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老。”
“在。”徐子牛,臉色一個抽搐,輪到自己也不得不出來,麵對民皇的話。
“李少與人下生死台決鬥,生死台上論生死,死了也是技不如人,命該如此,這是門規,無人可挑釁;張戰,不管生死台規則,冒然出頭,栽贓客人,死有餘辜,罪有應得;念他已死,人死為大,罪責不再。他們都是你的弟子,為人師父,作半個子嗣,我知你心痛,可是你的衝動之舉,有失妥當;雖未釀成大禍,但是錯已造成,有損天朝聲威,本皇賞罰分明,你一品長老之位降職,以後是二品長老,如有再犯,絕不輕饒。你可心服?”民皇的話,眾人驚變,降職一品長老,這個太嚴重了,徐子牛不僅損失了十年壽命,失去了兩個弟子,而且自身的地位也被降了一位,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但是徐長老的舉動,太惡劣了,不處理,命離顯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護山大陣還在頂頭上,殺氣聲威。若是惹起他不快,以他麵對民皇的態度,也會弄個雞飛狗跳,血流成河。
如今,天宮已被命離一個人攪得雞犬不寧,若是再下去,天宮真要毀於一旦,徐長老的行為比起五長老,嚴重的太多了。
“不敢。”徐子牛陰沉的臉,可是麵對民皇,他不敢有所不聽,以命離現在的聲勢,若是戰鬥起來,損失會更大,民皇也保不住他,如是他不識抬舉,民皇殺他,也不過是反手之間,一個王者,雖說是門派一個核心的力量,但是在天朝,王者無數,少了他,也不會傷筋斷骨,民皇可不會在乎一個王者的生死。
他還哪敢有不服,也隻能咬掉牙吞入腹中,自作自受。他恨命離,也恨他的兩個弟子,讓他顏麵盡失,還受到了責罰。
“好,金衣王也不分青紅皂白蠻橫出手,此事給以警告一次。”
“謝,陛下。”金衣王也不敢有怨言,沉著臉。兩個人都灰溜溜的離開了道場,飛去虛空,也不敢呆在這裏丟臉了。
“小家夥。你可滿意了?”做的這一連串事情,就是消除命離的怒氣,民皇的聲音,顯然是在問他。
“民皇的麵子還是要給的。小子再不識好歹,也知道識人說話。當然你逼急了我,才不管他是誰。我可以無視一次,讓兩次,絕不會有第三次。”命離淡淡的話,眾人是又驚又怒,這等說話的口氣,是麵對民皇的話嗎?命離也太狂妄了,麵對民皇,也敢如此,這是威脅,也是警告。一個小小門派的掌門,也敢威脅一個高高在上的皇者,不知天高地厚。
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都等待民皇的怒火。白瓷一聽,也是嚇一跳,民皇都如此了,命離還無法無天,說話不知輕重,你就不能能給一個台階下,大家都好過,他立即冒了一身冷汗,害怕那從天而降的怒火。
“誰若是敢對命賢侄出手,決不輕饒。”靜,安靜了一會,在民皇的聲音出現,帶著凜然的寒意,每一個人都嚇一跳,這不是對命離,而是在和眾人警告。命離一笑,抬起手,隻看到天空上,一條條光線隱沒,無盡的壓力消散一空。
他等的就是民皇的這一句話,想來對方讓他鬧,也是對於陣法的有所顧忌,不然像他這一等人物,豈會給命離如此好說話的份,不出手拍死他,就不錯了。
護山大陣,消散;命離淡淡而笑,眾人看著,真恨不得上前殺了他,可是一想起那一個大陣,就感到一片冷冽的寒意,還有民皇的話猶在耳中;不見金衣王,徐長老都要受到處罰,而在護山大陣之下,差一點死亡。對於命離的忌憚,可是猶有餘悸。
“洪長老,明天帶命離去考核,不得有誤。”民皇的聲音再度想起,把這一個任務交給了洪長老,這一個長老,可是威望極高的一位,是一個巔峰王者,在一品長老中,是位列前茅的一個長老。
“不必,現在就去,即可。”命離一聽,直接拒絕了,他已經等了幾天,再等下去,也不想就在天朝浪費時間。
“你確定,你的傷沒事。”民皇聽到這一個聲音,很是詫異的問道。這一場的戰鬥,雖說命離大發神威,可是也受傷了,因此民皇才說等明天的事情。
“一點小傷而已。”命離淡然而道。眾人聽得為徐子牛和金衣王心涼,別人的一個是損失了十年壽命,一個是身受到道道傷口,可他卻是一個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