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德勝的這番話,正是套用我剛才的話,完後,嘴角更是翹起,得意地看著我。
茅遠知道:“師弟,你這樣做,合適嗎?咱們今真的要在這裏翻臉嗎?”
我看著架勢一觸即,茅達不願意茅遠知進去見老掌教,而茅遠知則是非要進去不可,就在現在,就在此刻,絕對不會等到幾以後。
茅達道:“請師兄不要逼我,還是聽從掌教真人的命令吧。”
我道:“茅達……我告訴你們,我們是在光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大步走入萬福宮。你在此刻動手,七人圍攻我們師徒二人,這消息傳出去,怕是大家都要笑話你以多欺少啊。你爭奪掌教之位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了啊。”
茅達雙眼眯成一道縫:“師兄,聽你新收的徒弟牙尖嘴利。我們師兄弟話,他這晚輩竟然敢插嘴。牙尖嘴利沒什麼壞處,可是一點都不懂禮數。今日我就替師兄教訓一下,你這牙尖嘴利,不懂禮數的弟子吧。”
茅達已經往前走了幾步,逼了過來,魁梧的身子壓了過來。
茅遠知道:“師弟,茅山派一門,乃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徒兒犯錯,自然有我處置,不勞煩你費心。可我弟子出這番話來,哪裏錯了。你們七人圍在這裏,不正是想著要動手嗎?哈哈,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終究是不能再忍了,你太心急了啊。”
茅遠知擋住了茅達。
茅達臉上肌肉抽動,惡狠狠盯著我,袖子一甩:“師兄,我有你得這麼壞嗎?我隻是關心掌教真人而已,能有什麼企圖呢!隻是,這的確是掌教真人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前來探視!”
茅遠知拂塵一甩:“我告訴你,師父的人裏麵,絕對不包括我!我若回來,他肯定是要見我的。你這人,竟然從中作梗!我師父老人家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你幽禁,不能自由行動了啊!”
茅遠知手中拂塵一甩,茅達不得不得後退數米。
而這話之間,茅遠知的雙眼已然通紅,看樣子是動了感情。
茅遠知到了師父門口,竟然還有人,攔著他,他想起師父受了重傷,自然而然,會聯想到師父被人幽禁了。
我更是驚出一身冷汗,人心向來險惡,莫非掌教真人不單單被人幽禁,而且極有可能重傷離世。
而這個消息被茅達壓住,沒有外傳。
茅遠知揮出了拂塵,茅達沒有惶恐,反而是閃過一絲喜悅,故作惶恐地:“師哥,你為何要動手,難不成你看不慣弟,要殺了我嗎?”
我心中大叫不好,眼下這個時候,誰先動手,誰就會理虧。茅遠知清修多年,性情使然,心中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卻被茅達帶到溝裏去了。
我心中暗罵,茅達真是個卑鄙人。
茅德成對著茅達道:“師兄,茅遠知此次回山門,竟然不聽從掌門真人的號令,又意圖殺你!你若死了,這茅山派就隻有他茅遠知一個人選了,掌教之位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師哥,你不要再心慈手軟了,貽害無窮啊。”
茅遠知氣得臉色烏青:“你……你們少在這裏胡八道,一唱一和。我隻是一時氣憤,關心師父老人家,才甩了拂塵,哪裏想過要殺他茅達!”
聽到茅德成與茅達兩人的呼應,我心中直覺惡心不已,差點就要吐出來了。
“師父,他們用言語壓你逼你,隻要你動手,他們就有辭了,您老人家心一些!”我叫道,快走到茅遠知身邊,暗暗催動血蠱蟲,隻等茅達一行人動手,血蠱蟲就直接撲殺上去,直取茅達,即便殺不了茅達,也叫他掉一層皮。
“子啊,你和你師父一起,妄圖篡奪茅山掌教,待我抓住你,再依規矩懲罰你。”茅德成叫了一聲,從七人之中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