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親大人,我一定要去找輝一。”擁有一把長及腳銀色頭發的女孩手拍桌子顯得激動。同樣的藍眸子對上中年男人的眼睛不屑冷笑著。
“不準。”簡單而有威嚴,中年男人的聲音此刻還回蕩在房子裏,房子裏的其他人個個畏懼著,但女孩是例外的。
“我就要去,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女孩沒有被他的氣勢壓倒,反而更與中年男人爭吵起來。
“你敢?”男人瞪大眼睛,一麵威嚴地用力地拍了一下桌麵,就這樣桌子就裂開分成兩半。
“我沒有什麼不敢的,父親大人不是清楚嗎?”女孩的藍眸子對上中年男人的。
“就是因為清楚得太遲了,我當初就應該要好好管教你,看,跟著那小子把你變成怎麼樣?”中年男人露出厭惡的表情。
“不準你罵輝一,你沒資格,就算你是我父親,我也會把你粉碎。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女孩表現出至高無上的樣子,女王的氣派,不允許別人執誤她。旁人立刻閉上氣,害怕一動就被人殺掉似的。
“你……”中年男人舉起粗大的手來,本來因生氣而扭曲的臉多了一點不舍。女孩用又愛又恨的眼神看著他,愛是因為他是她的父親大人,恨是他侮辱了她最尊敬最愛的哥哥。
最後男人很生氣地用力放下自己的手來。
“哼,說什麼我都不準你踏出藤原家的大門。”中年男人冷漠地說。
“你憑什麼?”女孩高傲地抬起頭。
“就憑我是你父親,這個家由我做主。”中年男人也用同一種眼神看著她。
“你沒有當過做父親的責任,輝一失蹤一年你還是不聞不問,你這是什麼父親啊?就是因為輝一不是你……(親生)”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年男人打了一個耳光,女孩撫摩著被打的地方,痛不在臉上而在心上。
屋子裏的其他人滿是擔心,但更多的是害怕,沒有人敢發言,沒有人敢向前問候自家小姐的情況。
中年男人眼睛的浮現出傷心眼神,誰都可以懷疑他,隻有他的女兒不可以。為什麼……這是……這是他的報應嗎?輝一……
直到很久很久……藤原鷹打破了恐怖般的寂靜,還是質問語氣:“你一定要去中國找他?”
被打一耳光她沒有哭沒有求饒,隻是一麵倔強地會忘她父親,用冷淡無感情的聲音回應,“是。沒有什麼可以動搖我的決心。”
她也不是看不出父親大人落寞傷心的眼神,但輝一對她來說是個重要的親人,父親大人,隻好對不起你了。旁邊的貴婦也落淚了。上官沁,藤原雅子和上官輝一的母親,一生軟弱怕事,卻比任何人都溫柔的女人。
藤原鷹舉起身不離手的長劍說:“我們武術世家就用我們的武術來解決,隻要你兩個月後的今天打贏我,你就是藤原家權力最大的一個。”沒錯,這是他們藤原家百年以來的家規。同時藤原雅子也知道這是父親大人的最大讓步了。
藤原雅子也舉起手上的劍說:“我以斬的名義發誓。”(注:‘斬’是藤原雅子的劍的名字,藤原家是劍道中的名門。)
就這樣黑暗的夜戰落莫了。
*
“老爺,歡迎您回來。”上官沁看見剛入門的丈夫立刻站起身行了個禮。本來站在上官沁身旁的仆人個個彎腰90度。
藤原鷹揮手以示他們退下,又很自然地把手上的刀放在桌子上,如似順口地問:“雅子在哪裏?”
“在訓練場上,老爺。”上官沁眼神柔和嫣然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