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這女人連自己男人都管不住,寧家小姐就是個笑話,聽說就是太刁蠻了,所以人家季家的公子不喜歡。”
小廝也沒有想到這個姑娘膽兒這麼肥,在寧府的門口就鬧了起來,這圍觀的人還越來越多,這不一害怕事情鬧大就跑去了裏麵給李管事說了,誰知道寧夫人也在,氣得發抖,直接命小廝把人先給帶進府裏再說。
悠悠終於等到小廝來叫她,反正她也不怕,這麼多人看著她進的梁府,要是她白日裏出個什麼事大家一定會懷疑到寧府頭上的。
“梁小姐,你的意思是我寧府叫了下人去砸你的鋪子?”盡管寧夫人很生氣,她還是維持著表麵的穩定。
“寧夫人,我的鋪子是你寧府的下人去砸的,至於是不是您授意的我就不清楚了。”
寧夫人看一眼一邊站著不說話的寧小婉,心裏氣得直抖,都給她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妄動,京城都傳成那樣了,現在再出了這樣的事情,叫京城裏再怎麼傳他們寧家。
“李管事,按照這個小丫頭的說法,是我們寧府的主子喊了您去砸人家的鋪子?你倒是給我說說是那個主子讓你這麼做的?”寧夫人直接就把問題甩給老舅公,想吧寧小婉的責任給撇幹淨。
悠悠看著寧夫人沒說話,反正她知道這次也不能把寧府怎麼樣,她的目的也隻是那堆極品親戚。
“夫人,沒有人喊小的去幹這個事,這個事情是小的自己要這樣做的!小的是這個丫頭的舅公,看不得她在這邊丟人現眼,隻是上門取代表她奶奶教育她,不想這好心沒好報,還被人說成了是砸鋪子!”|老舅公說著就要哭出來,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搞得悠悠這個晚輩怎麼欺負他一樣。
悠悠冷笑,倒是會說,幫著老太太管自己這個丟人現眼的,也要有那個本事。
“老舅公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這一房是分出來了的,這都是各顧各的事,哎呀,我今日來也不想扯那麼多,就是覺得那麼多花,砸得還是很可惜的,這種出來也不容易,既然舅公你能砸,那就是應該能陪。”悠悠一點麵子也不給老舅公,更不想在寧夫人麵前樹立什麼淑女孝順形象,反正自己的表現在她眼裏越差勁她就會越高興不是。
寧夫人一聽悠悠開口就是要銀子還真就沒把她放在眼裏,這麼個勢利的人,自己女兒還把她拿來當自己的對手,不就是鑽錢眼子裏麵去了嗎,也不知道玉軒怎麼就看上這麼個村姑,為那點子東西就斤斤計較,一點子大家風範都沒有,德了,她也不想在這裏繼續聽下去了,浪費她的時間。
“小婉,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做了沒有?一個姑娘家關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也不嫌掉了自己的身份。”寧夫人說完還看了看悠悠,意思就是悠悠這個事情在她眼裏不值得一提,悠悠有點小題大做。
寧小婉現在也不敢說什麼,鼓著腮幫子給寧夫人行了個禮,就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施施然而去。
“李管事,既然你說這個事情是你自己要做的,那你就把人帶下去自己私下裏解決,要是再讓我聽到有辱我們寧家的風聲傳出來,我可就管不得你是不是寧府的老人,直接與你那些家人打了出去。”寧夫人明知道這個事情是自己女兒弄出來的,可是現下確隻能把這個事全部怪在這個李管事身上,不要以為她不知道,自己女兒要是不被這些人挑撥,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老舅公連忙點頭哈腰,還拿袖子擦了額頭上的汗水。
寧夫人本就不想把事情鬧大,現在看李管事這麼上道,也就端了茶要送客,至於李管事下去怎麼處理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悠悠看人家都端茶了,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這個時候自己還不能和寧家對碰,這次鬧就是想讓寧家知道自己隻是個粗人,斤斤計較的小民而已,不要和自己過意不去,不要把自己放在眼裏,所以自己聽寧夫人說完之後就乖乖的跟著老舅公出了屋子。
老舅公看悠悠不說話,以為她被寧府的威信給鎮著了,正要開口得意一下,就被悠悠噎住了。
“舅公,你既然說這個事情是你自己做下的,哪麼這損失我肯定是找你要了!你是要我在這裏念出來呢,還是找個人少的地方念出來?”悠悠拿出梁心計數的紙,彈了彈囂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