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一聽師尊傳音過來興師問罪,自己也懵啊,這自己是跟師尊一塊從山門趕出來的,這探查情報不是自己啊,自己是一接到情報說蕭家老祖出門東行,立刻稟告給師尊,這整個事自己冤啊,非常冤。
青年苦著臉傳音:“師尊,這個弟子也不知道,弟子接……”
李朝煜繼續當好小狐狸:“你喊什麼呀喊?你喊了半天也沒人應不是,誰能證明你們是太山派?小爺心情不錯,那個誰,你也留下遺言吧!你也別想著跑了,我估摸著你也跑不了。”
張姓修士心裏一苦,這大能修士高自己兩級,跑也跑不過。先前還有想法,大不了可以跑啊,現在絕了這心思,更不用說戰舟上還有兩位大能修士。那兩個還對太山派有所忌憚,這再來個昆侖山的小兔崽子橫插一杠子。
“這是鄙人太山派長老玉牌。”張姓修士雖然無奈,但還是得顧及太山臉麵,身板一挺側身將玉牌隨時一送,很是玉樹臨風。
李朝煜接過玉牌看也不看,隨時遞給阿莫:“前輩,您給瞧瞧,弟子眼拙,不認得。”
阿莫接過玉牌也不看,瞧著張姓修士:“你跟著本使是想謀財害命麼?”
張姓修士本以為大能修士會有所顧慮,就算為難自己也會給點麵子,可是沒想到這根本就是肆無忌憚,一時間膛目結舌。
“謀...謀財害命?本長老是這種人麼?本...你是大西洲聯絡使?”張姓修士猜測到了老莫的身份,這是怎麼個情況?這人不是應該和九派穿一條褲子的麼?這不是神洲仙宮救他們聖殿,他還能在這裏橫?
阿莫淡淡的望著他,似乎是看著一個引頸待斃之人。李朝煜那模樣,似乎隻要阿莫一個眼神過去,就會立刻開炮予以斃殺。
張姓修士額頭冒汗:“我想這裏麵可能有誤會,我攜門下弟子前往臨海郡,正在星夜兼程趕路。前方百裏就要到了,無端在此與各位耗費了時間。”
“既然如此,那麼確實是個誤會,這玉牌的確是太山長老令牌。”阿莫眉梢一挑,看著手中玉牌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知聯絡使要去往何處?若是誤會,就請聯絡使交還玉牌,鄙人這就離開。”張姓長老剛說完,立刻就想抽自己兩耳光,多嘴問人家去哪,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阿莫一陣冷笑:“本使奉命聯絡重要...這你都不知道麼?你還是問你們的大長老吧!那個誰,以後不要跟著我們,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張姓修士接過拋來玉牌,躬身拱手對阿莫施禮:“鄙人還有要事,就不叨擾了。”
那青年眼巴巴的看著李朝煜:“那個,師兄請歸還我的玉牌。”
李朝煜抬手一瞧,嘿嘿一笑拋了過去。那青年急忙接住,拱手施禮後轉身進入船艙。
“阿莫啊!弄死算了,少個禍害。”李朝煜搖頭晃腦,慢慢踱步。
阿莫瞥視李朝煜,轉身走向蕭家老祖。邊走邊說:“你個小狐狸,精怪的很,你要弄死他們,一早就弄死了,何必正好打破護盾又不傷及其舟,少忽悠我老莫。”
看著小飛舟從戰舟底部飛過,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遠處。李朝煜一行人才跟在後麵,繼續前行前往鎮海州,戰舟上一幹人都差點笑岔氣。
小飛舟內張姓修士氣的滿臉通紅:“遲早有朝一日,我要弄死這小兔崽子。沒用的東西,情報都打探不清,回去以後給我閉關五年。”
青年修士一臉的悲哀,這算什麼事?這黑鍋背的真冤。看著戰舟遠遠離去,青年覺得還有補救機會,戰戰兢兢問道:“師尊,他們走了,還跟上麼?”
“你是豬腦子麼?你想死也別拉上為師,看你平時挺機靈,做事怎麼這麼笨,你早晚得笨死笨死知道嗎?大長老回信箋了沒有?回了還不趕緊拿過來,你就是笨,再加五年,不滿十年別出來了,看你就知道你早晚笨死。”
青年修士心中將所有人都怨了個遍,這被師尊無緣無故劈頭蓋臉的一通罵,自己何必多嘴一句,好處沒落著,閉關十年給落著了,好聽是閉關,實際上就是禁足,這哪兒也不能去了。回去還要準備十年的丹藥,一旦丹藥斷了頓,日子就難過了。
特別是那個毛頭小子青年,囂張到不行,這一切都是拜這小子所賜,早晚要報這一箭之仇。
張運海垂頭喪氣,太山派大長老發回信箋說:此事到此為止,亦不可再監視蕭家,盡量彌補和拉攏蕭家,還有海外三島也隻監視而不要動作,若是太山弟子在蕭家生事,按門規處置。
張運海一把捏碎信箋:“回太山。”
李朝煜走出船艙:“他們掉頭了。”
阿莫輕輕頷首:“好,他們以後一段時間內,不會再找蕭家的麻煩,我們去鎮海。”
李朝煜疑惑:“阿莫,你怎麼就知道?你怎麼肯定?”
阿莫扭過頭看了一眼李朝煜:“想知道?自己猜。”
“我才懶得想。”李朝煜收起笑臉,一副你愛說不說,吊我胃口沒門,不稀罕,轉身進入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