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的回答讓王雅莉臉上笑開了‘花’,再次深深一彎腰,道:“城主既然有意結盟,那我現在就立刻回去為城主您爭取到一個優厚的條件來。希望到時候城主您能滿意。”
為我爭取一個優厚的條件?
王雅莉這個說法讓楊軍心裏失笑。但麵上,楊軍卻微笑著說:“那就有勞了!”
“再見了。城主!”
王雅莉笑彎了眼,又行了一禮後,轉身搖著‘肥’美的大‘臀’出去了。
她走後不久,楊軍坐在座位上還在‘摸’著下巴琢磨,畫戟信徒從外麵大步走了進來,一進‘門’他就往客廳了左右看了兩眼,好像在找什麼人,沒見著其他人,他就看向坐在主座位上正在思索的楊軍問:“剛才我回來地時候,老管家說府裏來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找城主,那個‘女’人呢?走了嗎?她是來找你的還是找我的?為什麼事情來的?”
畫戟信徒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把沉思中的楊軍喚回神來,看見是畫戟信徒,楊軍笑了,指著旁邊的座位說:“坐!坐下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哦?是什麼好消息?”
畫戟信徒眼睛一亮。一邊按楊軍的話在旁邊地座位上坐下來一邊好奇地問。
待他坐下後,楊軍微笑著告訴他。
“剛才來地‘女’人是負國傾城派來的。”
說完這句楊軍就微笑著看著畫戟信徒,不再繼續往下說,他知道畫戟信徒一定會忍不住問詳細的情況。
果然,畫戟信徒一聽來人是負國傾城派來的,立即追問:“負國傾城派來的?她派人來我們這裏做什麼?不會是來宣戰地吧?”
剛說出“宣戰”兩個字。畫戟信徒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因為他想起來了剛才楊軍說是要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如果是宣戰,那算什麼好消息?
“負國傾城派人來是要和我們結盟!”
“結盟?”
“嗯,說是為了對抗黑骨‘門’和風雲會以及覆雨派三派結盟後可能會發起的大規模進攻。”
“是這樣……”
畫戟信徒若有所思地擰眉思索,半晌後問楊軍。
“你說這個是好消息?好在哪裏?難道你認為我們西涼城需要外援,所以負國傾城提出結盟是個好消息?”
楊軍微笑。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什麼?”
畫戟信徒好奇心大起。
“我地意思是我們表麵上和負國傾城結盟,結盟後負國傾城他們對我們必然放鬆警惕。到時候你或者我,率領一隊‘精’兵,拿下並州城應該輕而易舉。你說這個消息算不算好消息?”
楊軍地答案讓畫戟信徒張開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後才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說:“這樣是不是太‘陰’險了一點?剛和人家結盟就端掉人家地城池,傳出去後,我們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我們不守信用的!”
“太‘陰’險?守信用?”
楊軍失笑著看著畫戟信徒,輕笑著說:“信徒,你真地有這麼天真嗎?什麼叫作計謀?計謀就是‘陰’險!越‘陰’險的辦法,就是越好的計謀!這個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嗎?”
畫戟信徒看著楊軍。片刻後突然失笑,道:“楊軍,你說地沒錯!計謀就是爾虞我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放心吧!學校放寒假之前,我一定會帶人拿下並州城,到時候你我一人守一座城池,再尋機繼續擴張。”
“嗬。”
楊軍笑了。畫戟信徒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省得他多費口舌去說服他。
楊軍和畫戟信徒在說這些的時候,負國傾城和魔王不見血已經下線有一會兒了。這個時候他們正在一張‘床’上‘激’烈地‘肉’搏。
前文說過,負國傾城也是淮水大學的學生,還是楊軍他們那個老鄉會的副會長,還是學生會的宣傳部長,現在已經是大四了,就在淮水市實習,她姓扈,叫扈秋月。
而魔王不見血,卻是楊軍他們老鄉會的會長。是體育係的。今年也是大四,他的實習就在本校體育係當一個實習老師。所以雖然是大四了,但他還掛著老鄉會會長的頭銜,他地名字是樊少陽。
樊少陽和扈秋月作為老鄉會的正副會長,以前又同在西涼鐵騎高層,一個任副帥,一個是第五大將,大學四年的相處,他們會勾搭在一起一點不奇怪。尤其是在他們之間有很大的共同利益的時候。
他們的共同利益是什麼?
在西涼鐵騎的時候,他們的共同利益是互相聲援,讓彼此在西涼鐵騎站得更穩。
如今,他們的共同利益就是並州城。
一座城池,關是稅收,一年下來都有幾百萬,遊戲是虛擬地,金錢卻是可以打進銀行卡裏的。
對於大學即將畢業的他們來說,一年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利益,足以讓他們心甘情願地付出很多。
讓扈秋月做自己的‘女’朋友,這對樊少陽來說,可以讓他在並州城和負國傾城平起平坐;而對於扈秋月來說,抓住樊少陽,她就能牢牢地掌控並州城。
一番‘激’情雲雨過後,扈秋月渾身一軟,無力地伏在樊少陽‘胸’膛上。這個‘女’人的占有‘欲’很強,每次和樊少陽做這事的時候,她總是要在上麵占據著主動。
見她已經高‘潮’,樊少陽體貼地用手指幫她把臉旁濕漉漉的頭發捋到她耳後,一邊捋一邊輕聲問:“秋月,你今天是不是太削拿破侖的麵子了?這樣下去會讓他離心地……”
“嗬。”
扈秋月聞言輕笑一聲,道:“我就是要讓他漸漸地離心,最好主動離開我們的並州城!”
“為什麼?如果是這樣,你當初為什麼要勸他和我們一起背叛西涼鐵騎?”
樊少陽很驚訝也很不解。
“很簡單,當初勸他一起離開西涼鐵騎,是為了削弱西涼鐵騎地力量,並不是我看上了拿破侖那點武功,而現在,他已經沒什麼價值了,留在我們並州城,我們還要給他支付每年八十萬的薪水,他不值這個價,所以我要‘逼’他主動離開。”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開除他?”
“那樣會讓別人說我們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