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秒的時間。兩人之間又‘交’手了十劍。
加上之前的三劍。楊軍的十五劍已經用出了十三劍,從開始的勢均力敵,隨著獨孤風行的劍招越來越犀利、越來越強,楊軍根據他地劍招創出地劍法也越來越強,從十二劍開始,楊軍就漸漸開始占到了上風,獨孤風行的額間開始滲出汗水,一滴一滴開始往下滴。他的臉‘色’已經蒼白了許多。
再有一劍。就能看見邪劍客的第十五劍了,再堅持一下!
獨孤風行在心裏使勁咬牙。
第十四劍的時候。楊軍眼睛突然一眯,手中的長劍突然快了十倍不止。獨孤風行見了眼睛突然大張。一臉的驚駭,當即強催十二成功力,暴起一劍擋了過去。
“嘣嘣嘣……”
他的劍擋到了禿鷹劍,卻被速度暴增十多倍地禿鷹劍刺得嘣嘣嘣悶響著斷成十餘截碎片,破了獨孤風行長劍地禿鷹劍再無所擋,哧溜一聲刺穿獨孤風行的脖子。
“當……當……當……”
一切地‘激’烈突然間歸於寂靜,隻餘下獨孤風行喉嚨裏被血水嗆的嘎嘎聲和他地長劍碎片掉在屋頂上的當當聲。
十四劍……竟、竟然沒有看到、看到第十五劍……
獨孤風行心底充滿苦澀地說著。
他實在想不明白邪劍客的第十四劍為什麼能突然快了十幾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人能回答他,或者說能回答他的楊軍沒有回答他。
剛才出第十四劍的時候,楊軍臉上曾騰起一片森然的煞氣,但此時楊軍的神情已經平靜下來,嘴角又掛上了淡淡的微笑,麵對獨孤風行困‘惑’、不甘的眼神,楊軍淡淡地笑著拔出了禿鷹劍。
淡淡地看著禿鷹劍上的血珠,楊軍知道他的武功又提升了。
原以為練成第十五劍就是極限了,直到剛才第十四劍穿過獨孤風行的脖子他才知道他以前的認為,錯了。
眼前這個獨孤風行很顯然比武功大進後的錢多能殺人強多了,那次為了給王洋解圍,他去和錢多能殺人廝殺過,那次,他一直出到第十五劍才殺死了錢多能殺人,而那時候的錢多能殺人刀法強則強矣,卻絕不是眼前這個獨孤風行的對手,但今天,就在剛才,他楊軍隻用了十四劍就殺了武功更在錢多能殺人之上的獨孤風行。
這說明什麼?
這無疑說明他楊軍的劍法更強了。
雖然他的劍法仍然隻有十五種變化,但眼下這十五種變化已經比當初強多了。
也許……
也許有朝一日我的十五劍隻要出一劍就能殺死任何人了。
看著手裏血珠滾滾落下的禿鷹劍劍身,楊軍心裏喜悅地想,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濃了。
我想,我已經找到努力的方向了……
第312章旋風下七城(八)
楊軍是已經找到方向了,但他的搭檔畫戟信徒卻被親自出手的紫衣侯一掌打下並州城南‘門’的城頭。
臉‘色’灰敗地看著城頭上傲然矗立的紫衣侯,畫戟信徒心裏很冷。
自從被譽為天下第一以來,他就一直認為自己手裏的方天畫戟所向無敵,但就剛才,他用他最強地幻獸----魔鱷幻化出的戰戟竟然被紫衣侯一掌打在‘胸’口,直接掉下城頭。
他那杆所向無敵的戰戟竟然跟不上紫衣侯移形換位的速度。幻魔身法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城下,畫戟信徒地身後盡是紫衣侯的禁衛軍,一時那些禁衛軍竟然隻敢把畫戟信徒團團圍住,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試試已經受傷的畫戟信徒。
這應該是畫戟信徒的驕傲,但這份驕傲卻不止他一人在享受。矗立在城頭上俯視他的紫衣侯也在享受著這種兵士不敢攻的驕傲。城頭上畫戟信徒的‘精’銳近衛也隻敢遠遠地圍著紫衣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並州城地城‘門’還是緊閉的,可是在場的無論是紫衣侯還是畫戟信徒,抑或是雙方的兵士,所有人都知道並州城屬於紫衣侯已經不可逆轉。隻因為畫戟信徒敗了,並州城裏就再沒有人可以打敗紫衣侯,紫衣侯不敗。打開城‘門’就隻是舉手之勞,等城‘門’一開,並州城還怎麼抵擋紫衣侯的兩萬禁
畫戟信徒深深地盯了一眼矗立在城頭上的紫衣侯,然後暗暗歎了口氣,左手張開,一道熾白‘色’的光芒‘射’在地上,白光落在地上立即幻化成他地坐騎----雪豹。
畫戟信徒又深深地看了城頭上地紫衣侯一眼。鐵青著臉坐上了雪豹背上。
“走!”
對胯下雪豹一聲命令。雪白頓時一聲嘶吼,四蹄揚起,踏起一片煙塵就順著城牆牆根迅速遠去。
眼睜睜地看著畫戟信徒騎乘雪豹踏塵而去,紫衣侯的兩萬禁衛軍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
他們也知道,能讓他們的皇帝----紫衣侯親自出手的畫戟信徒絕不是他們這些小兵能攔下來的。
讓人奇怪的是城頭上的紫衣侯,他把畫戟信徒打下城頭以後就沒追下來把畫戟信徒趕盡殺絕,此時看著畫戟信徒遠去,他矗立在城頭上竟然也無動於衷。
這實在是讓人費解。
“你們。投降吧!”
畫戟信徒一逃。矗立在城頭上的紫衣侯就回頭對並州城地守兵喊。
城頭上地士兵們麵麵相覷,有那麼些意誌不堅定的。聽了紫衣侯地話當即就遲疑著放下了兵器。
投降這種事有了第一個人做,通常都會引發一起連鎖反應。第一個人放下兵器了,馬上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轉眼之間城頭上的守兵就都放下了兵器。
不是他們意誌太不堅定,而是他們心裏已經絕望了,連他們心目中不敗地畫戟信徒都敗逃了,他們這些小兵還能逆轉戰局?
獨孤風行死後,楊軍吸收了他的本命‘精’元就下去了。
心情很愉悅地從屋頂上下來,楊軍看見遠處走來‘蒙’羽、關瀾、柳曉茹、方平,還有末零,看見他們走過來,楊軍當時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明白過來,想必他剛才和獨孤風行在屋頂上生死相搏的時候這些人聽到動靜都在遠處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