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城主大人還有什麼吩咐?”老頭很有些好奇地問。
楊軍微笑著走到傳送陣裏,回頭微笑著對老頭說:“把我傳送到鳳凰城!天亮的時候開放傳送大廳,因為到時候我要回來!”
“啊?好!行!沒問題。”
老頭驚訝過後連聲答應,立即就按下了傳送按鈕,一陣聖潔地白光把楊軍籠罩了進去,當白光消失了,楊軍的身影也已消失在傳送陣裏。
下一秒,楊軍的身影出現在鳳凰城的傳送大廳裏。\\\
鳳凰城地傳送大廳裏也是人山人海,一身黑衣的楊軍出現並沒有引起他人的特別注意。楊軍保持著微笑走出了傳送大廳。出了傳送大廳,楊軍就向城中心地城主府方向走去。
對於這鳳凰城。楊軍一點也陌生,畢竟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在這鳳凰城玩,他的複活點還在鳳凰城外呢。
因為對這裏熟悉,所以楊軍一路上輕車熟路,一點彎路沒走就到了鳳凰城的城主府‘門’前。
“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
楊軍剛走到城主府的府‘門’前,把守府‘門’的兩個守衛中左邊那個就開始喝問了。
“請問,你們的城主銀衣候在嗎?”
楊軍微笑著問那個開口的守衛。
“你是什麼人?問我們城主做什麼?”
眼前的守衛很警惕地繼續喝問。
“如果你們城主在府裏的話,煩請通報一下,就說老朋友來訪。”
楊軍含笑著說。
“哦?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聽楊軍說是城主銀衣候地老朋友,這守衛地態度客氣了些。
楊軍微微一笑,道:“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你隻要告訴銀衣候我是他地老朋友就行了,我想,他會見我的。”
說完後,楊軍又對他微笑了一下。
這守衛有些將信將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楊軍。
“那請稍等!”
給楊軍留下這句話,這守衛進府去通報了。
楊軍立在府‘門’口,神情安然自在。他地表情始終是微笑的,隻有一雙眼睛不時眯起,掩飾了眼底的神‘色’。
府裏。
那守衛在後院水亭裏找到了銀衣候。
那水亭修建在一個四五畝大小的小塘裏,塘麵上漂著一片片的浮萍,塘裏還有一對漂亮的小鴛鴦。
銀衣候正在亭裏看書喝酒,一手捧著一卷古書,一手抓著一個‘精’致小巧的白瓷酒壇,眼睛始終不離書卷,不時把酒壇湊到嘴邊抿上一口,麵前的圓形石桌上擺放著三碟小菜,一碟茴香豆,一碟醬豆腐幹,還有一碟清炒筍尖,都是下酒的美味小菜。
那守衛在這裏找到銀衣候後,立即惦著腳尖小跑著到了銀衣候麵前。\\\
這守衛的到來。銀衣候好像一無所覺,眼睛依然盯著手裏地書卷,嘴角含著淡淡的微笑,右手裏的酒壇又悠悠地湊到嘴邊輕輕抿了一小口。
真是賽神仙的日子啊。
第340章殺殺人喝喝茶
“城主!”
那守衛恭敬地彎腰給銀衣候行禮。
“說
銀衣候目光不離書卷,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個“說”字。這個“說”字說出來,才讓人知道他是知道那守衛到了他麵前的。
守衛恭敬異常地低頭抱拳彙報道:“城主,府外有個自稱是你老朋友地人要見您。”
“哦?老朋友?”
銀衣候的目光終於從書卷移到麵前守衛的臉上,有些意外地問:“你問了他叫什麼名字沒有?”
“回稟城主,我問了,但那人說我向您彙報的時候隻需要和您說他是您以前的老朋友就行了,他還說您應該會見他。”
守衛稟報完,悄悄地抬頭偷看了銀衣候一眼。隻看見銀衣候嘴角翹起,顯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哈,那人既然說是我以前的老朋友,那你現在就去把他給我領進來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是。城主!”守衛領命後立即就去了。
“老朋友?”
守衛走後,銀衣候饒有興趣地咀嚼了一下這三個字。
楊軍一直微笑著等在府‘門’外,那守衛跑回來的時候。遠遠地‘露’出了一個笑容喊道:“這位先生,我家城主大人有請,請跟在下來!在下領您去見我家城主。”
“有勞了!”
楊軍微笑著道了聲謝,便舉步走進了城主府,一路微笑著跟在那守衛地身後,走過三條曲徑,穿過兩道拱‘門’之後,眼前突然一片開闊,眼前已是一大片青綠的草皮,一大片草皮的中央是一麵水‘波’‘蕩’漾的清澈水塘。塘心有一座雅致地小水亭連接到岸邊。
一走進這片天地。楊軍一眼就看見那塘心的水亭裏安坐著許久沒見的銀衣候。
楊軍看見銀衣候地時候,銀衣候也看見了楊軍。銀衣候突然看見楊軍,當時就是一愣。隨即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就見他緩緩放下左手裏的書卷,抓緊著右手裏的酒壇緩緩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水亭‘門’口。\\\銀衣候的嘴角又‘露’出了他那招牌似的笑容,那仿佛總是在嘲笑整個天下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西涼鐵騎時代。當初在西涼鐵騎的時候,他銀衣候臉上就總是帶著這種讓人自慚形穢的微笑。
水亭的‘門’外就是一條長廊,這長廊連接著塘心水亭和岸上。那水亭距離岸邊有差不多十米。
銀衣候站到水亭‘門’口就沒有再向前走,而楊軍還在不疾不徐地往前,往銀衣候那邊走,楊軍的臉上依然帶著微笑。
領楊軍來地那個守衛恭敬地對亭中地銀衣候行了一禮,又跟楊軍道了一別,就轉身回去守府‘門’了。
“劍客,你自稱是我的老朋友?難道你要歸順我師兄嗎?”
那守衛走遠後,銀衣候終於開口了,這個時候楊軍已經踏上連接水心亭地長廊。
“我殺過你師兄,你認為我可能歸順他嗎?”
楊軍一邊微笑著回答,一邊繼續往前走。
“那你來做什麼?”
銀衣候臉上笑容一斂,左手掌心突然‘射’出一束暗金‘色’的光束,到兩米多長地時候,那光束突然一凝,凝結成一杆暗金‘色’的虎紋長槍。銀衣候舉起右手裏的酒壇優雅地抿了一口美酒,隨即右手往身旁一扔,那酒壇便咕咚一聲被扔進塘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