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報紙就大肆報道了這場婚禮,各個娛樂新聞也有了大麵積的報道,其中不乏稱讚那件婚紗的設計來源,就這樣,初七他們的設計室又被推上了一個層麵。
其中,初七隱隱覺得不對勁,後來才發現,那晚上的那場鬧劇竟然沒有一點的消息,當然,其中的手段定然是人們所不能預見的。
韶向陽第二天意思意思的去拜訪了鍾老,之後又匆匆的離開了,從他回去之後,鍾老就一籌莫展,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漸漸的老去了,不再是當年那個一腳把自己掃地上的,紅了一臉的老孩子了。
期中考才過不久,大家都還沒鬆下來呢,如期而至的又是期末考了,這下子每個人的神經都旋緊了,當然,有些人總是除外的,例如覺得不會有太大問題的初七之流,也有破罐子破摔,秉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理念,例如季書禮之流。
1995年腳步來得很急,還沒想呢就發現已經換了一本日曆,為了讓班級裏的同學更加團結,班長組織了活動,是要全班參與去天瑞山登山,時間就是元旦那天。
初七本來想推的,因為公司有組織晚會,可是後來又想到自己自從上了初中就沒好好的和同學相處,搞得現在連個人都認不全,白白浪費了重來的中學,於是出乎大家意料的報了名。
季初七都去了,大家還有什麼理由不去呢?!除了家裏有事的幾個同學,基本上都報了名,能有這麼高的出勤率,完全的班長始料未及的。
下了幾天的雨,那天的天氣難得的好,太陽公公非常給力的出來執勤,連續好幾日的低溫終於有了點回升,初七鬆了口氣,拉了拉背帶,坐到車裏,碰了碰韶大少,“說來我還沒有和你一起出去玩過呢,難得這次季書禮那小子不在。”
一說完初七就覺得不對,說得怪別扭的,偷偷看了眼韶墨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變得麵癱的臉,沒有什麼變化,就悄悄的鬆了口氣。
集合的地點是在學校,下車的時候班裏的人已經來了大半,他們看到初七和韶墨涵,都相視幾眼,然後又開始說悄悄話了。
初七不是很喜歡別人背後說自己,可是也管不住人家嘴巴,隻是悄悄的靠近韶墨涵,低聲說道:“你說,她們會不會覺得我們倆是一對兒。”
韶墨涵挑了挑眉頭,看了初七一眼,才開金口:“是她們這麼想還是你這麼想?”
初七嘿的一聲,“哥們兒,我們都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你嘛……。”我上上下下的看了幾眼,“我哪裏沒看過,沒有神秘感了,而且……。”我又比了比他的頭和我的頭,無奈的搖搖頭,“可惜啊可惜,都讓你跟著我天天喝牛奶了,你偏偏不要,我還是比較喜歡高高壯壯的男生,身材好才有安全感是不,就像……。”
初七四處看了看,這時幾個看起來像是要去打球的男生走過,初七指著其中一個最高最帥氣的男生說道:“就像這樣的,讓人看了就順眼,要讓我倒貼我都願意,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說這話的時候初七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走在不遠處的那個男生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看向了初七,一臉詭異。
初七一嚇,沒想到他的耳朵那麼好,急忙拉了韶墨涵的手,匆匆擠進班級人群裏。
韶墨涵回頭看了眼那個男生,又看看自己的腳,“就你這樣也沒什麼人願意要,不說倒貼,就是買一送十大促銷也不會有人要。”
初七懶得和他計較,看到張海燕正瞪著自己,她下意識的鬆開手,然後一臉無奈的聳聳肩,表示自己是無意的。
張海燕覬覦韶墨涵這事初七老早就知道了,所以她那麼的仇視自己,因為她和她覬覦的對象好呢。
班長包了輛車,大家擠一擠還是上去了,幾個同學沒有位置,隻能站著,還好這個時候男生已經開始有了一點紳士意識,都讓女生先坐好了,主動大包小包的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