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內,樹花語正在瞪著大眼睛鄙視月世君,月世君嘴角掛笑,半躺在地上,閉著眼睛,根本就不搭理她。
該死的月世君,竟然讓我去抓魚,好不容易抓回來居然說……說……這魚和自己長的一樣醜讓他沒有食欲,這就算了,居然說自己醜,我醜嗎?醜嗎?
“你挺醜的。”
樹花語睜大眼睛,他怎麼知道自己想什麼,難道是猜的,該死的月世君,還說我醜,說不定你比我還醜,在這麼黑的地方都能知道我長啥樣,你是啥眼。
“鬼眼。”
樹花語張大嘴巴,真的假的,他知道自己想什麼,不如在試試。
月世君你是個,自以為是,高傲自大,醜比蛤蟆,臭比便便的,大醜怪,哇哈哈哈哈哈哈。
樹花語想到這裏不由的自己大笑起來。
月世君嘴角帶笑,慢慢睜開眼睛,揪住樹花語的耳朵罵起來。
“哎呀……疼疼疼……輕點,我是女的啊……疼啊。”
“呦嗬,你還知道疼啊,我臭嗎?我醜嗎?我自以為是嗎?我自大嗎?”
樹花語連忙搖搖頭,該死的月世君,這麼黑都能找到我的耳朵,要死啊,你幹脆投胎狗好了,狗眼才能看到黑暗中的東西。
“還罵啊……我投胎狗,那你是什麼……狗崽子嗎?”
樹花語捂住自己的耳朵,嘟起來嘴巴,既然他能看到自己,使用終極大招。
“月餅……好疼。”
樹花語睜大眼睛看著月世君,雖然不知道他方向,但還是努力擠出來一點點眼淚。
“嘖嘖嘖,在裝,使勁裝,你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思能瞞住啊,我可是月世君啊,萬妖的王啊,就你還想在心中罵我,不想活了你,這世間哪有我月世君不知道的事情啊,小丫頭片子。”
樹花語嘀咕起來,看來,哭對他沒用了,在來一招。
“咳咳,月餅,那個……”
“不許叫我月餅啊,叫我妖王。”
“哎呀,知道了,那個妖月餅啊……”
“叫我妖王啊。”
月世君又使勁的擰了一下樹花語的耳朵。
“啊……啊……疼死了,好啦不叫了,不叫了,輕點啊,我給你玩個遊戲。”
月世君一隻眉毛皺起來,看著黑暗中的樹花語疑問起來。
“什麼?”
樹花語趁這個時間把月世君的手掰開,揉揉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說你什麼都知道嗎,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你答對了,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答對了,你就要放我和肉團子萌離開,怎麼樣?”
月世君看著樹花語,這個女人居然有這樣的逃跑計劃啊,嗬嗬,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行啊,你說的,隻要我答對你就放棄離開我的念頭,終生服侍我。”
樹花語點點頭,然後“咳”了幾聲,站起來,叉著腰,用手指著月世君,月世君白了她一眼。
“又指錯了,右邊啊。”
樹花語尷尬的撓撓頭。
“那個……月餅。”
“什麼?”
“不是……妖餅。”
“再說一遍?”
“不是……那個月餅妖。”
“你敢在錯一次。”
“呃……這次不會錯了……妖月王餅。”
月世君一頭黑線,深吸一口氣,咬著牙齒對樹花語道。
“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樹花語咽了一口口水。
“讓我想想……月大王怎麼樣?”
月世君搖搖頭,對樹花語是徹底無奈起來,這樣叫總比那些亂七八糟的稱號,月世君用石頭打個響聲,表示讓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