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妹妹(1 / 2)

秦蘭拖著水木風滿大街轉悠,把可憐的水木風晃悠得一愣一愣的,東南西北早就分不清了,哪還顧得上記路呀,還好,看來秦蘭也沒把水木風賣了的意思,水木風也就隨她去了。

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了,水木風手上的購物袋越來越多,可好象沒多少東西是自己的,差不多都是秦大小姐的東西(傳說中今天是出來給水木風買東西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蘭,你等我一下,”水木風拖兒帶口的,哦,錯了,是拖袋帶包得落在後麵,“我說‘導遊’秦小姐,你照顧一下遊客好不好?我那麼多東西走不快的,我們慢慢逛,不急不急。”水木風對局勢還是很清楚的,現在最好的態度就是任勞任怨。

“還有很多地方沒去呢,你慢慢熬吧!這叫惡有惡報,看在劉叔叔的麵子上我才放你一馬,要不然你以為就逛街那麼簡單?抓你去公安局!”秦蘭在前麵稍稍放慢了腳步,回頭道。

“我可真沒幹什麼壞事,真是冤枉啊!早知道昨天就安下心,該看得就看,絕不放過!”水木風暗想。

“秦蘭,我怎麼記得這兒我們來過了?我們剛剛就是從這過去的!”

“誰說的?”

“不對啊!浣紗路,我們真走過了。”

“恩,看來你還沒怎麼暈!再來幾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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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蘇東坡蘇大家的傳世絕句,吸引了千古無數文人流連左右,留下了無數動人筆墨,估計把所有的詩篇抄在白紙上應該能把西湖繞上幾圈了,真可謂是三步一詩五步一詞,隔三差五還有個小曲,什麼叫文化底蘊,這就叫文化底蘊,標準閑話。

金秋十月,西湖已盡褪夏裝,披上了秋衣,荷花已謝盡,秋風拂過,湖麵一片漣漪,不知從何處飄來了桂花的香氣,水木風深深得吸了一口氣,大大得伸了個懶腰,癱坐在湖邊的長椅上:“好舒服啊!!!!讓我懶一下。”總算是說動這位大小姐休息會了,連著走了三個多小時了,累倒不累,總覺得把那麼好的時間浪費在商場有點虧。

秦蘭看著水木風癱在長椅上半身不遂狀,氣得踹了他一腳。

“哎呦,你幹嗎呀?這是肉哎!”水木風抱著小腿連連呼痛。

“你坐成什麼樣了,旁邊那麼多人看著呢,還老師呢!為人師表知道不知道?”秦蘭一點也不客氣。

水木風開始掰手指了:“第一,從理論上說我現在還不是老師,又沒聘書又沒開始上課,算什麼老師呀!第二呢,誰告訴你老師不能伸懶腰不能癱著坐的?你心目中的老師都是手拿教鞭,口吐泡泡,哦,不是,是口吐八股的?”

秦蘭一時語噎,水木風笑了笑,拿衣袖擦了擦椅子:“休息會吧!一會還逛呢!坐。”

秦蘭用小手在麻木的雙腿上輕輕得捶著,問道:“你是哪裏人?安徽?你怎麼認識我劉叔叔的?你是他親戚嗎?你今年到底幾歲呀?我看你還不到二十嘛!怎麼當起老師來了?”

“暈,一串一串問題,你讓我先回答哪個嘛!你看,我又忘了你第一問題是什麼了,你剛剛問我什麼?”水木風聽著秦蘭蹦出的一筐問題,說太快了,一個都沒記住。

“你……”秦蘭一陣氣急,但對上水木風那無辜的眼神,無奈:“算了!我剛剛問你是哪裏人?”

“哦!這個呀,你指我的老家?”

“廢話,當然問的是老家。”

“浙江雁蕩山,算是溫州人吧!”

“怎麼?你不是安徽的?那你怎麼認識劉叔叔的?”

“我有說過我是安徽的嗎?劉大哥是我在黃山溜達的時候遇上的,我們聊得滿投緣的,他就讓我去他家住了幾天,後來不知怎麼談起H大工作的事情,原本我就想來杭州,就這樣,他把我賣給你爸了。”

“什麼叫溜達,你當黃山是你家後院呀!”有辮子不抓不是秦蘭的作風,“原來是這樣,你今年到底幾歲?怎麼當起老師來了?”

“嗬嗬,用詞不當,用詞不當”水木風暗想:我家後院比黃山也小不到哪裏去,黃山當後院,誰那麼有空啊!你也不看看黃山的人,那哪是遊山玩水呀,趕廟會還差不多,“小生今年二十六,足歲二十四,你照足了算,這樣顯得我年輕點,行不?”

“啊?二十六?那麼老,看不出呀,你長得可真嫩,看著十八九,最多二十歲”

這什麼形容詞啊,哪有這麼誇人的!水木風無意識得摸了摸自己的臉:“唉~!沒辦法呀,遺傳!”也隻能這麼和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