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沒有野餐達人,葉流把抓來的這隻野狼烤了個半生不熟,又沒有調味料,油鹽這些,所以味道實在不怎麼樣。還好連星月和管竹韻都不是那種驕縱的女孩,知道現在情況緊急,能夠有能量補充就行,要求不能太高。雖然每一口都吃的非常艱苦,最終兩隻狼腿都被消滅了大半。
“你不吃嗎。”連星月見葉流隻是看著,問道。
“我吃過了。”葉流笑著回答。
“你那個包裏麵是什麼。”連星月見葉流用自己的衣服包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放在他自己狡辯,於是問道。
“馬上留給野人用的,”葉流見兩女已經吃好,便把她倆推出了這個小石洞。自己在裏麵蹲了兩分鍾才出來。
“走吧,還有一半的路,到明天就好了。”葉流說道。
“明軍大人,就是這裏。”一個野人把之前一個風中年人命令追殺葉流的年輕人帶到了三個小時之前葉流幾人吃早飯的地方。
這裏除了一些灰燼,狼皮狼肉,還有一個麵色發紫,肌肉僵硬的野人躺在地上。
“還有救嗎。”年輕人明軍問道。
野人搖了搖頭。“這是七彩蛇和斑蝮蛇的混合毒液,我們身上的蛇藥隻能讓他多活點時間……”
冬天的叢林,即便是不是很冷的南方大陸也不會有沒事亂跑的毒蛇,不過如果這些蛇是被人挖出來的,那就沒有辦法了,明軍看著洞穴角落裏麵散落的幾塊蛇骨。歎了口氣。
被蛇毒重傷的那個野人是自己從小時候就一起的夥伴,沒想到就是今天進山洞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個陷阱插穿了腳底板,這群狗奴,真是可恨,明軍搖了搖牙齒,走出了煽動,
“把他安葬了,留個牌子,方便以後來找、”
“是,明君大人、”
葉流對幾十公裏外自己的精心布置的陷阱有沒有生效並不關心,天空中變異鳥出現的間隔越來越短,估計現在野人離自己不會超過五十公裏,隻有半天的路程,繼續這樣下去,今晚就會被他們追上。走山路這種事情,果然野人們是有特長的。
抬起胳膊,葉流又看了一眼同步儀,現在距離張掖還有兩百公裏,離北斷山脈的南段還有一百六十多公裏。這段路將會非常的不好走。
“少主人還沒有來到嗎?”坐在伯爵府的前廳,冷鋒掛斷了同張掖的電話後詢問剛剛進來的陳柱。
“隊長,你就別擔心了,人家倆人好不容易有時間單獨在一起,多在外麵逛兩圈也是很正常的。”陳柱對於葉流已經遲到了一天多並沒有特別的關注,在他看來,葉流準時到達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陳柱的話當然無法讓冷鋒安心。這兩天飛石城並沒有什麼問題,倒是帶人去桑幹的魏石發來了很多的消息。但冷鋒一直沒有時間看。
“不行,”按照冷鋒對少主人的了解,他絕對不是那種會因為一時的衝動隨意更改約定的人。“我們得派人去找。”
“陳柱。”
“是。”既然冷鋒拿出了上司的態度,陳柱也隻好很認真的回答。
“你和辛琪,每人帶五個,不是,是十個人,順著張掖到江陵的路上走一趟。看的認真點。”
前段時間張掖給江陵提供了很大一筆無息貸款,冷鋒就把伯爵衛隊的幾輛巡邏車給修理了一下,現在正好就碰上了用場。
冷鋒的命令很快就被執行了下去。二十分鍾後,四輛巡邏車帶著陳柱和辛琪消失在了江陵伯爵府的大門之外,但是即便這樣,冷鋒還是放不下心。實際上,不隻是葉流沒有按時到達,帝國城現在也有消息說南方大陸好幾個參加貴族大會的議員貴族都突然在去帝國城的路上變得杳無音信。
有人說這是於家在策劃陰謀阻止貴族大會的召開,避免於克敵的下台。還有人說是野人進攻南方大陸,切斷了帝國和邊疆行省的練習,更有人說這是是皇帝陛下對貴族院的警告。如果這次還是三讀不通過財政預算,下次就是三楊家的車隊沒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