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已經許久沒有讓羽兒顯現出真身了,此次得以顯現真身,羽兒興奮地連連鳴叫了七八聲,在天空連續三個盤旋後才突然栽下,在快要栽到地麵的時候,它才猛然一扇雙翅,啾一聲長鳴,盤旋著從城頭楊軍麵前飛掠而過,從楊軍麵前飛掠而過地時候,楊軍微笑著向前邁了一步,竟是瀟灑地走上了羽兒的背上。
這一幕震撼了整個戰場,戰場上不論敵我,很多人都不自覺地停下了廝殺,呆呆地看著這誇張的一幕。
城下端坐在馬背上的孤獨寂寥握著腰間彎刀的右手猛然一緊,就連雙眉也不受控製地一皺。
臉‘色’變化最大的是負國傾城,驟然聽到尖利的鷹鳴聲,負國傾城一驚,猛然抬起頭,一眼看見楊軍瀟灑地走上一隻大黑鷹的背上,當時負國傾城的臉‘色’就變得慘白,手裏修剪指甲的柳葉飛刀因為震驚而滑落了下去,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飛刀已經掉到了馬蹄前的草地上。
楊軍微笑著一步走上羽兒的背上,羽兒頓時變得更加興奮,再次長鳴一聲,楊軍用手指了一下城下的孤獨寂寥,輕笑著道:“羽兒,那兒!”
楊軍這一吩咐,羽兒立時再次鳴叫一聲,大翅猛然,一眨眼就飛到了孤獨寂寥的上空,楊軍這麼快就殺了過來,孤獨寂寥眼眶猛然一緊,身體猛然在馬背上坐直了,右手唰一聲拔出了鞘裏的彎刀----小樓一夜聽‘春’雨。
(小樓一夜聽‘春’雨是這把魔刀的名字)
負國傾城和孤獨寂寥身後的‘精’銳兵馬都是大驚。有的上前要保護孤獨寂寥,有的嚇得連連向後退。
當楊軍站在羽兒背上向孤獨寂寥俯衝下來的時候,孤獨寂寥眼中煞氣一閃,手中魔刀猛然當空劈向楊軍和楊軍腳下的巨鷹。
一刀劈出,彎刀地輪廓模糊了,隱約間,那刀影伸得好長,怕不有十幾米長。分不清那是幻影還是刀氣。
麵對這鬼氣森森的一刀,楊軍微笑著突然喊出一聲“羽
一聲喊出。腳下的巨鷹立時飛到楊軍手裏,飛龍一般大小的巨鷹應聲縮小,等它眨眼間飛到楊軍手裏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楊軍慣用的禿鷹劍。
麵對魔刀劈出的刀影,楊軍一振手裏的禿鷹劍。劍上頓時振‘蕩’出一圈黑‘色’劍氣,不知道從什麼開始,楊軍發出地劍氣已經變成了黑‘色’。
禿鷹劍振‘蕩’而出的黑‘色’劍氣頓時震散了魔刀劈出來地刀影,此時楊軍和孤獨寂寥已經近到兩米以內,彎刀和長劍眼看就要碰撞,孤獨寂寥忽然從馬背上騰身而起,手中魔刀在半空中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形“十”字,仿佛要將楊軍劈成四份。
麵對這兩刀。楊軍依然微笑著。奪命十三劍的第二劍同樣劃出一個“十”字。
“十”字破“十”字!
孤獨寂寥的第二招再次被破,那“十”字形地刀氣完全被楊軍的劍氣抵消。緊接著孤獨寂寥的彎刀和楊軍的禿鷹劍相撞,刀鋒劈中劍鋒。
這是第三招!
孤獨寂寥以為他那無堅不摧的魔刀可以斬斷楊軍的劍。誰知,彎刀和長劍斬在一起的時候。刀、劍同時被反彈回去,竟然誰也沒有奈何得了誰。
怎麼可能?
孤獨寂寥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地武功不如邪劍客,他剛跟楊軍打,最大地憑仗就是他這把無堅不摧的小樓一夜聽‘春’雨,可是現在他地彎刀竟然斬不斷邪劍客的劍了……
眼底‘露’出驚恐,孤獨寂寥手上卻沒有絲毫地遲疑,緊接著第四招發出,彎刀突然舞出一大片刀影,刀影完全籠罩住楊軍身影的時候,漫天地刀影突然一收,變回簡簡單單的一刀像死神的鐮刀似的割向楊軍的脖子。
可是,太遲了!
他這一招的前半招實在不應該‘弄’虛招,他的虛招確實一時‘迷’住了楊軍的雙眼,但,等他的彎刀快要割到楊軍脖子的時候,楊軍的禿鷹劍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
“呃……”
孤獨寂寥渾身一僵,手裏的彎刀再也不能向前割去,他渾身的功力和力氣好像決了堤一般迅速流失。
整個戰場因為這一幕再次恢複了寂靜,寂靜中,敵我雙方都能聽見軍旗被風吹拂的獵獵聲。
當孤獨寂寥手裏的彎刀從手裏向下掉落的時候,整個戰場立時如同***了一般轟一聲嘩然起來。
正騎馬向這邊趕過來,打算協助孤獨寂寥的負國傾城一呆之後,立刻調轉馬頭全速逃走,她旗下的五百‘精’兵一見作為將軍的她逃跑,頓時也都跟著逃了。
然後是孤獨寂寥金旗後麵的‘精’銳士兵,接著是正在攻城的部隊,所有人都在紛紛逃離。
而這個時候,楊軍的雙腳才落到地上,被他禿鷹劍刺穿‘胸’口的孤獨寂寥已經斷氣,屍體正在漸漸化作虛影,留存下一個‘乳’白‘色’的人形本命‘精’元。
楊軍微笑著從孤獨寂寥的本命‘精’元中穿過,穿過的時候,那薄霧似的本命‘精’元如同一件紗衣似的附在楊軍身上,轉眼就被吸進楊軍的身體裏。
“轟!”
“噢噢噢!勝利了勝利了!”
“城主萬歲城主萬歲!”
“哈哈哈!!!”
城頭上的守軍驚愕之後,幸存的人都***了,楊軍微笑著回頭看去,隻見城上已經是一片歡呼的海洋,有人把手裏的兵器拋上半空,有人摘下頭上的鐵盔扔了起來,還有兩三個大頭兵‘激’動地緊緊地抱在一起的。
也許我應該早點出手的……
望著城上興奮‘激’動的兵將,楊軍想起了那些戰死的兵將,不由的有些自責。但不管怎麼樣,敵人的這次進攻是被他粉碎了,這完全值得慶祝一下。
楊軍微笑著踩在羽兒背上飛回城樓。
不知道東‘門’那邊,畫戟信徒有沒有粉碎敵人的進攻……
飛上城樓的時候,楊軍心裏不由地想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