖縈繞。

想想就知道這個動作有多曖昧,任王子金怎麼動彈,感覺自己就像蛆一樣在蠕動了,可麵前的易寒卻巍然不動。殊不知易寒美人在懷,再加上王子金不顧形象地胡亂動彈,感覺自己大清早的就要有生理反應了,可還是輕輕地鬆開手臂,以免王子金動作太大,把自己摔倒。有時他也討厭自己對王子金這個讓他顏麵掃地、可惡透頂的人還有憐憫之心。

王子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調整了呼吸:“我扮男子也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我一個女孩子在外漂泊,無依無靠,要是被壞人盯上了,我哪裏還能平安?所以啦,還請易大公子護我一時安寧,不要對外提起。這事隻有你我二人知道,權當咱倆的秘密,日後你要是有事,我王子金也會幫你隱瞞的,好不好?”

“柳天昊他們也不知道?”

沒有想到易寒會突然提起天昊,子金眼神一滯,低下頭,心下其實也充滿了愧疚,雖有原因,也確實隱瞞了對自己好的人一些事。

自那天之後,王子金更不敢隨便出門了,天天窩在房間裏不出來,仿佛書中能看出花來,每次易寒和蓓蓓見她,都是一本書捧在臉前麵的。

易寒也不知道那天怎麼會突然問起柳天昊來,他絕不會承認自己知道柳天昊和王子金交情不淺,有吃味的嫌疑在。

帶子金乘著秋風放風箏,帶子金放花燈,帶子金去棋社下棋,帶子金茶樓品茗,帶子金逛街買衣服首飾(兩個男子逛街買這些東西,已經有人竊竊私語了,可二人毫不在乎,隻知道這些人都在第二天的晚上莫名其妙地被拉去街邊的小巷暴揍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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