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銅非鐵亦非鋼,曾在須弭山下藏;不用陰陽顛倒煉,豈無水火淬鋒芒?誅神利害戮仙亡,陷仙到處起紅光;絕仙變化無窮妙,大羅神仙血染裳。”
這首詩,講的就是誅仙劍陣,手持誅仙劍陣足以匹敵無數同級別的強者。
說匹敵無數個自然是誇張,但是進了誅仙劍陣的人要是找不到生門,是怎麼也出不來的,要被誅仙劍陣給困住,在其中掙紮。
現在即便是刑無邪,他有無敵之心,受不到絲毫傷害,然而也無法強行破陣。
通天在靈寶大世界控製著誅仙劍陣一舉得手,並沒有驕奢的情緒,隻把誅仙四劍狂暴的追殺著天機,想要將青華寶錄給爆出來。
誅仙劍陣凶威無窮,要是使用他的人力量太低,也是無濟於事。
通天限於修為,也不可能一直將這麼多主宰級強者困在誅仙劍陣中,要是一個還好說,現在是五個,破陣隻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天機的戰力與通天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他隻能不斷的施展一種種遁術,在誅仙劍陣中周旋。
天機的遁術,叫做“連易”,可以借助任何東西飛遁,滑不溜秋,通天追殺了半響,也沒有將天機真正的逮住,這還是在誅仙劍陣中的結果。
現在是六個人抖擻精神,各展其能,但在廣袤無垠的宇宙中,三千大世界裏,還不知道正有多少人關注著這一場戰鬥,如果有機會,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這是一次足以改變曆史、影響時代的戰鬥,這是新時代的序章,如果一個處理不好,即便是主宰級隕落其中,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過了如此久,還沒有將天賜煉化,天機已經疑竇叢生,他隻能不斷加大滅世之火的火力,期望把天賜給燒死,而他的心,其實已經在不斷下沉了。
世界之書中,至於一枚的混沌符籙燃燒著燦燦火光,現在的小世界經過大量消耗,靈氣已經到了嚴重的枯竭地步,許多被度化了的修士,不得不將自身體內的精氣、元氣等等能量統統貢獻出來。
就是一枚至微至渺的混沌符籙,便消耗了這麼多的能量,可見幾千億度的溫度,是何等驚人。
然而天賜沒有心疼的感覺,他全身心投入到祭煉青華寶錄的工作中,神魂在青華寶錄的烙印越來越深刻。
對青華寶錄,天賜直到現在還沒有明白到底有什麼用,他對青華寶錄的了解,也僅僅局限於月下老人告訴他的,可以用青華寶錄打開輪回之門。
可是青華寶錄的珍貴,是無需置疑的,單單可以引出無數強者的覬覦便能夠看出來。
在天機惴惴不安的心中,天賜最後一點神魂,完全的融入了青華寶錄中,和青華寶錄徹底為一。
頓時,一股龐大的信息量在天賜的神魂中井噴,那些信息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可是全部蘊含了奇異的結構,天賜一個也解析不出來,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現在的天賜,能量已經嚴重不足,終於將青華寶錄煉化,卻沒有得到有價值的東西,令得天賜不由一陣失望。
他現在必須要想辦法脫出世界之書,不然還真有身死道消的危險。
一千頁世界之書,連主宰級的強者都可以困住,區區天賜自然更是不消說。
而且天賜現在隻剩下了一枚混沌符籙,再無法施展諸天萬界渾圓功,力量大大衰弱,他在世界之書中不住的尋找破綻,然而什麼也找不到。
如此過一會兒,小世界中是真正的點滴能量不剩了,混沌符籙燃燒的溫度在急劇的減弱。
如果再不想辦法出去世界之書,天賜這個一代梟雄似的人物,也終要死於非命。
生死一瞬,天賜的念頭在旋轉,擦出無數的智慧火花,他忽然就想到了災難之根。
當初月下老人說災難之根可以引來青華寶錄,而且確實是幻蝶來搶奪災難之根了。
幻蝶要搶災難之根,自然是為了青華寶錄,可以看出災難之根是對青華寶錄非常重要的一個道具。
神魂中,災難之根一下飛了出來,深深的插進了青華寶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