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附近一家檔次不低的飯店包房內。
王辰正襟危坐,哪還有暴揍劉陽三人時的意氣風發,拘謹得像個未過門的小媳婦。
在他對麵,坐著一對中年夫婦。
丈夫國字臉,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頭發黑白參半,眉頭緊鎖,低頭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茶,顯得心事重重。
妻子長得不算漂亮,但很有韻味,能夠看出年輕時應該有中上之姿,隻不過泛白的鬢發和眼角的皺眉,都在述說著歲月的無情。
但在一年前,兩人還不是這般模樣。
男人滿頭黑發,雖然不怒自威,但嘴角時不時也會勾起笑容,有著儒雅之風。
女人的鬢發也還黑順,魚尾紋也沒這麼多,看起來至少比現在年輕個七八歲不是問題。
他們便是王辰的爸媽:王建業、閆秀梅!
身份揭曉,也就是解釋得通他們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了。
王辰家住臨川縣城的郊區,也就是所謂的城鄉結合部。
王建業是一名初中語文老師,閆秀梅是一家機械廠的會計。
雖然家庭條件很普通,但三口之家還算溫馨。
可是這種溫馨,十個月前被王辰親手打破了。
……
望著父母蒼老了許多的憔悴臉龐,王辰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堵得慌。
“聽你們班主任說,你下次模擬考,要拿全班第一?”王建業放下茶杯,麵無表情地看著兒子,打破了長達十幾分鍾的靜默。
“嗯!”王辰早就猜到是李宏給爸媽打了小報告,要不然爸媽也不會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於是點點頭。
“如果做不到,你就要離開江城一高?”
“嗯!”
瞧見丈夫臉色不對,閆秀梅連忙岔開話題問道:“兒子,聽你老師說,你請了病假,是不是身體還沒痊愈,哪不舒服?”
“肚子不舒服,可能是早上沒吃好,沒什麼大事!”
王辰說完終於堅持不住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哽咽道:“爸、媽,兒子知道錯了,兒子給你們丟人了!”
說著,大滴大滴的眼淚從他臉上滑下。
瞧見兒子這樣,閆秀梅也忍不住落淚,就要上前扶起兒子,但被丈夫喝止住了。
“讓他跪著!”
“你耍什麼橫,兒子剛剛恢複,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閆秀梅瞪了丈夫一眼,抱住兒子哭道:“傻孩子,隻要你別再嚇媽,媽就沒事。不就是失戀嘛,不就是沒考好嘛,多大的事兒,至於尋死嘛,你知不知道當時差點把媽嚇死,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隻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媽就知足了!”
“慈母多敗兒,他能有今天,全都是你慣的!”王建業氣道,但眼眶也不知不覺紅了。
“爸媽,你們放心,我不會再做傻事了,而且我真的不是想跳樓自殺,就是喝多了,才一不小心摔下樓的,真的!”王辰撒謊道,但不是為了推脫,而是想盡量彌補對爸媽造成的傷害。
安撫了好一會兒,老媽才止住哭勢。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從外打開,一道靚麗身影走了進來,歉意說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
王辰望了過去,視線就再也挪不開了。
實在是進來的年輕女子太美了!
一米七二左右的個頭,雙腿修長筆直、白嫩無暇、站在那裏嚴絲合縫,用宅男的話說就是“能玩十年”的大長腿。屁股被職業短裙緊緊包裹,更顯挺翹。小西服敞開,內襯是一件白色襯衫,將她纖細的腰肢緊緊束住,但卻很難束縛住起碼34d的傲人上圍,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崩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