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頭子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銀子說道:“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給我搜,別漏了鞋子底。”
悠悠本來還想開口說一說的,誰知道人家都喊搜了,她就不敢說話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要是被這些老男人摸了去算個什麼事,好在現在自己的男子打扮,要是是女子打扮還不知道這些人裏麵有沒有人有戀童癖的。
搜了半天再也沒有從梁之禮身上搜出半文錢,土匪頭子豪情的把手一揮,“把這兩個人都給帶回去,大的弄去打雜,小的我看給俺兒子當個書童。”
大約走了一個時辰,悠悠都懷戀起慢悠悠的牛車來的時候,終於進了土匪窩,什麼叫山寨王,還真就是個王,瞧瞧那雕梁畫棟的房子,亭台樓閣,什麼都不缺,可是看這個土匪頭子也不是弄得出這麼個地方的人呀!
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人和他們今晚上搶來的所有東西一起帶到了大廳,土匪頭子幾步就走了上去,坐在虎皮椅子上麵,翹起二郎腿,左右拐子放在了旁邊似乎上了清油紅木小幾上!右手依著翹起來的膝蓋頭。
“快去把俺兄弟給叫來,讓他要好好看看咱們今晚上的收獲。”
土匪頭子剛剛把話說完就看見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偏偏男子走了出來,衣角翻飛,鬢發微動,步無聲響,如幽如靈,亦正亦邪,一陣風吹過,一陣淡淡的異香,侵人心脾,不僅就喜歡起來,悠悠大驚,她這有空間護體的人都差點給這香味迷了去,何況這些凡夫俗子。就連衣袖裏麵的小白都有些異動。
麵具男子向上坐的土匪頭子拱手的時候,悠悠屏住呼吸悄悄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然後就感覺有人注意她一樣,朝那麵具男子看去,並無不妥。
“葉兄弟,快來坐,我正要派人去喊了你來!”土匪頭子對麵具男子招手說道,悠悠注意到實際上這個土匪頭子差點就起來迎接這個麵具男子。
麵具男也不推辭,幾步上去坐在了土匪頭子旁邊的紅木椅子上。
“兄弟夥們,把今晚上的箱子給打開!大家夥都開開眼!”
各個箱子一打開,隻見耀眼的光芒一瞬間刺得所有的人都眨了眨眼睛,那是金子,一箱一箱的金子,旁邊一個小弟拿了一個放嘴裏一咬獻寶的說道:“大哥,這是真的金子,全是金子!”
“要求你說!老子還不知道,這次搶的是京城寧家往外搬銀子的隊伍,要是少了,葉兄弟能給我說?”土匪頭子邊說邊看向旁邊的麵具男子,“葉兄弟,要不是你給消息,俺們兄弟夥也做不了這麼大一票,金子你看著搬一箱!”
麵具男子似乎並不看重金子,站起來拱了拱手說道:“大哥客氣了,這金子是大哥和兄弟們憑本事得來的,小弟隻是給了個消息,實在算不得什麼。要是大哥執意要答謝,那就把你今晚上的其他獵物給我吧?”
麵具男子的聲音就像是魔音一樣,讓人不知不覺就要信任他說的話,甚至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悠悠肯定這個男人是有問題的。麵具男子說完看向悠悠,連她自己都知道這個麵具男是在跟那個土匪頭子要人,而那個人很不幸的是自己,何時,自己這麼受歡迎了?
“哎呀,這就是俺剛在路上揀的兩個人,準備抓回來打雜,要是你喜歡拿去就是了。”轉眼間悠悠和梁之禮就被人當做禮物送了出去。
“她,我隻要她。”麵具男子用眼神示意著說了一句。
“好!”一個字就把梁之禮給畫了出去,梁之禮就淪為了雜工被帶了下去。
悠悠也被人帶了下去,隻是大家看她的眼神很愛很昧,看著帶她到這個華麗的房間的一個小土匪到門口守著去了,悠悠才小心的把小白從衣袖裏麵抓了出來,難過這小子沒有反應,這都睡得鼻子吹泡泡了。
悠悠提著小白的尾巴甩了幾圈,小白終於醒了過來:“小白你去打聽一下,看看我爹和他們搶來的金子分別放在哪裏?”
又一個時辰後,悠悠和昏迷的梁之禮被逼到了懸崖邊。
“你們跳呀!摔不死下麵的黃河也得淹死你們!”土匪頭子囂張的說道,選這個風水寶地做窩,就是看上這崖,這水,這就是天然的屏障,逃不出去,別人也不容易上來。
麵具男子也站在哪裏,冷冷的,感覺要把人凍成冰一樣。
“哼。”悠悠慢慢的把梁之禮綁在了身上,總目睽睽之下,吃力的縱身一跳,所有人石化,就連麵具男子都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