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抹燈光消失,整個山洞陷入一片黑暗,一瞬間,空氣像凝固了一樣死靜。
楚狂歌可以清晰的聽到珍妮緊張的呼吸聲和砰砰跳動的心跳,他伸手握住了珍妮有些冰冷的小手,感覺到她微微一顫。
“不要怕,有我在!”
楚狂歌的聲音雖然並不是很大聲,但卻沉穩有力,散發著一股令人信服、信任的魔力。
珍妮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楚狂歌的手,隻有這樣才能在黑暗中找到一絲安全感。
桀桀..
山洞中興奮地怪叫聲響起,岔道兩側的黑影不約而同的撲了上來。
淩厲的勁風瞬間到了麵前,楚狂歌閉上眼睛,耳朵微微抖動,從聲音中判斷攻擊他們的一共有五隻怪物,三隻在前方,兩隻在後麵。
“打開手電!”
楚狂歌低喝一聲,右腿如長鞭一樣掃向後方,直接將那兩隻攻擊而來的怪物踢翻在地。
這時,珍妮也打開了手電。
借助燈光,楚狂歌看清了前方攻擊來的三個怪物的模樣,最前麵的兩個怪物全身黑青,瘦的像猴子,一雙爪子細長有力,鋒利如刀,後麵那隻怪物則是穿著李二狗皮的那隻。
“找死!”
看著近在眼前的兩隻怪物,楚狂歌不退反進,雙手握拳,猛然推出。
拳頭打在了怪物的胸口,兩隻怪物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
穿著李二狗皮的那隻怪物卻猛地飛竄上前,一雙細長的爪子扣住了楚狂歌的胳膊,就像是鋒利的刀鋒沒有絲毫阻隔的插入了肉中。
怪物漆黑的眼睛中閃過嗜血的光芒,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尖銳如釘子一般的牙齒咬向楚狂歌的喉嚨。
楚狂歌反手抓住了怪物的胳膊,想將怪物摔飛出去,卻發現怪物的爪子死死地扣在他的胳膊上,一時間竟然無法擺脫。
哢嚓!
珍妮一把將手電筒塞進了怪物的尖牙中,堅硬的手電筒外殼就像是巧克力餅一樣被咬碎了,燈光也閃爍了幾下消失。
楚狂歌猛地將怪物摔向岩壁,那怪物十分抗摔,竟然沒有被摔暈,楚狂歌心中一怒,將怪物放在地上,一腳重重的踩在上麵,雙手抓著怪物的胳膊就向上扯。
嗤!
楚狂歌擺脫了怪物,雙臂上留下了幾道深深地傷口,鮮血染紅了衣袖,,他看著手中從怪物身上撕下來的人皮,狠狠地吐了口吐沫。
“啊!”
珍妮突然發出一聲痛呼,大喊道“楚狂歌,救我!”
楚狂歌回頭看去,一道黑影正趴在珍妮的後背上,另一隻則趴在她的長腿上。
楚狂歌飛起一腳踢飛了珍妮腿上的那隻怪物,大手一抓掐住了珍妮背上那隻怪物的脖子,鋒利的三棱軍刺快速的在怪物爪子上劃過。
哢嚓!
怪物的爪子被楚狂歌斬斷了一隻,痛的慘叫起來,就像是殺豬一般嚎叫。
“去死!”
楚狂歌怒喝一聲,三棱軍刺刺穿了怪物的喉嚨,怪物的聲音戛然而止。
其餘的幾隻怪物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殺死,竟然嚇得轉身跑進了黑暗中。
想來這些怪物生活在山洞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天敵,也沒有死過同伴,突然發現有人能殺死它們,這讓它們嚇了一跳。
看著逃走的怪物,楚狂歌稍稍鬆了口氣,關心的問道“小妮,你的傷怎麼樣?”
珍妮呻吟一聲坐在了地上,咬牙道“我背上受了傷,兩隻胳膊不敢用力。”
楚狂歌伸手在珍妮背後一抹,她的背上濕乎乎一片,楚狂歌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你傷得很重,必須立即包紮!”
楚狂歌從背包中翻出了紗布和雲南白藥,正準備給珍妮脫衣服包紮,突然珍妮叫道“不要!”
“什麼不要?”
楚狂歌微微一愣,有些擔憂的說道“你的傷口在背上,如果不止血,你會失血過多而死的。”
珍妮咬著牙扭頭向一邊,兩頰滿是紅暈,有些羞澀的說道“可是..我是女的,你是男的..”
楚狂歌這才明白珍妮為什麼不讓他包紮,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在軍隊呆的時間太長,見到的女軍人都是那種不拘小節、英姿颯爽的巾幗,在任務中受傷包紮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分男女。
“我以軍人的榮譽起誓,絕不會趁機占你便宜。這裏這麼黑,我根本什麼都看不到,你不用擔心春光外泄。”
珍妮猶豫了一會,小聲道“今天的事你絕不能向第三個人提起。”
楚狂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就算你心愛的林飛揚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絕不會透露一個字。”
黑暗中,楚狂歌手指顫抖的解開了珍妮的衣服,雖然他嘴上說的很無所謂,但是心卻不爭氣的砰砰劇烈跳動。
珍妮同樣呼吸急促,臉色通紅滾燙,她還是第一次在林飛揚以外的男人麵前脫光衣服,雖然這是為她治傷,還是讓她感覺到很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