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老頭子接下做‘奶爹’這門生意後是那個後悔啊。
“天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一代大俠淪落成一代大蝦,現在居然lun落到出來做‘奶爹’想當年,我也是江湖上的風雲人物啊,現在居然,居然,落到現在這個下場,跪搓衣板。想當初,我是多麼的英俊瀟灑,是多麼的風流倜儻,是多多少少少女的夢中情人。現在,居然人人的無視我,要是被那些人看去了,江湖上的人還不都笑掉大牙,就連我現在吃東西,那個老婆子還要管我。”
外公無視我,在那裏仰天長嘯。我覺得外公有些悲哀,被毒蠍美人折磨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出頭之日,真是慘絕人寰啊,不過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裏,還有“妻管嚴”真是太瘋狂了。可見那個變態美人的變態程度達到了100分之100。我真是有些位這位親親外公惋惜,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變態呢?
算了,這些問題太複雜,我還是小姑娘呢,不用去研究。我現在那是個無聊啊,想出去看看。可現在,chu這個木桶還是個問題呢。n分鍾後,我爆發了!什麼和什麼啊!仰天長嘯也要有個度啊!都這麼長時間了,還不停下來,真是,真是氣得我七竅生煙。
我無聊死了,我決定了,我要爬出木桶。再不爬出去,我就要成水娃娃了!我把一隻因浸泡過度而出現褶子的手擱在小木桶的邊緣,另一支手抓緊了木桶旁邊的桌子角。一借力,“啪”我非常光榮也非常榮幸的摔在了地上。“冷!好冷!”我縮成了一個肉球。一看,旁邊有一件雪白的貂皮大衣。剛剛聽說這件大衣是一種有毒的動物上拔下來的,毒蠍美人zhua到這隻動物非常費力,現在因為時間關係,這皮襖還沒驅毒呢。橫,豎都是死,怎麼死?我心裏一橫,算了毒死,總比凍死好。向旁邊一滾,完美,一件貂皮大衣就這樣穿上了!
我艱辛的一步一步的爬。心裏默念著兩句話:革命尚未成功,同誌繼續努力!世界如此美妙meimiao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終於,在我的努力下我終於爬出了房子。而現在,那個老頑童還在“仰天長嘯”宣誓自己的悲慘事跡。我剛爬到外麵我就怔住了,沒想到房外是正是雪花紛飛。
寥闊的蒼穹、染黛的群山、毫無綴飾的枝椏,
如一副寫意的水墨,無一不傾訴著冬的穩重,
唯有那俏皮的雪花,穿過枝間的罅隙,
欲想在偏安的一隅掩蓋自己飄飛的心絮,
卻在不經意間,讓樹梢牽住所有的心事,
懸掛在枝頭,玲瓏剔透……
置身於這冬的懷抱,
隨風侵來的並不是入骨的寒冷,
也不是滿目的蕭條與淒清,反之,倒凸現了心中的那份溫怡,
心簫賦一縷同樣清澈的音籟,給予這吟哦的季風。
雖然冬的堅毅困縛了繽紛的漫延,雖然冬的恬然也淡化了五彩的夢,
但並不意味著冬就皈依了消極與沉默,川流在料峭裏,
冬卻在用執著放牧著激昂,用寥闊孕育著希望,
在這物競天擇的世界裏,草擬一份宣言,
無聲卻在默默地進行著,縫合著季節的斷裂……
我完全沉浸在雪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