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我沒和紫衣侯‘交’過手。如果在你去參加亡國大會的期間,紫衣侯帶兵來西涼城,沒有你幫手,我也未必就能打敗他,未必能保住西涼城啊。”
兩人議論了很久,最後的結果是畫戟信徒去參加亡國大會,讓洪一欣輔助楊軍守護西涼城。其實在畫戟信徒看來。楊軍的武功未必比得上他。但他是用方天畫戟地,畫戟三米多長。最適合馬上作戰,也適合對付三米外的敵人。但敵人一旦進入他三米以內,他的方天畫戟的殺傷力就要大幅度下降了。^^
^^相比他地方天畫戟,楊軍的劍隻有一米出頭,到時很適合近戰,或許能克製紫衣侯的幻魔身法也不一定。
以上是畫戟信徒的想法。真實情況會是怎樣,紫衣侯沒有和楊軍打過,那就誰也不知道。
和楊軍說好後,畫戟信徒就由城中地傳送陣去了南城劍派最後的城池----金獅城。
畫戟信徒去了以後會見到些什麼人,和那些人會商議出一個什麼結果,暫且不去說它。就說畫戟信徒走後吧,畫戟信徒走後,楊軍還是像平常那樣打發時間,巡視巡視城防,教教方平和末零劍法,關瀾、柳曉茹她們上線後,再陪她們喝喝茶、說說話,偶爾她們練武的興趣上來了,也指點指點她們的武功。
3月15日夜紫衣侯給天煞孤星等人傳令,讓天煞孤星和孤獨寂寥務必在三天之內拿下一座城池獻上。
眼看今天已經是3月18,已經是三天期限的最後一天,孤獨寂寥是已經協助銀衣候拿下了長安城和鳳凰城,但紫衣侯的大師兄天煞孤星卻還是按兵不動,據紫衣侯的情報顯示,一直到現在----18日下午6點,天煞孤星依然沒有從天王山上下來,依然安居在他地淩霄城裏。
大師兄,你敢跟我陽奉‘陰’違?
心裏不豫,紫衣侯地臉‘色’就‘陰’沉的厲害,6點整地時候,他撥通了天煞孤星的通訊。
通訊很快就被天煞孤星接通了。
“‘門’主,有什麼指令嗎?”
通訊一通,天煞孤星淡淡地問句就從通訊器裏傳出來。
紫衣侯沒有大聲指責,語氣也是淡淡的,他說:“大師兄,阿侯沒有告訴你要你三天之內必須拿下一座城池嗎?你現在拿下來了沒有?”
紫衣侯這個問題問出,通訊器裏好一會沒有傳出天煞孤星的回話,但紫衣侯沒有懷疑天煞孤星已經掛斷了通訊,他了解他的大師兄天煞孤星,他知道天煞孤星這個時候一定在權衡、斟酌,所以他靜靜地等著。
果然,片刻後,通訊裏傳出天煞孤星的答複。
“你派人去接管冀州城吧!”
這個答複讓遠在洛陽城裏的紫衣侯一愣。===
“接管冀州城?大師兄,你確定你已經打下冀州城了嗎?”
天煞孤星淡淡一笑,回道:“快了,你的兵到達冀州城下的時候,我保證冀州城的城‘門’是開著的。”
這下輪到洛陽城裏的紫衣侯沉默了,兩分鍾後,紫衣侯道:“好!那我立刻派兵!”
“嗯。”
通訊結束後。天王山上淩霄城裏,盤坐在榻上的天煞孤星悵惘地‘摸’著橫放在他膝蓋上地無鋒無鞘劍,腦海裏回憶起當年在師傅那裏學藝時的一幕幕,當初那麼努力,如今卻還是要為師弟紫衣侯效命。
暗歎一聲,天煞孤星默默地站起身。抓起橫放在膝蓋上的長劍就出了‘門’,接著就是離開淩霄城,從天王山上下來,一路不停,大步走進山下的天王城裏,然後由天王城裏的傳送陣直接傳送到冀州城裏。
天煞孤星是一個人來的。
隻是。紫衣侯給他地指令是打下一座城池,他一個人來這冀州城有什麼用?難道他要靠他一個人打下整座冀州城嗎?
如果不是,他這個時候還這麼‘浪’費時間做什麼?紫衣侯定的時間可是三天之內,現在已經是第三天的傍晚了。
洛陽城裏的紫衣侯聽到手下探子報來這個消息。紫衣侯的眉頭也困‘惑’地皺了起來。
大師兄這是要做什麼呢?
紫衣侯心裏納悶之極。
在紫衣侯的探子遠遠地張望下,天煞孤星神情孤傲地一步一步走向冀州城中心的城主府。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從冀州城的傳送大廳走到城主府的‘門’前。
冀州城地城主府有著北方府邸的鮮明特‘色’,從外麵看上去就很粗獷。當然,也可以用好聽一點的“恢宏”一詞來形容。
府‘門’前有四個‘挺’英俊‘挺’拔的青年‘侍’衛在站崗,因為有這四人看‘門’,所以府‘門’是大開著地。
天煞孤星在‘門’前停了一下腳步,抬頭望了‘門’楣上的牌匾一眼,見牌匾上用宋體字寫著“城主府”三個字,天煞孤星就舉步向‘門’前台階上走去。
“站住!幹什麼的?你是什麼人?”
天煞孤星的右腳剛踏上府‘門’前的台階。四個守‘門’‘侍’衛中的一個立刻大聲喝問。
第322章旋風下七城(十
是什麼人?
天煞孤星沒有回答。甚至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他向前走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默默地向台階上走著,他雖然在台階下麵。但他那孤傲地神情卻讓台階上地四個青年‘侍’衛有一種很荒謬的錯覺,覺得這個紅臉膛地中年男人在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們。這種感覺讓其中三個‘侍’衛的心裏意識到眼前這紅臉男人地強大,卻讓剛才喝問天煞孤星的那個青年‘侍’衛非常不爽,尤其是他看見台階下這個紅臉男人不僅沒有理他的喝問,還在置若罔聞地向台階上走,這‘侍’衛當即大怒,上前就用手裏的刀鞘去推天煞孤星的‘胸’膛。
慘啊!
這‘侍’衛的刀鞘還沒有碰到天煞孤星的‘胸’膛,但見天煞孤星手裏那柄無鞘無鋒劍突然揚了一下,劍尖瞬間就‘洞’穿了這‘侍’衛的‘胸’口心髒部位,當即就讓這個‘侍’衛像被點中了‘穴’道似的定在那裏,嘴巴艱難地張張合合,待天煞孤星拔回長劍,這‘侍’衛立即兩‘腿’一軟從台階上撲滾下來,滾到天煞孤星的身後,脖子‘抽’搐了兩下,嘴角冒出汩汩的鮮血後就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