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墨思甜想把墨鬱雙手一甩,使其整個人向牆邊撞去,但在自以為墨鬱會毀容的墨思甜並不知道,墨鬱在她剛剛扯她進來時就已經在腳步儲存了力量,在甩出去的那一刻,她稍稍使用了一下力使她摔倒的方向改變了,原本要摔向地下的她,愣的改變了方向,使墨思甜自己在甩出去的同時,甩向了牆角,“啊~!”墨思甜驚殘的大叫,而墨鬱卻在墨思甜大叫之時,“很關心”的問:“姐姐,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
墨思甜聽到後,氣急敗壞的站起來,兜頭就罵:“墨鬱,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摔我,你找死了。不想活了?”墨思甜現在這個樣,早就沒有了之前在媒體麵前“淑女”的樣子,現在的她,簡直就是一位潑婦:麵容扭曲。不過想想也是,有墨鬱這麼“乖”的妹妹,墨思甜她怎麼不會變成這樣呢?
就在墨思甜罵的累時,墨總夫婦進來了,“貴婦”說:“思甜,我們用不著跟‘外人’說理,向我們這樣身份高貴的人,怎麼可以罵粗呢,這是不對的。來人,快幫思甜小姐請家庭醫生來,我的寶貝女兒的臉,可不是阿貓阿狗的臉,是不可以有疤痕的。”身邊的傭人聽到後,急忙把家庭醫生請來。
“好啊,你個老姑婆,竟然拐著彎罵我,不過也是,你若沒這點本事,又怎麼能霸得到”墨總“的喜愛呢?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這點詭計留到下輩子再用吧!”墨鬱心想,但嘴上卻“關心確切”的問:“是啊是啊,姐姐的臉可是要在今天宴會上‘大放光彩’的呢?你快點帶她去看吧!”
這時,“貴婦”的臉抽搐了一下,但又馬上恢複原狀。連經常變臉的墨鬱也驚呆了一下,其實她很想走上去問問她是怎麼練成的。但為了自身安全,她決定先“閉嘴”。
這時,墨總開口說話了:“鬱,你這孩子,剛剛怎麼這麼說話,爸爸媽媽和姐姐。待你不好嗎?你要這樣報複我們?”
“好,好,當然好,不好的話你‘女兒’我,又怎麼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呢?”這些當然是墨鬱的心裏話,她不動聲色的眨巴著眼睛說:“爸爸,你別這樣,剛剛都是我不好,嗚嗚。”墨鬱‘傷心’的說著。
墨鬱這樣一說,墨總剛登起的氣一下就消了,要知道,墨鬱的媽媽是從委內瑞那裏出生的,墨鬱什麼都沒遺傳他,卻遺傳了她媽媽的音容麵貌,墨鬱現在的‘哭’聲,像極了當時她媽媽求他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現在去換一套衣裳,晚上要去宴會呢,你穿成這樣的乞…。乞,唉,這樣成何體統?”墨總說,但墨夫人聽了,心裏卻不舒服了,她像一個18、19歲的‘姑娘’一樣,若她再年輕十歲,撒嬌這一動作,在她身上看到也不會怎樣,但當你看到一個上了40的老女人這樣子,你就會想作嘔了。
但墨總卻是,很吃她這一套,在墨夫人“撒嬌”時,拚命安慰她,慢慢上了樓。
而當他們轉入房門的那一刻,原本在地上哭泣的“淚人”像變魔術一樣,把眼淚全都收進了眼睛裏,當樓上,傳來“嗯哼”的聲音時,墨鬱眼珠一轉,嘴角嫣然一笑,驚詫了人的眼睛,她說:“這個行。”
在樓上。
一幅“春宮”圖在墨鬱眼前展現。愣是把在門外偷看的墨鬱給嚇愣了,不過,隻是幾秒時間,這些場景,早在墨鬱執行任務時,已經經曆了很多次。
當摸著準備入戲的時候,墨鬱見時機差不多了臉上做出一副剛剛跑的氣喘籲籲的樣子,讓人想懷疑都難,隻見她“用力”的推開原本遮掩就不大的門,“上氣不接下氣”的問:“爸爸,媽媽,我不知道,我的衣服去哪了?啊啊啊啊!”墨鬱裝作不知道他們在幹嘛的樣子,驚呼的聲音,把整棟樓都給嚇住了。
同時,她的這個聲音,也嚇住了,正在作“生殖活動”的他們,墨夫人首先反應過來,把旁邊弄得不成人樣的衣服撿起來,並大聲尖叫:“你個賤丫頭,叫什麼?”
墨總也挺可憐的,這不,被墨鬱這聲尖叫,都不知道會不會弄得整個人每當做起這些事時,都有心理陰影了。
而墨鬱被墨夫人無緣無故顧得“破頭大罵”,立馬就哭得像一個“噴泉”一樣。
原本被人硬生生的打斷了這碼子事時,本來就超不爽了,再加上兩個女人的尖叫,墨總就馬上大罵道:“吵什麼吵,別哭了,你來是什麼事?”墨總凶狠的問道。
墨鬱仿佛被墨總嚇著了一樣,口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隻是想問一下媽媽,把我的衣服都藏哪了,我找不到,而且我沒有東西搭配。”
墨總聽到後,整個火就扯起來了,為了這芝麻綠豆的事,竟然打斷了他,當墨鬱說完後,就氣惱的說:“這種事情,這麼簡單,在你姐姐的房間隨便找不就行了嗎?難道家裏窮到這個地步了嗎?”當墨總說完後,他沒有看到旁邊的墨夫人臉色發清了,而墨鬱就順著他的話說:“是,爸爸,對不起,打擾了。”
當墨鬱去的瞬間,墨總立馬把墨夫人身上的衣服撕個巴爛,接著剛剛沒完成的事情。在途中,像是泄憤一樣,狠狠的把墨夫人難受,讓原本想說話的她硬生生把話吞下去,空氣中彌漫著情欲的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