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日後,皇宮內……
“什麼?軒兒他……”一個十分帥氣的成熟男人此時的臉上沾滿了淚水,誰能想到,此時這個為兒女之逝而痛苦的普通父親是一代君王。哪怕是君王,也有感情啊!
“父皇,賢弟和弟妹的喪事,請交由兒臣來大理。”歐陽紫檀跪下,眼中閃閃淚光。一開始,自己便不想她陷入皇家的鬥爭,沒想到,她還是……
“哎……去吧!”中年男人不知為何地看起來老了許多,望著窗外嗖嗖的柳枝,手中的拳頭握緊再握緊,這次,一定要找到凶手,哪怕傾盡皇家所有的一切,也要讓武學世家記住這條疤痕,把狗逼急了,那就來個魚死網破吧!
思夏殿(司馬逸住的地方)
“逸哥哥,不要再……”元弧站在絕美男子的旁邊,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心中後悔不止。
男子仿佛沒聽到般,一遍又一遍地彈著手中的鋼琴,眼中無神空洞,雙手早已因為疲勞而流滿鮮血,已經十個時辰了,(20個小時),他從沒有停止。
“司馬逸,你聽好了,她死了,慕天夏她死了,你再怎麼做她也不會回來,你心愛的女人她死了。”
“天夏,慕夏,死了嗎?”司馬逸嘴中說出幾個字,聲音有些哽咽,久違的淚水終於落下,流進嘴角,苦澀味蔓延舌尖,觸碰著這苦澀味。
“你,逸哥哥,你哭了?”元弧瞪大雙眼,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三年來,他從沒流過一次淚,從沒這般傷心,隻因為他沒有心,可他卻違背了真正的常理,會傷心,會流淚。
“死,了,嗎?”一曲悲傷的音樂從司馬逸手中彈出,一股風吹了進來,雜著落葉,這股風吹向司馬逸,將司馬逸的頭發吹亂,披散了下去。
一股更大的風吹了進來,將頭發吹在空中,任憑頭發在風中亂舞,烏黑的青絲漸漸地變白,讓一旁的元弧嚇呆了,伸手想抓住那漸白的發絲,卻奈何怎麼也抓不到,就這樣,司馬逸一夜青絲變白發。(當然,歐陽若軒和慕天夏也沒有死,不然沒男女主角,我怎麼寫啊!)次日午時。
歐陽若軒在摔下去後,一隻注意著旁邊有沒有一些可以抓住的東西,掉到一半時,本來還找不到,打算要放棄,突然旁邊出現了樹枝,歐陽若軒的左手拉著慕天夏,右手緊緊抓著樹枝,樹枝不算太粗,支撐兩個人太過於勉強了,歐陽若軒定了幾分鍾後,又開始掉,一路上停停掉掉,最後到了懸崖底,歐陽若軒在接近五米處掉了下去,緊緊抱著慕天夏,不敢讓她受傷,然而慕天夏隻是默默地看著他所做的,她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男人在她心裏的位置不是重要的,他甚至比不上巧環在她心中的位置,可以,他總是在她不知覺中默默地保護著她,哪怕死,他也願意陪著她,若是沒有天逸,可能她會……
疼痛感蔓延全身,慕天夏咬咬銀牙,奮力地站了起來,身下為自己做肉墊的歐陽若軒暈了過去,肩膀上傷口的血染了一地。
慕天夏屬鼠筋骨,向其它地方走去。走了一會兒,便找到了一些止血和消炎的草藥,在樹林中找到了十分大的葉子,將幾片葉子從根到葉用楊柳葉緊緊捆在一塊,在小溪邊裝了一些水。走回歐陽若軒額身邊,用旁邊的枯葉小木枝堆在一起,從懷裏掏出一塊從夜狼手中拿到的鏡子,(不是銅鏡),照射太陽,利用反光原理燃了起來,慕天夏從旁邊拾起一大堆的樹枝,慢慢地一根一根燃,火很大燃的速度卻很慢這火要一直燃到晚上。
慕天夏看了一眼旁邊的歐陽若軒,抬起手又放下,抬起手又放下,猶豫了幾次後,將歐陽若軒的衣服解下,在解下襯衣,露出健美的身軀,八塊腹肌彰顯在慕天夏麵前,慕天夏羞紅臉,她敢說她從沒這麼仔細地見過男人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