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點點頭同意孫夫人的說法,文怡凝重地說道:“夫人的話有些道理,我小時候被驚嚇後母親也是這麼做的,不過大人的魂魄被吸引走,與小孩子不一樣。小孩子的貪吃,他的魂魄隻要聞著吃的氣味就可以跟住回家。而孫興的魂魄是被女鬼強行吸走。”
孫夫人立即跪下道:“朱先生你一定要救救他,他很深做了一些缺德少廉恥之事,偶爾做一兩回那都是被逼迫的。也要知道官場上這晚飯時不好吃的。”
“孫夫人請起來吧,我會想辦法將孫大人的陰魂招回來。不過先要找到他魂魄丟失方向,而後才能找回,因此需要夫人配合。”
一個家丁疑慮地吞吞吐吐說道:“夫人,朱先生可是帶罪之身,出來是否是否…”
孫夫人立馬喝端了那人的話,道:“休得胡說,大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負責任?”
那家人聽了唯唯若若而去。
“你雖來監獄不久,可你的才高德厚,但凡朱先生需要的,盡管吩咐就是,我們丫鬟家丁、就連衙役都可以差遣,有什麼事情我們頂著。”
夫人所說的事情肯定是關於文怡有罪之身從監獄出來替人家招魂,顯然有違背大明法律。想想昨日那王霸天妻子及女兒昨日替文怡求情,聲色淚下之情景,由此可以推出朱文怡一定是個善良人,有本事之人。今日事發突然,沒有其他人可請。
文怡吩咐葛宏遠將珍珠小姐背回去,順便將珍房內的桃花拿來一簇。葛宏遠自然會辦理。
這邊要孫夫人準備,一碗紅米,一個火盤。將孫興生庚八字報上。
所有東西準備齊全之後,將所有東西擺放在離孫興三尺遠處,將那一簇桃花,放在神台上,在孫興的生庚八字的紙上隨手畫了符籙,香座焚香,對著香火跪拜念著咒語。
孫興全家人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觀望,孫興的小女兒也一雙大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對這一切顯出強烈的好奇。
“孫夫人,將孫大人今天穿的那件衣服拿來。”文怡默念已畢,回頭對觀望的孫夫人說道。
孫夫人命令丫鬟,將孫興今日穿的一件衣服拿來了。這件衣服正是孫大人今日所穿,上麵肩部已經被要咬破,尚有斑斑血跡。
文怡接過孫夫人遞來的衣服,投入火盤之中。
衣服吱吱地被點燃,放出綠色火焰。
文怡將寫有孫興生庚八字焚燒,片刻在那簇桃花頂上出現孫興的一個模糊形象,全家人看了不禁“咿”了一聲。
然後點燃一盞麻油燈,油燈燃燒片刻之後,文怡捏去燈芯上的煙塵,燈芯上出現黃色火苗。
“孫夫人,我要一滴血。”做完這一切之後文怡提出這個要求。
孫夫人不明白文怡要一滴血作何作用,不過既然他要,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於是問道:“用我的血可以嗎?”
“應該也可以,但最好是懷上他孩子的女人身上的血液。”文怡不好意思地訕笑。
這確實給孫夫人出了一道難題,因為孫興確實新取不過三四月的一個妾已經懷孕三月了。
這時候一個女人從孫夫人後背一扭一扭地走出來,道:“我最合適了。”
說罷對孫夫人瞟了一眼。
“殷虹,你別得意,不過取血要動刀子的喲?”
那女人立即麵露驚疑,道:“用刀子?我看還是夫人的血好,畢竟你與相公在一起時間最長。”
文怡看出孫夫人的疑慮,說道:“用縫衣,繡花的針就可以。”
這個孫夫人倒是有,於是命人取來一枚繡花針,孫夫人道:“我來給你紮吧?”
“朱大人紮針麼?朱大人手輕一點?”孫興之妾殷紅低聲道。
“朱大人畢竟是男子,還是我來吧。”孫夫人道。
孫夫人咬牙在殷紅手指狠狠地紮上一針。立即手指頭滲出一滴血。
文怡不敢怠慢,將油燈拿來,讓血滴滴在燈芯上。火焰吱吱爆燃一下,立即平複起來,桃花上的孫興的形象立即散去,由於這個模糊的形象是一徑散去就再也難以尋覓蹤跡,但這個油燈的火苗起了作用,火苗向西形成一個弧形。
“可以了,火苗所指的方向就是孫興陰魂離去的方向,他是向西去的,順著這個方向,咱們就可以找到孫興陰魂。”
文怡麵露笑容,問道:“孫夫人,你們在家等我,我去將孫興的陰魂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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