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還是十分有耐心地在花園裏尋找一會兒。結果是一無所獲,就連袖中的咒符也沒有一點異常光芒,應該是逃離了花園。花園中央有個大水塘,水塘表麵還起了淩淩波紋。
葛宏遠問道:“相公,你擔心它會跳進這裏?”
“或許吧。”
文怡視察了水塘周圍,問道跟在身後的王霸天:“王大人,這水塘可否與外麵河流相通?”
“原本與外麵一條溪流是相通的,可後來命家丁堵住了,也不知堵好沒有。”說罷又命人將王管家叫來,王管家一到王霸天劈頭蓋臉地問道:“這個池塘我命你修好塘堤,堵好漏洞,你做了沒有?”
“回老爺,塘堤的小漏洞已經修好,但這個池塘有個進水口和一個出水口,近段時間雨水多,又下雪因此我已打開了進出兩個口。”
王霸天惡狠狠地說道:“你這樣子池塘裏的魚不是全跑了?”
“回大人進出口都安裝有竹柵欄,大魚是不會逃跑了。”
王霸天道:“如此還好。”
於是他又問道文怡:“現在我命家丁將池塘幹了,將池塘裏的魚全部捉上來,不知可行否?”
文怡思慮片刻道:“在我們還未想出完全之策,暫時別動它。”
“但它還會來嗎?”
葛宏遠沒有好氣地說道:“那還用說,有美女與它相伴,它怎麼不來?不過你女兒麻煩了。”
“不能以這樣的口氣與王大人說話。”文怡微微一笑對王霸天說道:“估計它會回來,至於它裝作一個什麼小動物,那在下也就不得而知了。”
王霸天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知自從去年年底以來,家運總是不順利。”王霸天頓了一會,說道:“唉,這個該死的鯉魚精,我一定要捉住你。”
王霸天的小兒子王睿聰在王霸天身後,對王霸天說道:“爹爹,就請朱先生留在我們家為我們捉拿這條鯉魚精,就算沒有捉住它,隻要朱先生在這裏至少可以保證這樣妹妹就不為受到那畜生纏繞了。”
一個大男人住在家裏實在不妥,可王霸天沒有別的辦法,說道:“可敝舍…”
“別可不可的了,我家相公還是住在牢裏方便。”葛宏遠大聲說道。
王睿聰說道:“爹爹,想必那怪物自從後麵花園而來,妹妹睡在西廂,西廂房子旁邊還有一件空房,將朱先生安排在那空房內,妹妹的安全就有保證了。”
“既然那什麼魚精從花園進來,必然首先經過我家門,倘若它到我家鬧事,如何是好?”王霸天的媳婦玉香與夫人跟在後麵,她是聽出來大夥正在安排這文怡住宿問題,於是提出了她的見解。
“玉香,你對安置朱先生有何建議?”王霸天似乎聽出來玉香言外之意。
“不如安排在我房間裏,我的房子很寬敞,有書房客廳,就在客廳安置一個床鋪就好了。”這麼多人麵前她居然提出將一個大男人安置在她家裏,況且她家裏是一個癡呆男人,一個癡呆男人不是很容易被忽悠的嗎,要是他們二人弄出什麼事情來,外表威嚴的王霸天的顏麵往哪兒擱?
王霸天顯然想到這個問題了,搖頭似撥浪鼓似的道:“不妥,不妥。”
小兒子王睿聰插話道:“爹爹,無論將先生安排在妹妹房邊,還是哥哥家裏均為不妥,莫若安置在我的房間裏,早晚我也有就會請教先生,不知妥當否?”
葛宏遠大大咧咧說道:“這就更加不妥當了,這個鯉魚精不可能從花園繞個大圈,從你房前經過,在跑到你妹妹房子裏去。”
王夫人愛女心切,給女兒治病是首當其衝的問題,按照夫人的意思其實不如安置在女兒房子隔壁空房內,可將一個大男人安置在女兒隔壁房內,就算沒有弄出個鳥來,可傳出去了女兒的清譽就毀了。
最後全家人采取一個折中辦法,在後排房子後麵的一間雜房騰出來將文怡安置下來,對於這個辦法大家無異議,雖然離大兒子房子近一些,但這兒是那鯉魚進入小姐房內精必由之路。
討論完畢後,王霸天如釋重負似的對文怡笑笑道:“朱先生,確實有些委屈了你.,不過先生在這兒隻是暫住,我明日命人在花園邊新修一套房子,不用多久先生就可以搬過去住。”
文怡當然不置可否地笑了,安置哪裏都一樣,關鍵是要逮住這隻鯉魚精。可一想到自己還是一位犯人,便說道:“可在下帶罪之身,隻怕不妥。”
文怡這意思是說,如果我在你家睡覺,你豈不成了窩贓犯人了嗎?
王霸天估計也會想到這個問題,拍拍胸脯說道:“朱先生,乃一名仕,先生一定是被誣陷入獄的,先生的事情乃我王某人的事情,隻要先生能救下我女兒,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