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上月有可能被北盟的人脅持,眾人心急如焚,卻也一時想不出辦法。“我去把人搶回來!”上官天和磨拳搓掌向上官天情請命。上官天情搖搖頭:“我倒是覺得上月被脅持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真的被脅持了,他們一定嚴加看守,怎麼會讓上月在金碧輝煌門口出現呢?”
孔本善疑問道:“如果不是被脅持,上月脫身後不回上官堡,還隻身犯險,去了金碧輝煌,這……”孔本善覺得也解釋不通。
秦蘭在一旁插話:“各位叔叔,我能不能說一句。”上官天情笑道:“秦蘭你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你但說無妨。”
“我想還是先進去探探情況再做決定,如果上月被脅持了,那硬闖去救人肯定不行,上月有危險不說,也未必能救得下來;如果上月沒有被脅持,那我們就應該趕緊把她帶回來。”秦蘭對在座的笑了笑,說道。
上官天情想了想,對大家說:“秦蘭說的有道理,可是誰去呢?在座的麵孔對於北盟來說都太熟悉了,交給下麵的人去,可能會壞事。”
眾人還未及答話,秦蘭已經開口了:“這是我的提議,自然有我去。”
上官天情反對,說道:“不行,這是上官堡的事,怎麼可以讓你去犯險,這種事情我們上官堡做不出來,還是另外找人吧!”秦蘭急了:“上官伯伯,你剛才還說我們都是自己人,怎麼現在我又變成外人了?”
“有嗎?不記得了!”上官天情裝傻,開玩笑,萬一秦蘭有個什麼閃失,水木風那裏他可怎麼交代,在上官天情眼裏,秦蘭和水木風總有點不清不楚的意思。
秦蘭看著上官天情睜著眼睛在說瞎話,更急了:“我保證,保證不會亂來,就當我是一個去那裏玩的客人,再怎麼說他們也不會為難一個客人吧?我從黃山趕回來就是來幫忙的,上官伯伯你這樣我不是白回來了嘛!”秦蘭急得快哭了。
蕭雲錦對上官天情道:“秦蘭說的也有道理,她去的確是比較方便,不至於會有危險,也不至於會壞事,大家舉手表決,同意秦蘭去的舉手。”說完現舉起手來。瞬間,除了上官天情,在座的所有人都齊刷刷舉起了手,包括秦蘭自己。
看秦蘭這麼堅持,上官天情也不好意思再反對了,囑咐秦蘭一定要顧著自己的安危,不管上月的情況現在如何,該撤出來的時候一定要撤出來,說完後撥通了雁蕩山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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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那麼笨的人!不跳了!”上月在葉閑庭耳邊低聲說道,聲音雖小,但也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然後氣呼呼得回到了吧台旁。葉閑庭難為情得跟在後麵,喃喃道:“我事先已經聲明我不會跳了,你非拉我進來,這不能怪我吧!”
“算了,不跳了,就在這裏坐會吧!這樣也挺好。”上月衝葉閑庭笑了笑,算是安慰他了。葉閑庭道:“你自己去 跳吧,我在這裏看著就成。”上月顯然也沒興趣了:“不去了,就坐著聊聊吧,待上一會我們就回去吧!一個人跳我沒什麼興趣。”
“別呀!他不陪你跳,哥哥我來陪你跳!美女!”葉閑庭還沒說什麼,旁邊搖搖擺擺過來了一個滿嘴酒氣的胖子,神情猥褻得對著上月說,一雙鹹豬手直往上月的柔肩招呼。上月問到刺鼻的酒氣,厭惡得皺了皺眉,身邊的葉閑庭閃身擋在上月前麵,抓住了胖子的手腕,笑著說:“先生,你喝醉了。”
胖子不屑得瞄了葉閑庭一眼,用力一甩手,打算掙脫葉閑庭,很遺憾,沒有成功,叫囂道:“你放開我,老子泡妞關你什麼事啊!”
葉閑庭仍然不溫不火得說:“先生,你真的喝醉了,你沒事吧?”
胖子見無法甩開葉閑庭的手,勃然大怒:“小子,讓你放手聽見沒有?是不是不想出去了?”話音方落,周圍圍上了五六個膀圓腰粗的男子,目露凶光,死死得盯著葉閑庭。
對方人多勢眾,上月有點慌了,拽著葉閑庭的衣角拉了拉,示意他要小心,葉閑庭轉頭笑著對她擺擺手。胖子沒看見葉閑庭的笑容,卻看見了上月略顯慌亂的表情,得意得笑了:“美女,小白臉有時候未必頂事,哪有我們大老爺們管用呀,我看你還是跟著我得了!哈哈!”突然伸手抓住了上月的手腕。
上月又羞又急,嬌呼一聲:“啊!!你放開我!”奮力一甩手腕,近二百斤的胖子被高高拋起,越過了舞池中顛動的人群,砸在迪吧另一頭的牆上,跌落在地,壓爛了架子鼓,鼓手在胖子空中飛翔亂叫之時早已跑沒影了。