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拿著刀圍住文怡及葛宏遠團團轉,特別那位眼睛泛著淚花的家丁,他停止了哭聲,手中的拳頭捏得緊緊的,目光中充滿怒火,一刻不停地盯著文怡與葛宏遠。
葛宏遠還是慢悠悠地說道:“你王霸天,捉人也不講道理,你看我家相公是殺人犯嗎?他手不沾血,如何又能掏出你家丁的心髒?你再看,此人心髒被掏出來,地上為何少有血跡?還有他的心髒又哪去了?”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王霸天果然答不上來。
王霸天拿著驚魂未定的玉香的手,問道:“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大夥說說。”
玉香啜泣地說道:“迷迷糊糊之中聽見有人敲門,奴家起來開門一看,隻見朱先生站在門外,他告訴我說那個鯉魚精變成的小貓進入奴家,說要進房內追蹤,奴家心想,這深更半夜諸多不便,可他硬是強行進房,入我家房子後,抱起奴就往內室走,奴婢大聲呐喊救命,上夜的這位二強哥聽了奔跑進來,後來二人便打起來,沒想到他居然將二哥弄死,手段如此殘忍。”說著又哭了起來。
“你還有何話說?”王霸天聽了問道。
“我家相公乃讀書之人,哪有那麼陰毒的功夫?你要看清楚喲,你家本來來了一個鯉魚精,這還是我家公子發現的,不要上當了。”
“鯉魚精?難道是鯉魚精所為?”
王霸天麵色掠過一絲驚恐。他望了一眼玉香,玉香趕緊將兩個胸器用衣服裹了裹,哭道:“爹,哪來的鯉魚精,不過是他們二人妖言惑眾罷了,你看我的身子差點被他玷汙了,這難道也有假的?”
“對,不會有假,就是這位姓朱的所為,快、快給我拿下他們主仆二人。”王霸天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老頭子,你怎麼老是被這妖精的話欺騙了,你若是將朱先生殺了,我…們的女兒…隻怕這條命也保不住了。”王夫人口裏喘著粗氣,顯然是聽了消息急匆匆趕來的,她說媳婦是妖精是因為王霸天常常往媳婦家裏跑。
王夫人在家中是個有權威的人,她說的話子女們都願意遵從,就是王霸天也不得違抗。
首先讚成的當然是王睿智,他附和道:“母親說的話有道理,為了姐姐的安危,爹爹就不要為難朱先生了。”
王霸天思索片刻,說道:“算你走運,限你七天之內抓獲鯉魚精,否則你小命不虞。”
說罷又將幾個家丁召集起來,無非是告訴大夥加緊巡視,以防朱文怡逃跑。
既然不能將朱文怡拿去治罪,可還得要安排他住宿問題。因為出了這樁事情,先前那房子已經不能住了,王霸天思索半天想不出如何安置朱文怡。
“爹爹,就將朱先生放在妹妹房子旁邊的耳房裏。”
既然少爺發話了,那就安排在耳房吧。王霸天無奈地點點頭,因為確實沒有別的地方了。
換了新地方的朱文怡,心情舒暢,這裏居然沒有人敢管他。小姐的病情也有喜色。二人相處融洽。王夫人看在眼裏喜在心頭。文怡每日來小姐閨房巡視三回,晚上便在隔壁耳房休息。他見書中記載魚類是害怕石灰的,既如此,那口水塘是重點懷疑對象,於是命人將水塘四周灑滿石灰。觀察了兩天沒有見魚類攀爬的痕跡。
三天之後的一個晚上,文怡睡夢中驚醒,房內放置那一簇桃花呼啦啦地響動,而且整簇桃花散發出粉紅色光芒。如此這般異兆,莫非這隻鯉魚精來了?文怡心想。於是穿好衣服,掏出咒符,這咒符也閃著黃光。文怡躡手躡腳來到小姐閨房,為了方便起見,這間房門隨時準備為文怡打開。但是為了防止文怡有不軌行為,西廂外常有值夜的家丁,一旦聽見小姐或者丫鬟呼喊便可衝進來救人,此時的家丁估計去打瞌睡了,因此進去小姐閨房沒有驚動任何人。
房內亮著淡淡燭光,小姐睡在裏麵,丫鬟睡在外頭。睡夢中丫鬟咂著嘴,被子掀開一半,兩個胸器隱隱露了出來。文怡很想去摸她一把,久違了的胸器,文怡咽著唾沫星子,輕輕地在丫鬟胸器探了探,好滑呀。
於是拿起咒符,往丫鬟身上一照,咒符在丫鬟身邊沒有明顯增亮,文怡悄悄地移步到裏麵,這時候咒符越來越亮,燈光下小姐睡得很沉,但是眉頭緊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顯然是這個鯉魚精很貪婪地吸收小姐身上的精氣。
要想抓住它隻好得罪小姐了。
文怡輕輕地挪開小姐的被子,小姐的胸也很大,通過比較左側比右側要大,按理說兩側應該是一樣大才是,文怡有些納悶,他看了看咒符,咒符確實越來越亮,暗示著這隻鯉魚精就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