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沐雪汐和小玉進了飯館後看見掌櫃沒精打采的站在櫃前,店裏生意不過爾爾,遂上前道:“掌櫃的,在下沐震陽,這是家兄沐震雨,此番前來是看見了你店門口轉讓的告示,請問現下店鋪轉讓出去了嗎?”掌櫃一聽這話,連連說道:“沒有沒有,公子你是想盤下來嗎?如此甚好,一口價五百兩。”沐雪汐覺得奇怪,如此大的店麵,地段又是如此繁華,怎的價錢如此便宜?許是那掌櫃看見沐雪汐麵帶疑慮,深怕她不買,歎息道:“哎,實不相瞞,老宿如此急著轉讓也是逼不得已,實在是家中急需銀錢,看公子一身儒雅,就當幫老宿忙,盤下來吧!我這就去拿地契。”說完轉身離去,再回來時手上確實拿著一份地契,沐雪汐細細查看,覺得無甚問題便付了銀錢,又各自簽了協議,此事算是了了。
沐雪汐心想這也太容易了吧!莫不是老天善待我?哈哈,且看我在古代大顯生手吧!麵上不動聲色,問道:“敢問老伯貴姓?”“老宿姓李。”“那李伯此番有何打算?”“公子此番算是解決了老宿的燃眉之急,但日後~哎,再說吧!”說完皺起眉頭,長歎一聲,正待離去,卻聽見:“李伯,不如留下,您繼續做您的掌櫃,我隻做幕後之人,實不相瞞,我們兄弟二人本是來此投親的,多番打聽之下才得知親戚早已搬走,家中還有母親,不舍母親顛簸,無奈之下才租了一所宅院,如此一番,手中銀錢所剩不多,正好李伯成人之美,才得以盤下此店麵。但在下畢竟是外來之人,對東都不甚熟悉,勞煩李伯擔當此任,我們兄弟二人不甚感激。”
李掌櫃看沐雪汐振振有詞,且句句有理,暗歎世子眼光不俗,本也是世子交代,不推辭也就應下了。
“李伯,震陽還有事相托。”
“少東家,此番稱呼老宿不敢當,有事盡管吩咐。”
“李伯,就憑您年長與我,叫您李伯也是應該的,家母常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您應下了,震陽才敢明說。少”
小玉在一旁說道:“是呀,李伯,您就應下吧!我與小弟震陽以後還得請您老多多指教呢。”
說到此,李掌櫃對沐雪汐主仆二人印象更好,笑道:“如此,老宿我就不推辭了,少東家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我看這店鋪生意並不好,想好好裝修一番,但剛來此處,不知李伯可有熟識得木匠?可否引薦?”
李掌櫃暗自腹緋,哪裏是生意不好呀,明明是世子不讓做生意,如是想著,麵上卻道:“此等小事,少東家放心老宿定不負所托,不知少東家想如何裝修?”
“這樣,我會畫出圖紙,明日送來,還請李伯明日出張告示,寫明店鋪裝修,容後開業。我與大哥出來已久,恐家母擔憂,這就先行回去了,此事就拜托李伯了,我們兄弟二人感激不盡。”說完兩人俱是深深一揖,轉身告辭。
李掌櫃待到二人走後,回身向著後院走去。隻見一男子背身而立,聽見腳步聲慢慢回轉,但見其麵如冠玉,劍眉星目,鼻若懸膽,薄唇微抿,負手而立,身著一身雪白色衣袍更顯得身材欣長,身形略顯單薄,可渾身上下自發的散出一股高貴不容侵犯的氣息,讓人望而卻步。那麼他是誰呢?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腹黑的上官沐陽了。盡管李掌櫃不是第一次見過世子,可還是忍不住麵若寒噤,但想著世子性情,隻得躬身而道:“稟世子,已按照您的吩咐把店鋪轉讓給世子妃了,果真如您所料,世子妃看見店鋪如此便宜有所懷疑,老奴隻得說家中急需銀錢周轉且店鋪今日也如您所囑故意弄成生意慘淡的假象方才得以成事,另外世子妃也果真留下了老奴,囑托老奴為其尋找裝修之人,明日交予我圖紙。這裏是五百兩銀票和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