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呆在家裏沒幾天,寧致遠就接到爺爺的電話,說是明天早上去機場接三叔回來,和溪溪一起,聽說這次三叔帶回來的東西有些多,溪溪一個女孩子幫不了多少,所以叫寧致遠陪著一起去,寧致遠接到電話聽完後,很高興的同意了,除了對於三叔回來的高興外,還在於三叔帶回來的東西,一般三叔很少帶什麼特產之類的,而且還這麼多,一看就知道這些都是文物啊,還有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寧致遠都感興趣的緊,而且從小呆在三叔家和溪溪蹭故事聽,有時候聽著聽著就在三叔家睡著了,第二天回家,都會被老爸數落你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老三的兒子啊,幾個故事就把你收買了,當時我隻會癟癟嘴以示放抗,當時心裏想的是:‘我要是三叔的兒子就好了,每天都有聽不完的故事,而且還有時間陪我,哪像你們,每天都工作很晚才回家,每次不是把我扔在三叔家,就是爺爺或者大伯家’,現在想想當時的想法也是可笑,大人們也有他們的煩惱,他們也不得不為了生活奔波啊,而且就算是三叔以前那是因為國家還沒太在意他們,所以很悠閑,現在也不得不到處奔波,半年都回不了一次家,也因為從小受三叔的影響,所以我的興趣毫不疑問都是三叔培養的,而且對三叔相對於大伯和小姑還要親切,雖然一年沒見了,但還是很懷戀啊。
第二天和溪溪打車提前半小時在車站等三叔,在路上,溪溪問我上次那事過後對我有沒有什麼影響,因為當初主意是溪溪給我出的,後來一起回家路上也問了我進展如何,我也如實的說了,現在又問起這事兒,我開玩笑大放厥詞的說:‘你哥可是要征服世界的男人,這點困難怎麼能打擊到我,當初紅軍都長征兩萬五千裏,都能挺過來,我這點才多少,咱可不能丟了前輩的臉’,溪溪聽我這麼說,笑了笑,說:“表哥我發現你這人還有點幽默的,繼續努力,會有女孩喜歡你的”,我笑著拍了她的頭說:“丫頭,你哥現在不管這些了,一切靠緣分吧,我現在倒是特別關注你爹帶回來的是什麼東西”,說到這裏,我眼睛眯了起來,溪溪看我這樣,一臉的無語,她有時都懷疑我和三叔才算至親,那德性都一個樣。
打車到機場後,我在附近買了個暖手寶,溪溪看我買的這東西,問是給她老爸準備的麼,我說是的,三叔南美洲回來,氣候不一樣,他現在回來還不一定能適應,所以給他準備個暖手寶,到時候不會因為身體不適應而生病之類的,溪溪點點頭,我發現現在她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我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不說話,我想我沒什麼地方得罪她吧。
我們在機場出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到三叔出來,他兩隻手各拉著一個行李箱,臂彎吊著兩個手提行李袋,我看到他馬上過去把那兩行李袋接上,說到:“三叔你終於回來了”,接著把暖手寶給他說:“三叔您剛下飛機,還沒適應這裏的氣候吧,溪溪給你買了個暖手寶,怕你凍著”說著給溪溪打了個眼神,溪溪開始一直低著頭不說話,聽我這麼說,抬頭剛好看到我的眼神,馬上紅著臉別過頭去。三叔聽了後,笑著摸了摸溪溪腦後的頭發說:“都說閨女是父親的小棉襖,一點不錯啊,溪溪現在也長大了,知道關心老爸了,啊,哈哈”說笑著又轉過頭來對我說:“致遠,小夥子一年不見也長高了啊,哈哈”,我笑著答應。三叔現在比以前消瘦了些,不過眉宇間更多了幾分硬朗感覺,我提的那兩個行李袋挺沉的就問三叔裝的什麼,三叔說“算是文物吧,過機場安檢都被仔細檢查了很久,不然我早就出來了”我就不清楚了什麼叫做算是文物,想著現在也不急問等回去後,再問不遲,出機場在門口打了個車三叔坐前麵報了個地名給司機就開始閉目養神了,我知道三叔也累了,就沒在說話打擾他休息,到了地方後,我叫醒了三叔,司機報了價格,我一聽不對啊,這價格是我們去機場打車的兩倍多,我問司機要小票,司機說忘了打表,我問沒小票怎麼報的價,司機說都是這個價,然後我說師傅我是本地人啊,不要騙我們,那司機聽了我口音,說道'早說嘛,本地人肯定是本地價了’,說完報了個對半的價,三叔給了錢,把行李搬到他家後,我就告辭離去了,現在三叔看起來很累,我就算有很多問題,也不好打擾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