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出台(上)(1 / 2)

等到水木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天亮,想著林韻走的時候方是下午時分,看來又是一個夜晚過去了。動了動有點麻木的身子,傷處隻剩一點點疼痛,於是掙紮著起來退房離開了賓館。

出門一看才知道,自己一直就在學校的招待所了,想來也是,林韻當時背著個大男人能跑多遠。回到宿舍吞了兩顆小還丹調息打坐,暗運易筋經療傷,始先胸口經脈滯塞難行,強行衝開被堵的經脈,逼出兩口淤血,方才順利得完成十二周天,吐氣納丹,傷勢已大好。

正想當一回豬,再睡他十二小時的時候,秦蘭開門衝進來了。

“都四天了,你去哪兒了?”心急火燎的秦蘭看到水木風氣就不打一處來,“打你手機怎麼也不接?”

“沒去哪呀!碰到個朋友,一起喝了個大醉,在他那裏躺了三天。手機?我放家裏了,我不太有帶手機的習慣。”能蒙就蒙,能騙就騙。

明顯是假話,秦蘭一點都不信,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你嘴上怎麼有血?啊!床上也有!”秦蘭看到水木風剛剛逼出的淤血,緊張得看著他。

“沒事!沒事,喝多了,剛剛上樓的時候摔了一交,嘴巴磕破了,床上的是鼻血,酒喝多了還會上火。”水木風現在說謊已經不用打草稿了。

秦蘭火大了,好心好意的來看他,水木風卻盡和她搪塞對付,喊了句:“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沒人緊趕著來管你。”說完氣呼呼得摔門而去。

唉!做人真失敗,人見人嫌!水木風剛想歎一口氣來舒舒心裏的鬱悶之情,電話鈴響了。

“喂,哪位?”水木風無力得問。

“水大哥,你回來啦?我和林韻找你好幾天了,你去哪兒了?”電話那頭上月驚喜得問。

上月找我也就罷了,林韻她用得著找我嘛!我就是被她藏起來的。真應該讓林韻去江北當臥底,她有這個天分!水木風無奈得把對秦蘭的說辭對上月又重複了一次,不知道林韻是不是站在上月旁邊,估計會被她笑死。上月將信將疑,也沒說什麼,隻是讓他好好休息,剛想掛上電話,上官天情把電話從女兒手裏搶了過去:“木風,你有空到上官堡來一趟,最好盡快。”

水木風忙問:“怎麼?伯父,有急事嗎?”

“江北有消息回來,等你過來再說吧!”上官天情怕在電話裏說不太方便。

“既然這樣,好吧!明天周末,我明天過來吧!”星期一才上了一天課,緊接著被林韻打暈了昏迷三天,今天是第四天,一晃眼明天又是星期六了,唉!終於知道古人為什麼老感歎人生苦短了,估計也被人打了不少次。

現在總不可能再有別人來打擾自己了,睡吧!睡吧!

睡吧!睡吧!………………

……………………

福伯領著水木風推開了上官堡總堂三樓的會議室大門,水木風進門後不由一愣。

這是幹嗎呢?

什麼事那麼嚴重,搞這麼大的陣勢幹嗎?

原本就不是很大的會議室現在已經坐滿了人,上官天情見水木風進來了,衝他召召走,示意水木風到他身邊坐下,水木風對著在座的各位微微欠了欠身,有禮貌得微笑著,走到上官天情身邊坐下了。

上月坐在水木風的右邊,水木風對麵是林韻丫頭,林韻冷冷得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上月見水木風坐下,靠近低聲問道:“怎麼才來?大家都等了半個小時了。”

水木風也靠過去輕輕得對她說:“不好意思,睡覺睡過頭了,也沒人和我說開會,我還以為就你爸找我說點事。”四天前被打得吐血昏迷,現在能來就已經是很不錯得了。上月動了動嘴,什麼也沒說,估計被氣得不輕。

上官天情清咳了一聲,說道:“好了,這會人都到齊,開始吧!”

“首先,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水家老二水清流的公子,水木風,水清流當年…………水清流過世以後就讓他兒子來找南聯尋根來了,前不久剛到了杭州。”(反正水木風和他怎麼說,上官天情就怎麼介紹),上官天情拍了拍水木風的肩膀,說道。

在座的堂主樓主聽了大感意外,都以為水家二十八年前就已經絕後了,沒想到憑空冒出了個水家少爺,雖有些迷糊,但上官堡主如此認定,想必也是經過了詳細的調查,所以雖然有些勉強,當還是信了,紛紛對水木風招呼,水木風笑著回禮。

上官天情接著介紹各位堂主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