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想了想道:“挖墳本是不地道之舉,可為了救人也隻有得罪了。”
大夥兒嚷嚷道:“沒有挖墳的工具,挖個球呀?”
“為了救你老爺現在派人回去拿來不就是了,你們幾個做家丁的,出了孫興的家就不記得孫興平時對你的好處來。”葛宏遠罵了一句。
“蕭山,你就帶著大夥回去拿工具來吧。”孫夫人沒有在這裏就是殷紅做主了。她見家丁們有些牢騷,溫言勸道。
這家夥還真聽勸,況且又是這麼甜的聲音。要拒絕都難了。
那位叫蕭山的家丁微笑地望了一眼殷紅道:“好回家趕東西來,什麼鋤頭鐵鍬呀。我早已在雜房準備著呢。”
“紅姨,你也跟著回去嗎?”另一位家丁夜色眯眯地盯著殷紅道。
“我有孕在身,不便與你們跑來跑去的,我在這裏有朱先生陪著,你們快去快來吧。”說罷望了一眼文怡。
“朱先生一個文弱書生,要是來個什麼野獸呀,那可不是耍的。”這是家丁孫長庚的話,這些家丁多般三十幾歲的樣子,沒有結婚,平時女人的手都難得碰一下,今夜見了殷紅前來,大夥才雄赳氣昂昂地出了門,要是平常,這麼春意蕩漾的女子,一個月難得見到一次。今晚正好機會來臨,機會總是給有準備之人的。
在這個荒山野嶺,要是殷紅有什麼害怕,趁機摸上一把也是不錯的。那我也就留下來陪紅姨了。”
“不就是想留下來陪紅姨嗎?朱先生雖然是文弱書生,可他懂得陰陽五行,乾坤八卦,你懂什麼?”大個子家丁說道。
“你們都別說這些話了,都跟我回去吧。這裏還有珍珠妹妹陪著我呢。”說罷她對珍珠微微一笑道。
幾個家丁嚷嚷著騎馬回去,葛宏遠也跟著去了,文怡帶著兩個美女在荒山野嶺,兩個女子你看我,我看你地向文怡身邊靠攏。
昏弱的光線下,那殷紅的身上像是被蒙了一種朦朧的誘惑,同時,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不停地透過鼻管往文怡的腦袋裏麵送。那味道聞起來讓人渾身都覺得舒坦。陳述少婦的味道誘惑力不亞於少女處女之誘惑。文怡在心裏大叫:讓我和她多呆一會吧!
但應付兩個女人有怕顧此失彼,到讓他左右為難,不過兩個女子倒也沒有爭風吃醋,隻是殷紅靠文怡很近,而珍珠稍微遠一點,一個靠左邊一個靠右邊。
不過片刻功夫他們又回來了,因為擔心殷紅有什麼不測。故這群家丁動作非常迅捷。他們一回來便圍著殷紅轉,殷紅也不惱,不過像這樣的少婦要孫興每天喂飽她滿足她想必也是件難事,因為孫興畢竟還要對付其他女人。
葛宏遠一回來便走到文怡身邊,他給帶來一件道士袍,說給文怡穿上可以避邪,文怡今日第一次穿著這種袍子,感覺真******還像那麼一回事。
文怡見東西準備齊全,心想挖墳開棺終究不是地道之舉,對他不禁充滿歉意。
在墳前燒了一些紙錢,口內說道:“劉文遠公,生卒不祥,想必與我父親同朝為官,或有冤屈,但不必以這種陰損的方式報複,想朗朗大明青天白日,終究一天為你雪恥伸冤。”
“開始動工。”
由於是在夜間,加之山路崎嶇,坡陡,所以行動起來不是很方便。家丁們開始刨土挖墳。
葛宏遠在一邊優哉遊哉,是不是對偷懶的家丁罵上一句,要是家丁回敬他,他便可以找出更多理由出來,說什麼不過是替你家老爺幹活還不用心等待,這群油性子家丁,聽了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文怡見進展速度太慢,說道:“你們這個速度,到時候你老爺就麻煩了。”
葛宏遠惡心惡氣地對他們說道:“你們太慢了,遲早會驚動這山上的野鬼來著。到時候你們這些人想跑都來不及了。”
“騙人。”
“一派胡言。”
“你們不信就算了,你問問朱先生,還有你的同事不是被鬼挖心了嗎?”
六個家丁聽了有些駭然,問道:“朱先生,那位他說的是真的嗎。”
文怡點點頭道:“沒錯,有些鬼很厲害,我們稱之為厲鬼,常常殺人於無形。所以難以防範。”
幾個人開始有些後悔了,嘀咕著像是要離開,文怡為了安慰他們情緒道:“你們快一點吧,有這麼多人,再厲害的厲鬼也不敢前來挑逗。”
“聽見沒有,有朱先生在,在厲害的厲鬼也不敢怎樣。”
大夥聽到這裏開始加快挖墳力度。
“見棺材了。”一個家丁喊道。
“來燈光來。”
“坑裏屍氣很重,棺材裏的屍體已經屍變了。”葛宏遠用手扇了扇鼻子,一副臭不堪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