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戟信徒有些明白了,若有所思地緩緩點頭。
楊軍微笑著繼續。
“盛極而衰啊,信徒!到時候紫衣侯地兵馬、大將被分派出去,而那些和我們一樣失去城池的勢力肯定不會甘心城池被紫衣侯奪去,到時候紫衣侯麵臨地就是群起而攻的局麵,那時信徒你地傷應該也好了,到時候依然由我鎮守西涼城,你帶兵去奪回並州城,或者其他的城池,我想,那時候報仇,總比現在好,因為現在的紫荊王朝自紫衣侯以下,所有人都充滿了野心和衝勁,他們的銳氣正盛,對付他們的十萬禁軍,我們很難贏的。”
聽了楊軍這番話,畫戟信徒先是擰眉思索,但漸漸的。他地臉上開始‘露’出笑容。緩緩點頭道:“楊軍,你說的沒錯!說的很對!他們現在銳氣正盛,鋒銳難擋,等他們銳氣衰弱,就是我們的機會!到時候就算他們有十萬禁軍也要分派多座城池,那時想要報仇的肯定不止我們,而且,那時候我的傷應該已經養好,屆時我們以準備多時的強兵一鼓作氣。一定能一雪前恥!報今日之仇!”
見畫戟信徒同意了自己的意見,楊軍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些。
“那,我們就這樣決定了?”
楊軍微笑著問。
“嗯,就這樣決定了!”
畫戟信徒也微笑著點頭肯定。
這之後地情形果然如楊軍所料。
當天晚上,楊軍和畫戟信徒談話完畢不久,銀衣候就帶著從西涼城下撤走的兩萬禁軍陳兵到長安城的北‘門’和東‘門’下。
北‘門’一萬兵,東‘門’也是一萬兵。都是‘精’銳的禁軍啊。
當時已經複活的東皇太一以及他的四個手下上城看見城下的兵馬,臉都氣綠了。
東皇太一和他的四個心腹手下登上地是北‘門’。因為北‘門’下領兵地是銀衣候。
這長安城是東皇太一他們勾結前西涼鐵騎的大帥死亡是永遠‘陰’謀從銀衣候手裏奪走的。
今日銀衣候率兩萬‘精’銳地禁軍兵臨城下。可謂卷土重來,聲勢浩大啊。
“老五!棄城吧!現在從傳送陣走,你還能活命。否則你隻會再死一次!你擋不住我的大軍的!”
北‘門’城下,銀衣候騎在馬背上意氣風發地對城樓上的東皇太一喊話。
東皇太一臉‘色’鐵青地站在城頭箭跺後麵,聽了銀衣候的勸降語,氣得抬起右手重重地拍在箭跺上,一掌下去,那個半米長、三十多厘米寬的箭跺頓時四分五裂。
這樣的威勢看上去很威猛,可是城下地銀衣候見了卻哈哈大笑著指著城頭地東皇太一嘲笑道:“老五!怎麼?憤怒了?暴躁了?哈哈!晚啦老五!你敢違背師命。敢和二師兄對抗。這就是你的下場!你還是退出遊戲,乖乖回到現實做你地紈絝少爺去吧!這江湖裏已經沒你的事了!哈哈!”
城下地銀衣候完全不是往常俊秀自矜的模樣。得意之極,許是因為心裏對東皇太一恨極吧!
東皇太一身後的宋豹小聲抱怨道:“如果不是那個獨孤風行。雪鷹城都還在我們手裏,現在倒好,如果那個獨孤風行再來殺我們一次,那這個長安城也要丟了。”
這話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東皇太一就怒不可遏,猛然回頭對宋豹怒喝道:“閉嘴!”
一句喝罵,頓時讓宋豹屏住呼吸閉上了嘴凶狠地瞪了宋豹一眼,東皇太一又回過頭對城下的銀衣候獰笑道:“老四!你得意個什麼勁?我是紈絝少爺,難道你就不是嗎?你說你比我強在哪兒?如果不是抱著二師兄的大‘腿’,你是我的對手嗎?嗯?難道你忘了你是怎麼被我趕出這長安城的?就憑你還敢大言不慚?”
“你!”
城下,銀衣候氣急,手指著城頭上的東皇太一氣得直抖,突然,他的手狠狠地向下一揮,恨聲吼道:“攻城!攻城!”
命令一下,他身後的禁軍立即就在各級將領的指揮督促下開始向城牆、城‘門’移動。
東皇太一在城上看著城下的禁軍開始向城牆和城‘門’一步步走來,隱約間好像還能聽到東‘門’那裏傳來的喊殺聲,東‘門’那裏想必也已經開始攻城了。
東皇太一臉‘色’青白不定,腦海裏一會浮現出師父的嚴厲麵容,一會又想起二師兄威嚴的眼神,一會又想起和四師兄銀衣候‘交’惡的經過。城下的禁軍已經抬著攻城雲梯迅速跑向城牆,撞城‘門’的撞車、投石機也在緩緩向前,東皇太一稚嫩的臉上終於現出一絲狠‘色’。咬牙喊道:“秦龍!”
東皇太一一喊,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秦龍就立即上前一步低頭行禮道:“‘門’主,秦龍在。”
東皇太一沒有回頭看秦龍,他的眼睛正狠狠地盯著城下一身銀衣的銀衣候。
“你現在就去給我發布一條公告!”
“什麼公告?‘門’主。”
秦龍問這話的時候依然低著頭,很恭敬。
東皇太一咬牙道:“雇傭總戰力在60萬以上的高手!”
一聽這話,不僅秦龍訝異地抬起了頭看著東皇太一,就連漢鳳、唐虎、宋豹他們也驚訝地看著東皇太一。
“雇傭多少?‘門’主。”
秦龍雖然訝異,但還是很配合。
“越多越好!”
東皇太一繃緊著臉堅決地道:“你在公告上給我明碼標價寫出來!就寫60萬戰力以上的後天境界高手,幫我打一天,酬勞一萬!先天境界以上的高手,一天十萬!記住!人數不限!隻要不是我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他們的人,其他所有‘門’派來應征的高手全部招納!就算‘花’一千萬,我也決不讓銀衣候從我手裏把這長安城再奪回去!決不!”
唐虎、宋豹他們麵麵相覷,都感覺他們的‘門’主有些瘋了,秦龍也很驚訝,但他的驚訝隻是短短的一瞬,驚訝過後他立即低頭應道:“是,‘門’主!”
應完,他就退下城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