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戴著麵罩陌生的男子,一身深黑,看著他腳下橙月紅星的紋路,紅星中心還印著一個黑色的‘武’字——暗係聖級一階武士。
看著這個被我掰斷手骨,明明痛的滿頭大汗卻一聲不吭的家夥,笑道:“哥們兒,下回來的時候再帶個墨鏡就更拉風了!”
那黑衣人正疑惑這個‘小惡魔’說的墨鏡是什麼東西時,便雙膝一陣劇痛。‘撲通’的跪在了地上——雙腿骨折!
伊珺自顧自的看了看自己右臂的傷口,鬆了一口氣:“還好傷口沒裂開,要不讓得吃多少頓飯才能補回來啊!”
自顧自的坐到床沿上,看著跪在以上的‘內牛滿麵’的男子,惋惜地說了一句:“可憐的娃啊,我想你一定不是來這兒請我吃飯的對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啊!”說著便拉開抽屜,取出一把寒光閃閃匕首在手中拋著把玩起來,旋轉的匕首在空中畫出森然的曲線。
手中的動作沒聽停,轉頭看相那個‘可憐的娃’,露出了仿佛撒坦的微笑。
一步步向他走去,說道:“我問你什麼你就要說什麼,哦,你放心不會違背道上的規矩!”
那人顫顫的點點了頭,有聽我繼續說到:“知道什麼是‘淩遲’嗎?”
那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回答。我便好心的給他‘講解’起了淩遲……
“淩遲呢,也叫做‘千刀萬剮’。要從犯人身上一刀刀的把肉割下來。注意一定要是割,不能切或片。下刀時要穩、準、緩。還要保證不割破動脈,保證血流的少,犯人活的時間長……根據不同的罪行割下不等量的肉,淩遲一般比較精細,大多數淩遲都超過千刀,比較典型的是明朝作惡多端的太監劉瑾,整整被割了三天,共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據說第一天割完後,劉瑾還喝了一點粥,第二天繼續割呢,你呢,是想喝粥還是吃點甜點?要不然來頓下午茶?”
伊珺的話還未說完,隻聽那黑衣人扯著嗓子一聲大吼。
“死老頭子!不要再爬窗跟了!我受不來了啊!她就是個惡魔……”
我卻微微一笑:“真是乖孩子,說了不就沒事嗎。”再次對他微笑……
嚇的那人冷冷的打了個寒戰……
“門外的老家夥,你還想爬窗跟爬到明天嗎?雖說我一向最‘尊老愛幼’,是個講文明、懂禮貌的好學生……”
“咳咳,行了丫頭,老朽進來不就行了?”一個很有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推門進來的是一個腳不沾地,身著白色法袍,手拿權杖長相和藹的老爺爺。正笑眯眯的捋著胡子。
伊珺用眼睛瞥了瞥,“老頭子,有事兒?”毫不在乎的問著……看見老人纖塵不染的德行就氣不打一處來。顯擺什麼!老娘有錢了,用大鈔砸死你!
老人頭上黑線一條,“咳咳,那個我來是收你為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