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沒有想到是這麼個事情,這個水夫人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居然都不了解自己就想和自己一起做生意,不過她可不想做這個打夥的生意,誰都說打夥的生意打夥的人不是一條心就不能長久,她和這個水夫人第一次見麵怎麼也不能合夥了去。
水夫人見悠悠不說話,知道她是在思考,她本來就沒有想她一下子就答應自己,聽說她是和自己的父親來的京城,就讓她回去問問也好,“你不用先急著拒絕我,你還不知道吧,我娘家那邊是可是皇商……好了,你要不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來找我也成。
悠悠一從王爺府出來就看見梁心焦急的等在門口,而自己的馬車也不知道小石頭駕駛到哪裏去了。
“小姐,不好了,老爺被人給打了!”
這還了得,自己帶著來京城淘金居然讓自己的老爹被人給打了,這是誰幹的,一定要打回來才好。
“你說,誰有那個膽子敢打我爹,看我不去扒了他的皮!”悠悠大聲的吼道,路過的人都側目看她。
梁心也被悠悠的話一陣,覺得小姐像個刁婦一樣。
“是….是被舅公老爺給打的,剛才小石頭已經趕過去把老爺送去了藥鋪子,現在老爺正躺在藥鋪子裏。”
“啥,都被打到躺在藥鋪子裏去了,這還真的是了得呀,這個舅公看來可比老太太能幹多了,也能下得了手。”
“快帶路。”
“誒。”梁心答應一聲就小跑起來。
當看到梁之禮躺在藥鋪子後麵的床上的時候,悠悠還是心裏難過了起來,盡管自己和這個爹感情很一般,也許是身體血緣的關係就是覺得心裏難受。
悠悠心裏一難受,脾氣就不好,“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在鋪子上呆的,看著不對也不知道早些勸著,這還是自己親戚就能把的爹打趴下,要是換了別人,我爹還能睜眼看我!”
“咳,不管小心的事,她一個小姑娘能幫上什麼忙。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就是覺得腰有點疼,你舅公怎麼就往咱腰上使勁,你說我也不能還手,這不是沒來得及躲,就被挨了一腳嗎?我覺得沒什麼事,本來準備在鋪子上歇息一下就可以,偏生這丫頭去叫了小石頭來把我送到藥鋪子來,這不送還好,這一送吧,我到覺得這腰疼起來了,要不咱們現在就回去?梁之禮是趴在床上的,剛才大夫也給他背上上了藥,他自己估計也沒有什麼大礙。
“爹,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人給打了,我老舅公就不見了?”悠悠見梁之禮隻是背上受了點傷,說話中氣也足,才放了心下來。
提到自己的大舅,梁之禮也煩,這還是一家人呢,怎麼胳膊肘往外拐,還端著長輩的架子對自己下毒手,對自己的鋪子下毒手。
“我倒是沒得什麼事,就是可惜了鋪子上那些花。”說道花梁之禮麵露痛苦的表情,鋪子上的花全部都砸碎了,那可都是樣品,好多花圃子裏麵都沒有的。
“啥,我老舅公還去砸鋪子了!”悠悠看梁之禮好像不願意說實情,隻關心那些花,就轉而對著梁心問道:“梁心,你倒是說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梁心看了看梁之禮又看了看悠悠,她覺得這個事情怎麼能由她說出來,這不是讓自己的小姐更加難看嗎?
“梁心,你不說是吧,不說等會兒你就自己卷鋪蓋走人!”自己買的丫鬟還不願意跟自己說實話,這是個什麼理。
“小姐,不是小的不願意說,隻是這小的實在是說不出那醃臢的話,說出來也是傷了小姐的麵子。”梁心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什麼叫醃臢?不就是那些傳過的風言風語嗎?她梁悠悠難道還被傳的少了嗎?
“你就不要逼個小丫頭了,等爹好了,自會找你舅公那邊說道說道,給你討個公道!”梁之禮自己也從嘴底層的農民起來沒幾天,就見不得人下跪,這心一下子就軟了。
悠悠一個橫眼給梁之禮甩過去,自己被打了不說還要在這裏幫著打自己的真凶隱瞞,這叫個什麼事,就算他不計較被打一事,不代表自己不計較被說的事,這都傳了這麼久了,看來自己得找幾個人開刀才是,不然別人當她好欺負,那些權貴她惹不起,想老舅公這樣的別人家的奴才她就不信還惹不起,大不了名聲更壞些。
“說!”悠悠隻給她這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