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歹命(1 / 2)

電話是上官天情本人接的,他一聽上月已經喝醉,忙問她是不是又在討酒喝了,看來上官上月的醉態劣跡是有目共睹的,他笑嗬嗬得聽完水木風的描述後,打發自己的司機開車出去接了,水木風看著繼續在輕歌曼舞得上月和秦蘭二人,總算是舒了一口氣。自己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悠然得欣賞起二女的醉態,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得好好看,下次還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

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水木風好說歹說,半摟半扶得將二人拽到了飯店門口,冷風一吹,水木風直覺著一陣暈旋,忙想扶著她們在門前街邊的座椅上休息,秦蘭她們可不會那麼聽話,掙脫水木風的手,圍著長椅轉起了圈圈,水木風也懶得管她們,反正都已經快半夜了,街上人不多,再丟臉也丟不到哪兒去,三人在街邊靜靜等著上官堡的來人。

這時候邊上走近了一個來人,是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看著這水木風三人的模樣,猶猶豫豫得想上前答話切又不敢。

她們已經在神遊太虛了,水木風可還清醒著呢!他忙問:“這位小妹妹有什麼事嗎?”小姑娘也沒回答,神色緊張得看著秦蘭和上月兩人,看來被她們的樣子嚇住了。

水木風不禁啞然失笑:“小妹妹,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家吧!都那麼晚了,家裏大人會擔心的。”

“這位大哥……請……請問金都花園該怎麼走?”小姑娘怯生生得問道。感情是問路呀!那你可真問對人了,水木風雖說來杭州幾個月了,不過他連杭州東南西北都還沒搞清楚呢,問他不是白問嘛!這邊倒真有兩個知道的,不過她們現在也迷糊著呢!正當水木風不知道怎麼回答之時,秦蘭從一旁跳了過來:“打……打聽哪兒?我知道!我知道!”她知道什麼呀,就她現在的樣子還不把人帶錢塘江裏去。

上月也晃晃悠悠從旁邊過來了,水木風看著她搖搖欲墜的樣子,伸手想著扶她一把,小姑娘看見上月過來,目光一凜,全然不見先前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待上月走到小姑娘身邊,水木風把上月扶住之時,突然一陣無邊的殺氣蔓延,水木風急忙單手將上月推出三丈,轉身向姑娘抓去,掌勁攏住了姑娘手中的青色匕首,離水木風的心髒不足一尺,分寸之間,水木風強行運勁將匕首壓低幾寸,“噗”一聲,正中水木風的腹部,水木風吃痛出掌,擊中姑娘的胸膛,勁風摧枯拉朽般將周圍的長椅,花盆磨碎,一邊的秦蘭也被拋出了老遠。姑娘被打中,一口鮮血噴了水木風一臉,人已經被水木風掌風的餘勁打得往後直飄,十丈之後方始落地,借水木風一掌之力,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突然的變故,嚇醒了酒醉的秦蘭,不顧全身的摔傷,秦蘭咬牙上前抱住了水木風緩緩倒下的身體。上月被水木風推開後,剛想開罵,緊接著被一股強大的氣息壓得呼吸困難,等她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飯店門口依然麵目全非,飯店的沿街一麵的玻璃全碎,裏麵的服務小姐,正驚恐萬狀得往外看。

“水木風,醒醒!你醒醒啊!”上月聽見了秦蘭的哭喊,秦蘭把水木風緊緊得樓在懷裏,半坐在地上,“水木風,你聽到沒有,你醒醒啊!”

滿身鮮血的水木風,

驚慌失措的秦蘭,

六神無主的上月,

冷夜,長燈和秦蘭悲痛欲絕的呼喚,

今夜血色無邊

………………

上官堡的黃樓內燈火通明,眾人焦急得在傅文山的手術室外等著,上官天情麵色凝重,剛把丁鳳給勸回家去,一旁的上月和秦蘭已經哭成了兩個淚人,抽泣之聲令上官天情原本就焦急的心哭得更亂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瞧你惹的都是什麼事,你是不是看著上官堡不夠亂啊!你非惹點事出來才舒坦呐!!”上官天情實在忍不住了,衝著上月大喊大叫,上月被爸爸一罵,愣了幾秒,哭得太大聲了。林韻在一旁於心不忍,低聲得勸慰上月,抬頭和上官天情說:“上官世伯,上月也不想的,這隻是意外,你看她現在傷心的樣子,您就別在罵上月了。”

“唉!要不是這丫頭喝酒誤事,木風怎麼會被這樣的小伎倆給傷著。”上官天情心裏實在是說不出的難受,“水家二十八後繼無人,現在好不容易存下那麼點血脈,要是木風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對水家眾兄弟和南聯交代啊!”

“上官世伯,您放心吧!水木風他不會有事的。”林韻輕輕的說。俗話不是說了嘛!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在林韻心裏,水木風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禍害,雖然也有些擔心,但她不相信水木風會栽在這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