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獄中之友(1 / 2)

眾兵勇連忙將文怡捆了一個嚴實,縣令大聲說道:“先給我打四十大板。”

兩個兵勇早已手持棍棒,站在文怡兩側,不由分說按住文怡就打。四十大板之後文怡屁股已是皮肉綻開,痛得昏死過去。

文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監獄裏,屁股上的衣褲結上一層血痂,文怡隻要稍微移動身子,都會感到鑽心的疼痛。一陣微風吹過,文怡打了一個寒戰,抬頭見監獄裏麵有一堆幹稻草,於是拖著身子慢慢移動至稻草堆裏,回頭見自己爬行的地上依稀留下血痕。文怡倚在角落裏麵歎了一口氣,文怡想不明白看似正直善良的鄭毅階在公堂上為何陷害他。那****為何又要教導文怡練習道家內功心法。對,這個道家心法,當日鄭毅階教導他學了這個道家內功就是為了強身健體保護自己免受他人欺淩。前些日子每日練習心法,似乎覺得行走時輕捷,如此想來是有點用處,今日不妨練習練習。文怡於是照著內功心法,守著丹田,吞清排濁,練了半個時辰,感覺腹內熱氣湧動,傷痛之處似覺舒服很多,看來這套心法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但鄭毅階為何要陷害令他百思不解。“或許有他的苦衷,再者可能他是為了磨練我。”文怡想到這裏,如釋重負一般舒了一口氣。此時獄卒在牢門大喊道:“喂,進食了。”說罷便從牢門遞進一個黑乎乎的饅頭,一碗稀飯。

文怡無暇顧及吃飯,他得繼續繼續練習心法,讓自己早一點康複起來。一會兒隔壁監獄的一個犯人,一手拿著饅頭,一手端著一碗稀飯,靠上大牢的木柵欄,對文怡說道:“兄弟,怎麼不吃飯?你要是不吃,今晚就沒有東西吃了,餓壞了身子,倒黴的是自己喲。”說完他盯著手裏那碗稀飯,說道:“稀飯是太稀了,不過用來止渴還何以。”於是將嘴巴靠近碗邊緣,嘰裏咕嚕地喝起來,他吃完手中的“美味”後,嚐了一口饅頭,便將饅頭甩出門外。他見文怡還是閉著眼睛,像和尚入定一般,於是上前搖了搖文怡肩膀說道:“你要是真的不吃?可別浪費了。”

文怡聽了睜開眼睛,見一個頭發蓬亂,麵黃肌瘦的漢子,雙眼賊亮地盯著自己。文怡不予理會,伸直雙腿,感覺果然不似先前那麼疼痛。於是爬到牢門口,端起稀飯,見稀飯可以照見人影子,先喝了再說,反正也渴了、餓了。於是一口氣喝下大半碗。喝完稀飯於是又掰開饅頭吃了起來。那位隔壁漢子早已拖著鏈子也移到牢門前,看似賊亮的眼睛盯著文怡,一伸手就將文怡手中的饅頭搶了過去,摔了出去。手法之快讓文怡大為驚奇。文怡張著大嘴說道:“你?怎麼能糟蹋糧食?”

那漢子說道:“這個饅頭沒有味道,一會兒我陪你一個好吃的饅頭…”

此話一出口,文怡見那漢子突然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文怡不知這是為何,明明好端端的,卻突然如此,按醫書的記載此症狀類似癲癇,是心脈不通所致,心脈不通可能是手少陰心經,也可以是手厥陰心包經但此時正是午時,是手少陰心經通脈時辰,如此推來一定是手少陰心經受阻。此病需立即救治,否則輕則傷筋斷骨,重則咬斷舌根,斷送性命。文怡趕緊扶起那漢子,隻見那漢子麵色青紫,口角流血,有咬斷舌根窒息死亡之危險,文怡立即去掰開那漢子嘴巴,但那漢子牙關緊閉,開啟口唇實在有些力不從心,文怡試著運氣於右手食指與中指,果然右食指及中指力道驟增,於是用力一頂,衝開漢子的牙關,左手塞進一根棍子以防止上下牙槽咬合傷及手指,右手食指與中指夾住患者舌根,將舌頭拖出體外,如此以來舌根不至於後墮堵塞氣道,保證氣道通暢。那漢子麵色立即轉為紅潤。一炷香功夫之後,那漢子悠悠醒來,文怡立即將他口中木棍取出來。那漢子彈了彈身上的稻草,說道:“小兄弟,嚇著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