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一驚道:“師父,你要讓我和她比武?”顏童把眼一瞪:“怎麼,你小子要當臨陣退縮的孬種麼?”楊戩正躊躇間,慕容飛飛笑吟吟說道:“好,便是如此。顏老可是一言九鼎的。”
雙手一拍,旁邊的人立即端上一個盤子。盤子裏是兩柄叉子模樣的武器。慕容飛飛:“楊戩,你用什麼兵器?”楊戩:“我,我還是不用兵器吧。”顏童道:“她這兵器名叫‘忍者十手’,最利於緊身搏鬥,你可小心了。”楊戩魂不守舍的答應:“是麼。”
慕容飛飛搶上一步,雙手一錯,忍者十手急叉楊戩的咽喉。沒想到楊戩不閃不避,眼看就要戳中他的咽喉,慕容飛飛猛地停手嗔道:“你,你幹嘛傻站著。”楊戩苦笑:“我應該避開嗎?”慕容飛飛大窘:“廢話,我們在比武啊,傻子。”
楊戩如夢初醒心道:卻不能丟了師父的臉麵。當即精神一振說道:“出手吧。”慕容飛飛再次出手,兩支忍者十手上下翻飛,招招不離楊戩的要害,卻始終無法攻到楊戩的身上。隻見楊戩雙手或掌或指,每一招都正好克製住自己的招式,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早已將自己的兵器奪下。
顏童本來心存疑惑,這會兒一見楊戩占盡了上風,不由放下心來笑道:“女娃娃,老夫勸你還是認輸吧。若不是我徒兒憐香惜玉,你的兵器早被震飛了。”
慕容飛飛心裏暗自焦躁:小楊戩,幾年不見你的武功怎麼如此厲害。忽又心生詭計,把雙手的兵器向天上一拋:“本姑娘不占便宜,空手與你鬥鬥。”說著揚起粉拳向楊戩打去。她空手自然更不是楊戩的對手,三兩下便被楊戩拿住手腕。不料慕容飛飛順勢撲入楊戩的懷中。楊戩來不及思考,自然而然放開她的手腕,把她緊緊抱住。
隻覺得一個豐滿的胸脯壓上來緊貼在自己胸口,軟玉溫香在懷登時意亂情迷。眼見慕容飛飛的嘴唇靠上來,像是要來吻自己,不自禁的閉上雙眼。忽聽慕容飛飛的嘴唇靠在自己耳邊說道:“小楊戩,你果然舍不得贏我。”話未說完,楊戩背後神道穴上一麻,已然被她點了穴道。楊戩知道又中了她的詭計,不禁長歎一聲暗道:楊戩啊,楊戩。這女子是你命中的魔星。你怎地如此不長記性。
慕容飛飛輕輕一笑,推開楊戩站直了身子,笑道:“顏老,你的乖徒兒已經被我製住了,現在又怎麼說?”顏童氣得七竅生煙,罵道:“小畜生色迷心竅。還要在這裏丟人現眼,滾回山去。”一腳踢在楊戩屁股上,解開了他的穴道。他功力深厚,也不用推血過宮,一腳之下穴道立解。
楊戩羞愧之極,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跑到船邊一頭紮到海裏,徑自遊回山去。顏童衝慕容飛飛道:“姑娘好心計。老夫輸了。一會兒便派人把水晶絕命刀送下來。告辭了。”慕容飛飛笑道:“好說,好說。顏老請自便。”顏童鐵青著臉,騎上黃鶴飛回了山頂。慕容飛飛走到船頭,望著大海,笑容卻忽轉苦澀,喃喃說道:“小楊戩,你莫要怪我。我這都是為了我母親。”
楊戩跌跌撞撞的爬上山頂,一見顏童雙膝跪倒哭道:“師父贖罪。弟子錯了。”顏童把裝有寶刀的箱子擲在他麵前怒罵道:“無用的東西,如此貪戀女色。你拿下去給她吧。”楊戩連連磕頭道:“弟子不敢。”
顏童拿起金鍾一通猛敲,盛怒之下金鍾也被敲扁了。井下次郎聽到金鍾敲的如此猛烈,急急忙忙奔過來跪下。顏童道:“你,去把這箱子給船上的人。要敢給她們多說一句話,回來我割了你的舌頭。”井下次郎不敢多問,撿起箱子飛也似的跑下山去。
顏童怒氣勃發,大罵道:“楊戩,我問你,為何你一見美色便如此把持不住。你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身上了麼?”楊戩磕頭道:“弟子知錯了,請師父懲罰弟子。”顏童氣道:“懲罰你有個屁用,寶刀卻被那妖女拿走了。”忽聽楊戩嘴裏嘟囔著道:“慕容飛飛不是妖女。”顏童萬萬沒想到此時楊戩還要幫著妖女說話,幾乎被氣炸了肺,忍不住要抬手一掌打死這混賬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