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軒聽到村姑兩個字,腦子裏浮現出一個可愛的小村姑的樣子,要是要他娶那樣子的一個村姑,他也是答應的,隻是他知道他這樣的家世,怎麼可能讓他娶那樣的女子,不過等以後有機會還是可以納她做妾,他可以一樣的把她嗬護在手心。當然他要是知道她二舅母口中的村姑就是他心裏想的那個村姑,可能今日的定親議題會擱淺。
“二弟妹,你看是不是偏題了,我們兩現在要說的是玉軒和小婉兩個的事,扯那些旁的做什麼?”季大夫人也知道兩家的親事基本上是鐵板釘釘的事,她想反悔是不可能了,就說自己相公那邊都說服不了。
話題又轉了回來,寧二夫人又癟癟嘴,不過看到一直站在哪裏不說話的季玉軒她還是很喜歡的,她哪裏知道這個時候季玉軒已經在神遊了,他想著那些在鄉下的美好時光。
定親的事還不是隻是走個行事,季大夫人又和寧二夫人說了幾句程序上的話之後,就把兩個人的親事給定了下來,隻等寧小婉及竿後再看日子出嫁就可以了。
悠悠當然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了京城裏麵的名人,大家都在議論,這個安家小公子到底看上的是那樣的村姑,甚至有人認為安家小公子是出去了一趟鄉下被人施了妖法迷住了,才會看上一個村姑,而且都認為這個事情肯定是朱氏找人做的,這些謠言當然隻是幾個要好的夫人之間私下裏麵傳說,不過速度之快,波及麵之廣,很快就傳到了朱氏的耳朵裏,朱氏氣得當夜沒有吃飯,她還什麼都沒有做就被別人議論了去,還不是因為她到現在都隻是個妾的緣故,她痛恨妾這個身份。
因為不知道所以很快樂,這說的就是悠悠這樣的人,這不擁有了自己私人飛機的悠悠正準備第一次乘坐。
“再低一點,再低一點。”借著月光,悠悠努力的往雕雕身上趴,小黑這個愛叫的被留在了院子裏麵注意二房其他人的動向,隨時準備報信。
“老大,你扯著我翅膀了,毛都掉了一地!”現在小白和雕雕都叫悠悠老大,誰叫她是它們的衣食父母呢。小白纏在雕雕的脖子上,轉過頭一陣鄙視!
“小白,你找死呀!”不要以為悠悠在往上爬就沒有注意到它那樣子,正好把小白當成繩子,拉了它尾巴就朝上麵蹭。
“老大,我的尾巴。”
“咳咳咳,要憋….死了。”
雕雕一下子匍匐在地上,兩腿蹬直,悠悠順利的就趴在了雕雕的身上,小白和雕雕獲救。
雕雕無語:“老大,你就沒有一點輕功?你這樣直接趴在我身上我趴在地上還怎麼飛得起來?”
“自己努力的站起來!”悠悠才不管哪麼多,還來爬一次不累死她?
雕雕沒辦法隻得用翅膀撐著地站了起來,站在懸崖邊縱身躍了下去,悠悠一個不穩晃了一下,趕緊抓著雕雕的脖子,一聲長長的鳴叫之後雕雕撲閃翅膀,一股巨大的風力托著它扶搖直上,如果這個時候還有人沒有睡著的話,出來肯定會看見一隻巨大的雕托著一人一蛇從圓圓的月亮旁經過,這是多麼詭異的一件事情,還好這是鄉下,沒有娛樂節目的村民們都睡得比較早。
“之禮,我似乎聽見一聲怪叫。”張氏朝梁之禮懷裏尋去。
安子然終於可以把自己的身體恢複了,因為心情好,在老太太這邊不但陪著吃飯,還和老太太一起小酌了兩杯,悠悠在天上飛的時候,他正做著兩個人一起幸福甜蜜生活的美夢,好景不長,剛要拉到佳人手的時候,就被一個波羅(方言,彈額頭)給彈醒了。
“師父,你老人家可不可以讓我好好睡一覺?不要晚上這個時候出來?”
花白胡子老頭翻翻白眼,當初拜師的時候就說了是見不得光的師徒,他不晚上來,難道白日裏來?壓住心裏的不爽問道:“現在滿京城都在說你要娶一個村姑,這個事是真的吧?”
“師父您老人家難道也有門第之見?”
“那這個事就是真的了哦?”白胡子老頭再靠近一些再問道。
“師父你可不能對她下手呀!”安子然輕聲喊完之後一看哪裏還有人影,揮一揮衣角,不留一點痕跡,這是師父的一貫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