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趙哥三人開始吃人,人性的醜陋在他們身上越演越烈。村裏的女性們,便成為了他們發泄的工具。僅僅從末世第七天起,這三個大老爺們便開始一個個生拉硬拽著她們,用死亡脅迫著她們,幹起了禽獸的勾當。有時是一個,有時是三個,甚至更多!
雖然陳東充滿了正義感,雖然陳東的個人武力值比較突出,但是陳東不是鐵人,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陳東明顯不是老虎。
陳東在每次發覺之後都會和趙哥進行激烈的爭執,然而槍杆子裏出政權,在三人罪惡團夥的壓迫下,陳東隻能屈服。
趙哥也擔心陳東的過激反應,畢竟主動打喪屍並且打的死的,也隻有陳東一人,即便戰績是一勝n負,也總好過他們全負的成果。因此陳東成為了幸存村民的守護者,除了趁著外麵沒有喪屍時迅速在門口拔些野菜和草來養活自己和村民,其餘時間都和村民一起。畢竟人越來越少,而肉越來越多,傻子都能猜到肉食的來源,陳東和少數幾個村民是決計不會再吃一口每晚都有的冒著熱氣的“豬肉湯”。
這也讓嚐到甜頭的老處男小五小六變得無從下手,都已經三天沒碰過女人了!這對於對此事最熱衷的小六來說,太過煎熬。於是就有了“辦正事”期間還有心思抓褲襠的舉動。
再說回朱小能這邊。
朱小能磨釘子磨到打瞌睡了,就換上了孟菲警戒。孟菲困了就換朱小能。
兩人這麼換來換去,時間很快就到了午夜約莫淩晨兩點的樣子。
這種時候,一般都是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正是蹬梁上柱,竊玉偷香的好時候。
朱小能磨釘子磨的無聊,就開始數堂屋左手邊,離他不足三米距離的不知名野花的葉子。再不找點事做估計怎麼睡著都不知道,而最鬆懈的時候,往往就是最危險的時候。
朱小能正在想數到三十七還是三十八的時候,感覺被子上好像掉了個什麼東西。朱小能擔心摸到“觸手既發”的暗器,用被子包住手撿起了這個比鑰匙扣大不了多少的“暗器”。
想象中的“暴雨梨花針”式的暗器連個影子都沒有,隻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使大力些就能從牆角上扣下來的小石頭。並且認真說來,連石頭都算不上,最多是風化龜裂的混凝土。用一張紙包裹著丟了過來。
朱小能四下看了看,一個人影都沒有,不對不對,樓上好像有個人,夜色和距離讓朱小能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隻看到那人對他揮了揮手,就轉身進了房間。
朱小能收回探尋的目光,把紙張鋪平。月光並沒有很明亮,朱小能把臉湊近了,才看到紙上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危險!
朱小能覺得自己被耍了,該不是對方來試探他睡著沒有好下手吧?!這世道哪裏都很危險好不好,外麵是喪屍,裏麵那個中年男也不太對勁,哥哥我又不傻,還要你提醒!
不過中年男不是在一樓堂屋裏嗎?剛才雖然沒看清,但是身形還是看的到的,根本不是那個稍顯肥胖的中年男!
有故事啊!要搞事情啊?難不成這宅子裏除了中年男,還有很多人?就像二戰時期的德國有些倆盟友,而傳紙條的這個人就是“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