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溪水正是當年行曲水流觴之處,蜿蜒東下的溪水兩岸鬆林依舊,物是人非了。在一塊石頭上,文怡見到了竹沁。那是一處比較高的地方,下臨深淵。
文怡生怕竹沁從哪石頭上跳下去。悄悄地接近,然後一把抱住她。
“竹沁,你想幹什麼?”
“今日我從這裏跳下去,你還會救我嗎?”竹沁目光迷茫地望著文怡道。
“會的,你在這裏跳一百次,我會救你一百次。”文怡堅定地點點頭。
竹沁一下撲進文怡的懷裏雙手捶打著文怡的胸膛。低聲哭道:“為什麼我生在這種家庭,我寧願像蘭香一樣生在普通人家,這樣或許你就會對我好一點了。”
文怡撫摸著竹沁的秀發,無限感歎地說道:“別說傻話,父母家庭是沒有選擇的。”
文怡自己近來有些多愁善感,他不想將一個陽光活波的女子變得多愁善感起來。於是對竹沁笑道:“咱們別聊這些,你看這是什麼?”
說罷文怡便把戲似的從袖中掏出一對羊脂玉墜。
“好漂亮呀,你送給我的?”
“是你京城的叔叔送你的。”
“這兩個都是送給我的?”竹沁拿在手裏把玩良久,看得出來非常喜愛。
“對。”
“他沒有說給你送一個?”
“他確實說了這話,不過我當時沒有接受。”
“文怡哥,現在這玉墜屬於我的,我送你你一個,你會接受嗎?”
“當然會的。”
二人邊走邊聊,顯然比剛來是氣氛要活躍許多。這時候丫鬟香蓮找來。見了文怡與小姐在一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小姐外麵冷得很,該回去了。”說著扶著竹沁道:“午飯怎麼準備?”
丫鬟香蓮倒也機靈,她這話有些投石問路的意思,因為她不知道文怡會不會留在張家吃飯。
“那就多準備一份,朱公子也在這兒吃個中飯。”竹沁望著文怡似乎在征求文怡意見。
“我還是會縣衙吃飯,你家裏諸多不便。”文怡知道是不能與張普生套近乎的,於是婉言拒絕的午飯。
“文怡哥是擔心見到家父,可家父已經外出了,家裏就我做主,現在也是快午飯時分,咋們二人好久不見,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麵,你就給小妹賞個臉吧。”
文怡知道盛情難卻,也知道是一個拿到物證的絕佳機會。
由於張普生父子不在家,竹沁也是一個很隨便之人,因此文怡在張家就非常自由了。
由於張家大部分人不再家裏竹沁為了好好招待文怡,也想展示自己近段時間想所學的廚藝,便親自下廚,為文怡做菜,文怡也跟了去廚房。因為據黃百通提示,用來毒死駱攻略的茶杯就藏在廚房的地窖裏。
“文怡哥,聽說你在蘭香家裏時;蘭香常為你做菜,今天就請你品嚐我的拿手好菜,酸辣魚片,紅燒豆腐。”
“好吧,我來給你做下手。”
文怡為竹沁生火,這些活,文怡大小就在家裏做慣的,做起來倒也很順手。兩個人在廚房鬧得不亦樂乎。
竹沁一邊做菜一邊說道:“今日不僅要你品嚐到天下美味,還得讓你品味到天下美酒。”
“哦,我倒要嚐嚐。”
“家父窖藏了二十年的女兒紅,就藏在廚房裏的地窖裏,我這就讓家丁下窖拿來給你看看。”言訖便呼喚丫鬟香蓮叫來家丁,可香蓮去了一盞茶功夫有回來了。說道:“那幾個家丁已經被老爺放假回家去了。”
“既然找不到人下窖,那美酒就別喝了吧。”文怡朗聲道。
“那怎麼行,你來我家不容易,說不定出了我家的門以後就難以見麵了,不好好招待你,我心有愧的,帶回我與香蓮一起下地窖就是。”
“如果竹沁信得過在下,在下倒是願意替你下一趟地獄。”文怡不動聲色地說道。
“那也好,不過你要小心一些。”說罷便走至東邊一個角落裏,掀開一個圓形木蓋。便出現一個黑洞洞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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