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棺中白鱗(1 / 2)

珍妮臉色焦急地拉著楚狂歌,不想他冒險去就李二狗,楚狂歌也露出了一絲猶豫。

“大哥,救我啊!”

聽到這聲“大哥”,楚狂歌突然身體一顫,揮手拍開了珍妮,臉色認真的說道“他既然叫我大哥,就是我兄弟,我不救他,還算什麼男人!”

楚狂歌一頭鑽進了通道內,李二狗離通道出口越有五米的距離,通道中已經爬滿了屍油蟲,全部都圍著李二狗亂咬,痛得他哇哇叫。

“二狗,把手給我,我拉你出來!”

黑幽幽的屍油蟲中伸出了一隻鮮血淋淋,皮開肉爛的手臂,楚狂歌一把抓住李二狗的手就向外拖。

那些屍油蟲沿著李二狗的手臂爬上了楚狂歌的身上,兩隻鋸齒前顎咬破了皮膚,從口中伸出了一隻吸管一樣的東西插入傷口中吸食人的血液。

珍妮在外麵急的直打轉,彎腰趴在地上,鑽進通道中,抓住了楚狂歌的雙腳就往外拖,三人像糖葫蘆一樣拉了出來。

同時大量的屍油蟲如潮水一般的洶湧而來,楚狂歌脫下上衣,對著李二狗身上就是一陣抽打,將他身上的屍油蟲抽飛,這才露出了他。

李二狗的臉、手、腳都被咬的血肉模糊、不成樣子,就像是長了天花一樣,讓人不忍看去。

珍妮掏出了火折子,對楚狂歌喊道“快把他拉走,他接觸過屍油,屍油蟲會一直追著他不放的。”

珍妮一把將火折子扔進了通道中,微弱的火苗一接觸屍油蟲,就像是火星掉進了油庫裏,蓬的一下子冒出了巨大的幽藍色火花。

屍油蟲常年吸食屍油,身體中的大部分成分都是脂肪,遇火便著,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就好像是在爆炒豆子,被火波及的屍油蟲全部燒成了黑灰,通道裏更是燃起了熊熊火焰,屍油蟲吱吱叫著四散而逃。

楚狂歌鬆了口氣,看著李二狗的慘狀,忍不住罵道“讓你貪財,差點連小命都搭進去!”

李二狗渾身都是屍油蟲要的傷口,痛得直咧嘴,“狂哥,你就別再說我了,我都知錯了。哎喲,什麼東西在我褲襠裏?”

李二狗將手深入褲子裏掏出了一直黝黑發亮的屍油蟲,頓時火冒三丈,狠狠地扔在地上一腳踩死。

“尼瑪,菊花可殘,子孫根不可斷!”

簡單的幫李二狗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楚狂歌才查看起四周的情況。

這是一件寬大的墓室,擺放著很多青銅器用具,還有石桌、石凳,四周的牆壁上也掛著很多東西,都是一些裝飾用具。

在墓室的正中央則擺著一座巨大地白玉石棺,上麵雕刻著鳳凰圖案,在白玉石棺上方是一個金絲床幔,床幔的四根柱子都是青銅柱,在青銅柱一人高的地方擺放著油燈,裏麵的燈油已經燒沒了。

“好氣派的白玉石棺,光潔無瑕,白如牛奶,裏麵躺著的那位不知道是什麼人?”

珍妮回身看了一眼楚狂歌,麵無表情的說道“想知道什麼人,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正有此意!”

楚狂歌招呼李二狗過來幫忙,不過李二狗被咬的遍體鱗傷,渾身的力氣不足五成,這白玉石棺長有4。5米,快有2。3米,棺槨重量絕對在上千斤,單憑他們兩人想要打開,有點癡心妄想。

“小妮,你上來搭把手!”

珍妮沒有拒絕,她也很想看看這白玉石棺內的主人究竟是誰,不過鐵撬隻有兩根,珍妮隻能跟一個人共同抬一根。

雖然她很討厭楚狂歌,但是相比李二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樣子,她寧願和楚狂歌挨著。

三人將鐵撬用小錘敲入棺槨的縫隙中,然後便開始強行撬開棺蓋,但是棺蓋沉重異常,合三人之力也十分的勉強。

楚狂歌渾身肌肉都緊繃起來,他知道一鼓作氣的道理,如果第一次沒打開,第二次就更沒有可能。

“給我開,開啊!”

楚狂歌狀若發狂的豹子,一聲怒吼,雙腿蹬地,腰部發力,雙臂上的力氣大增,白玉石棺的棺蓋發出了“鏗”的一聲,竟然被打開了一道縫隙。

李二狗目瞪口呆的看著楚狂歌,他剛剛以為打不開石棺,就偷懶收了幾分力氣,而珍妮身為一個女子,力氣也有限,也就是說石棺幾乎就是楚狂歌一個人打開的。

“大..大哥,你好大的力氣啊!”

楚狂歌傲氣的發出一聲大笑,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錯過了青春中的友情、愛情,但是他卻獲得了一副強大的體質,還有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的戰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